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那些动不动就跳楼就割腕自杀的人,如果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还活着干什么?”
“你,冷酷无情。”
“我不是在医院陪着她吗?我只想告诉她,这样用死证明爱情很傻,这样,只能让我更想逃离她,以后的路还很长,谁敢说她还会不会有第二次?”
“她呢,她知道吗?”
“暂时不让她知道,以后,她知道我们结婚了,她应该也就算了。”
“她还在北京吗?”
“是的,我明天早上5点的火车。”
“那你现在去哪儿?”
“回家呗,住民宿你又害怕。”
“民宿离火车站近,你上车方便,你还是住民宿吧。我可以回家,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和我妈睡,今晚才过来的。”
“不了,你戒备的样子,太伤自尊了。”
高鉴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你长痱子了,明天去买点药,我大约还要一周回来。就这样,太累了,我睡一会儿。”
钱小娴说了一声好吧,就挂了手机,她看着茶几上的钻戒,户口本,她想着高鉴的话,她觉得这一切不能再逃避了,可是怎么和母亲说呢?
这可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第二天,钱小娴很早就醒了,因为民宿没住客人,也不用怎么打扫卫生,钱小娴早晨锁好民宿的的门,打算回家,可是,她突然想起那枚戒指,那么贵重的东西,不能放在民宿。
她又打开房门,把戒指盒装进自己的包里,她拿起高鉴的户口本看了看,她拿着去了卧室放到他皮箱里。
回到家,她去自来水上洗了脸,不小心打湿了衬衣的领子。
她突然想起高鉴的话,脖子的痱子也开始痒了,买药,还是算了吧,母亲问怎么说,她且看不惯自己这几天不伦不类的打扮呢。
因为昨天换下来的高领衬衣,洗了还没有干,她在衣柜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她只好找了一个圆领背心穿上。
“这项链真好看,方圆买的?”
钱母的眼睛真尖,她正打开钱小娴的包包,翻找着什么,抬眼就发现了钱小娴脖子上的项链。
“嗯呢,她和男友在杭州买的,地摊货就几十元钱。”
“我看看,这么好,就几十?”钱母伸手就想摘。
“哎呀,这项链就是专卖店打折的,最后一条了,你要是喜欢,等以后我去杭州的时候,给你找找啊,这条你可别想带啊,方圆送给我的,里面被她放了咒语的。”
“臭丫头,看把你吓的,你就摘下来,我戴一会儿拍张照片不行吗?”
“不行,一分钟都不能离开,要不,就不灵了。”
“啥咒语。”
“找个高富帅,你看,你都有王伯伯了,你就别抢我的了。”
“死丫头,说啥呢,没大没小的。”
钱母从包里拿出戒指盒说:“这个也是方圆买的吗?我的天啊,这个钻戒就和真的钻戒一样啊。”
说着她把戒指万手指上套,说:“你王伯伯给我买了真的钻戒才八千八呢,真不如这假的气派。这大钻石足足有两克拉。”
“妈呀,你啥时候还懂得钻石用克拉计算了,这是假的,玻璃球。”
钱小娴伸手去抢。
钱母右手捂着左手说:“你一个女孩子带戒指干嘛?结婚的人才戴呢,再说了,你天天的打扫卫生,洗洗涮涮的,这个戒指我要了。”
“不行!”钱小娴拽过母亲的手说:“这戒指不是我的,是方圆男朋友送给她的,她丢我这里了,一会儿我去给孩子补习的时候,顺便给她捎过去,你也不想想,方圆能给我买戒指吗?戒指是随便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