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捺不住,趁时机儿捅开这道天窗,哪想那陈阿巧只是不肯。
彼此同一屋檐下,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为免尴尬,陈阿巧便四处走动看房,想要搬出去。
可有一日,她出去后就再没有回来。
镇民众说纷纭,有说见陈阿巧那日和个年轻人一道走了,有说陈阿巧不堪王婆子逼迫跳了河,还有说王强也脱不了嫌。
陈阿巧的母亲报了官,衙吏全体出动在沧浪镇及周围搜了四天四夜未果。
有个衙吏道,唯有沧浪府还没搜过,仗着人多便一齐开了宅门往里走。
哪想那陈阿巧就在里面。
郎中忍不住插话问:“她怎会在沧浪府?她在那做甚麽?”
“能做甚麽?”妇人淡道:“她死在了里面,手足被绑在椅上,肚腹掏空,血流了一地。”
萧鸢听得心惊胆颤,捂住蓉姐儿的耳朵,蓉姐儿以为阿姐和她玩,头扭来扭去咯咯地笑,倒更觉有些瘆人。
“无稽之谈!”店伙计拨楞算盘珠子:“都是假的。”
“你怎知是假的呢?”妇人笑了笑:“这可是验尸的仵作亲口所述,哪里会假?”
她又继续道,衙吏发现地上滚了几颗糖炒杏干,将王强捕去狱中屈打成招,并于秋后问斩,王婆子喊冤不成便上了吊。
“陈阿巧的娘亲呢?”萧滽蹙眉问。
那妇人摇头道:“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