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山挟抬她的下巴打量:“生气了?”萧鸢拿扇柄拨他的手:“哪有甚麽气生!”说实在话,滽哥儿讨厌他不要不要的,巴不得眼不见为净呢!
忽觉手腕一凉,瞟去是个翠玉镯子,衬得肌肤雪白柔润,不明所以,只怔怔地看他,平白无故的,太阳打西边出来麽!
沈岐山沉眸微厉:“以为我买来送你?多情!是太后过寿辰赏赐给众朝臣女眷。”这话倒也无错,他没瞧见中意的,任大哥皆拿去,自去金银玉器铺子挑了只镯子送她。当然,他是打死也不会告诉她,以免她还以为他欢喜她。
萧鸢哪知他这些别扭心思,她就单纯多了,这镯子看着颇值银钱,戴着也好看,就很高兴,对着灯烛晃来晃去地欣赏。
常嬷嬷端着个碗进房递给萧鸢,萧鸢接过摆到沈岐山面前,沈岐山见是一碗鲜红红的生血,闻着膻腥,惊疑问:“这是要做甚?”
萧鸢命常嬷嬷退下,待四下无人,才低声道:“这是鹿血,《本草纲目》记载它主治萎而不举,你若每日喝一碗,不出半月,定能雄风大振,金枪不倒!”
这正是:
沈郎故把硬当软内含千秋,萧娘誓将软做硬外出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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