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偏开头,躲开主动亲上来的柔软唇瓣。
小美人呜咽着,下面被插得烂熟,还有些肿痛,只好换了讨好的法子,纤细白嫩的手摸向饱满的囊袋,青涩又笨拙地抚摸,嘴里娇媚地喊着贺洲在床上教她说的骚话,使尽浑身解数希望他赶紧把液射出来。
“呜老公快点……好舒服……”
“骚、骚逼好痒,哥哥cào我嗯……”
“要吃……液,怀宝宝呜呜呜……”
苏岚头一回主动,贺洲也趁机发泄着前后耸动,毫无顾忌地单方面暴戾地索取,把苏岚cào地食髓知味,下意识迎合着ròu_bàng扭动臀部,咿咿呀呀地yín叫。
意识浮浮沉沉,忽梦忽醒,苏岚不知道贺洲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久,她泄了几次,xiǎo_xué又痛又痒,yín贱放荡地用那张嘴讨好男人。
贺洲却迟迟不射出来,换了几种姿势,逼着她喊了不少骚话,才畅快淋漓地射出来,射在她的身体里。
欲望发泄过后,贺洲又是一副温柔深情的样子,不像做爱时的粗暴,而是紧紧地搂着她,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温柔到要滴出蜜来,好似是一对情侣、一对夫妻。
苏岚累的虚脱了,身体像被碾过一样酸疼无力,抬个手都劲,只能由着贺洲给她洗澡。
避孕药伤身体,可贺洲素来爱nèi_shè,但第一次做爱时还至少带了套子,后来也不知从哪知道她不易受孕,受孕率基本为零。所以除了第一回,后面每次欢爱都nèi_shè到最深处。
水早就凉透了,换水时,苏岚本以为贺洲会像之前一样,把体内的液彻底导出来,毕竟以他们的荒唐关系,这不容出半点差错。
“含着睡。”贺洲抬起苏岚的屁股,缓缓抽出半软的阴茎,把带出来的液抹在穴口。
接着,一个类似红酒木塞的东西堵在穴口,异物入体,苏岚扭了扭屁股,茫然无措地望着贺洲。
贺洲轻佻地说:“小妈,不是说要给我怀宝宝吗?”
算了,反正医生说她基本不可能怀孕,由着这个疯子来吧……
苏岚默许了,躺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虚弱地靠在贺洲身上,感受着绵密的泡沫抹在身上,温柔有力的手掌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睡意朦胧,苏岚沉沉地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耳边响起一声叹息,还有一道和贺洲音色一模一样的话语。
“苏岚,你一点也不脏。”
苏岚想睁眼,眼皮却千斤重,无法睁开。她嘲讽地想,这不是贺洲,是梦。
──可笑至极、心存幻想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