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萧鸢观他眸光骤暗,知晓敷衍不得,索承认说“今去过,只为见高夫人,当初在赵府做绣娘时颇受她关照,是以一直存有感激之意。”她把在胭脂铺子看到的怪景及燕靛霞所言讲与他听“宁信有不信无,若真能救高夫人也算还报她的”
沈岐山吃了口瓜,翻书页一册,再问“可遇见赵正”
萧鸢抿了下嘴唇“没有”又画蛇添足一句“我辰时离开,二门前不见他官轿,必是早朝还未回府呢”
“是麽”沈岐山语气淡淡地,不理她了。
萧鸢心底发毛,讪讪笑着起去整理铺,这两三伏天儿,晚间也难有凉风吹,总是醒,她卷起竹席子,抽掉一层薄褥,再重新把席子展开,爬进内抚平边角,忽然背脊一沉,便被压得撑不住趴下了,惊讶的回头看,是沈岐山,他结实的胳臂捞起她的腰肢,呼吸扑在耳边,语气听着平静却不善“阿鸢,你猜我为将数年,最擅长甚麽”
“领兵打仗罢”萧鸢的嗓音有些颤抖,能敏锐感觉到他在解她的大红裙子,然后掀起
沈岐山轻笑“猜对一半”他慢慢道“我还擅长刑讯供”另一只手拔掉她盘髻用的簪子,乌油油的发垂散下,一股子茉莉花膏的清甜味儿“我再问你一遍,在尚书府可否遇见赵正”
萧鸢暗忖他这话是何意,是在诈她,还是已经问过夏莺,夏莺是经自己亲手调教的,不让说一句绝不会说半句。
沈岐山见她沉默,也不留,扬手就在她上拍了一记,“啪”地一声不轻不重。
“痛”萧鸢简直惊呆了,他竟敢敢打她的前世里再把他气得咬牙切齿,也不曾动她一根寒毛,现却这样打她一下,不,两下,不,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