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山命她到榻沿来,待走近至,伸出胳臂揽住腰肢托上榻往薄褥面倒。
萧鸢使劲推阻他的胸膛:“还穿着鞋呢,勿要弄脏了。”
沈岐山将她腿一屈,膝盖一弯,指骨扣住鞋帮儿一带,红绣鞋便被褪下一只,丢到了地上,又是另一只。
再握紧着清水白袜儿的秀足,压住她半身,面庞贴近粉腻桃腮,沉声沉调地:“还要搬去桂香院麽?”
前世时候,桂香院可是他命她住那里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她还是会看眼色的:“爷让我去哪住就去哪儿。“
沈岐山脸色略缓和:“真心的?以后可听我的话?”
“真心!爷说甚麽就是甚麽。”萧鸢牙根恨的痒痒:“不听要被送人发卖!”
沈岐山胸膛起伏贲起,咧嘴笑起来:“不错!所以你要乖些。”
萧鸢轻哼一声:“你昨晚还说爱我爱得要死,怎一语不合说丢就要丢呢。”
沈岐山抬手挟起她的下巴尖儿:“昨晚说没我活不下去的又是谁?”
四目相碰,昨晚种种如胶似漆,便似潮水般奔涌进彼此的眼神里,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忘记很难。
萧鸢不自在的红了脸,那时的话岂能信,她不信自己,更不信他。
沈岐山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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