萧滽不疾不徐地近凑过来,笑了笑:“我也有个癖好!你可想知?”
“我不想知”张福话音还未落,倏得瞪圆双目,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萧滽把她的小手一把摁在他的腿间,神情似笑非笑,他亦一字一顿:“如何?此物可惊为天人?”
当年她欺他是无根的太监,逢见就拿他此地讥讽嘲笑,言之刻薄,语之狠毒,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他是最记仇的性子。
而现在看着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如火烧般缩回手,身形狼狈地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朝寮舍大门奔去。
远处官府在放烟火,映得天际透亮,萧滽坐在马车里,觑眼那片姹紫嫣红,忽然笑出声来。
有意思,他愉快的决定了,定要把这杀千刀的小公主给操了。
一边操一边问她。
大不大,粗不粗!
想想都太他娘的雪前耻。
瞧,自从和沈岐山为伍后,他也变得粗俗了,不过确实很爽。
张福急奔进寮舍后才停下步子,吁吁喘气,摸过他那里的手不停地发抖,止都止不住。
原来萧大人竟有龙阳之癖!
这正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