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山把剑竖起:“我这剑粗不粗?”
萧鸢细量宽度,暗算尺寸:“也粗得很。”又添一句:“我这样的女子是握不住。”
沈岐山眸光蓦得黯沉,接着问:“你看它直不直,挺不挺?”
萧鸢答:“又直又挺。”
沈岐山冷笑道:“可偏有人不识货,说它不长不粗、不直不挺、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
萧鸢有种不祥的感觉,眼皮直跳,勉力笑说:“是谁这麽没眼力见呢,明明是个好物。”
“偏就有这种人要当睁眼的瞎子,道听途说反信以为真。”沈岐山笑道。
萧鸢却笑不出来了,只听他道:“你走罢!”
此时不走又待何时,她连忙站起,给他福了福身行个礼儿:“三老爷多保重!”拔腿便要朝门方向去。
“你且等等,替我斟盏茶再走不迟。”沈岐山把剑“咣珰”入了镶满宝石的鞘套。
萧鸢只得走近桌前,拎起紫砂胎剔红山水执壶,往他面前同色盏碗里倒茶,眼见得满上,便将壶往桌面一搁,辄身就走。
忽听“啊呀”一声惊叫。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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