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须臾,那下面已是杏雨梨花阵阵落,桃花春水涓涓涌。
“你疯了!”她咬着牙骂道,抬手便去掐他的胳膊,想将他的手给推出去。然他见她意欲推拒,本还在外部盘桓的手,便进了一指。刹时,她的呼吸都变成了娇喘。
她心中惊惧如擂鼓,下面不停地缩,直将他那指咬得动弹不得。
她面上发起红晕似天边的火烧云霞,眼波氤氲如袅袅不息的蒸腾山雾,微微亮起的神印像空山新雨后的初阳,彼此交织于一处,呼应成一幅美轮美奂的水墨春色。
璧离见了,好似干渴地抿了抿唇,拿起杯盏假意放于嘴边,借着那杯盏的遮挡,倾身啄了她的唇一下,尔后又复一派泰然之色,“有案几挡着,你自在些,他们便发现不了。”
若他现在罢手,她必能自在些。
若他再继续,在座的皆是有年岁之人,便是轻易一瞟,也能从她这昭昭神态中探出一二。毕竟她额间神印虽小,动情时却也是熠熠生辉,灿若华光的。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手指化作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前摇后曳,几近沉沦。
终于她狠狠咬了下舌头,用剧痛换回片刻清明。她乞求地望向他,语气间已全是讨好,小声道,“别在这儿...出去可好?”
“去何处?”他展颜一笑。
等的不就是这句话么。
她想要逃,他偏要她心甘情愿地堕入这欲海深渊。
她后来回想,衣冠禽兽这个词怕是专门为他所创。
形容起他来很是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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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每次开车都很神,第一次写肉文想写得不太重复好难t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