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中,放心。”他展开手臂,其下之意昭然若揭,“过来。”
连晓犹豫了下,他随即轻描淡写说:“你猜未白在不在楼上?”
她立刻起身走去,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握紧她的手,将她拉进怀中,轻轻笑开:“未白知道要伤心的。”
身上还有鸭舌帽踢过的伤,她是真的怕毫不怜惜的未白,而沉青起码不会弄疼自己,早知道势必要交付身体,她初次就找他了。
他一边轻吻她的额头,一边熟练关了灯,房间陡然陷入暧昧的幽暗之中。
比起前几次,她的身心放松许多,抵抗是无用的,何况也没必要。
“才一天,就想你想得不行。”他有条不紊地解开她的衣扣,扬起浅笑,“我没资格说未白,你的身子简直是毒药,换我我也忍不住。”
凌乱衣衫在她身下铺开,宛如雪白画布上绽放开大朵大朵的粉玫瑰。
她娇软柔嫩的身体是层迭花瓣间最柔软的蕊心,他轻柔将她散乱的发丝勾到耳后,俯身吻上她湿润的嘴唇。
“连晓……”他在缠绕的舌尖中轻唤,她亦以青涩的吻作为回应。
他暧昧的视线沿她姣好的身躯曲线下移,看到腿上一大片淤青时目光稍滞,随即半眯起眼:“黄昏那群凡人还是老样子。”
“你去过那里吗?”连晓看他轻轻揉开脚背最严重的那片瘀痕,好奇问道。
他抿紧唇,似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片段,片刻后低声说:“一会放松点,交给我就好。”
她没再追问,他避开这个问题必然有其苦衷。
眼前男人忽然显得鲜活起来,他不仅是向来从容不迫的异能者,不仅是床上富有技巧的主导者,他和她一样,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
如今他看到她身上的伤,连动作也放柔了几分。肿胀不已的欲望抵在滑嫩粉红的肉缝之间,他微笑宣布:“我进来了。”
汨汨流动的蜜液将花径滋润得恰到好处,他的进入不似上次那般艰难,在她酥软入骨的喘息间抵达到底。
“嗯……”她的呻吟在幽幽灯光间回荡开,奇异的满足感接踵而至。
这世上再无比性爱更让人感到欢愉的事情,她承认她深深享受其中,为其高歌美妙动听的浅唱。
激烈抽送伴随着yín_luàn不堪的濡湿水声,他昳丽的五官在情欲熏染下更为幽美。又一次深深顶弄过后,他倏忽笑起来,指尖在花蒂上不轻不重地一捏,顿时引得她娇娥一声:“啊!……”
“好听死了。”他笑意更甚,而她羞红了脸,刚刚一时没控制住音量,外面估计都能听见。
“啊……你干什么……”她忍不住悄声埋怨。
他笑而不语,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宛如捕捉到小兽的猎网开始紧,在身下女人被他送至快感浪尖的同时,自己也释放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