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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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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颜色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词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夕阳西下,我抱着自己改装过的吉他变易品,坐

在小桥上,听着流水潺潺的小调,和着自己清淡的词曲,吟唱 逍遥叹,吹着夏日难得的清凉。

一切似乎没有变,和我去年见到的一样,一簇簇繁花,一团团树海,层层叠叠的伴随着风的情书。还有那流淌的溪泉,小小的湖泊,都是最初记忆里美好的依恋。

我还会跑去和小老头说一些乱乱的东西,我会告诉他,我家美人当爸爸了,每天神气地领着自己的亲亲女子兵团,在山上进行跑步训练,还挺有总教头风范地。

至于那个老盟主老匹夫老禽兽,不知道他的下场算是幸运是不幸,墨言那一剑居然没有刺死他,真是祸害活千年啊炅筠废了他武功,流水把他送到了勾栏院,当起了最红的小倌。我不由的感叹,真废我银子啊他被人上一次,玩一回,爷就得付十两银子跟人家合计一下,给九两都不干黑真黑

远处,一人,一马,慢慢靠近

他惊艳贪婪的神色都显现与脸上,他自认为露出了很迷人的微笑,对我失礼道:姑娘,此等良辰美景,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请姑娘结伴同游

我对他嫣然一笑:只求风流,不求同游。

哈哈好好果然是爽快人他眼转了一圈,确实荒郊野外四下无人,流着口水,向我抖来:小生,这就无礼了

没有关系,你这无礼,和我的无礼比较起来,简直算是恭敬。我对他飞了一记媚眼,过得他全身乱颤。

当他的唇离我的唇还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就真的出现了一个拳头,接着出现了三个男人,无数的拳头,满天的飞脚。

哼就知道他们早就来了,却还要装着没有跟踪我,哈露馅了吧

登徒子被打得满地找牙,我的善良再次上演,忙拦在他们面前:别打了看的我这个心痛

转向地上的家伙,笑得一脸明媚:乖哦,我们真的是善良人,真的是好人,只是单纯的喜欢打劫,并不想打人,来,乖哦,把银票交出来

你们你们这明明是打人他捂着脸,对我狂吼,一见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不懂道上的规矩啊。

那好,我们打人,不劫财了我手一挥,立刻有老拳奉上。

我给给别打了他颤巍巍的掏出银票,颤巍巍的送到我眼前,颤巍巍的要爬走。

我说:等会儿。拿出麒麟戒指,用力往他头上按去:如果你再抢良家妇女,殿杀就到你家去光顾。

殿杀好好好,小的记下了, 再也不敢了他就像跑在带电的路上,一路乱颤颠簸。

我刚回头,就被某人吻得火辣辣,赤裸裸。

我现在的脸皮,那绝对可以当挡装置,你吻我,爷就吻你。不过,还是要保留一些力气,因为炅筠需要对付我一个人,而我还需要吻老婆墨言和流水小妾。现在的炅筠,除非真把他惹生气,不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咬我,把我弄得鲜血淋淋,把自己弄得禁欲一星期,嘿嘿

都说三个女人是一台戏,那四个男人呢实在是烂戏

我现在的身份很尴尬,用五虎的话说就是:老大,你真厉害雌雄同体哇

墨言是我老婆,流水是我小妾,炅筠是我相公我是谁我是及小攻,小受与一身的带点的衰

最初来的地方,变成了我最后生活的地方。山头上殿杀的牌匾,擦的雪亮,明晃晃的耀人眼。而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道有个殿杀专门喜欢做一些小事,例如打劫却没有人鄙视,更没有正义之势要铲除我们,更更没有官府的围剿反到是赞扬声一片片,叫好声一浪浪。原因无它,我们仗义啊把抢劫来的恶霸钱财,一部分留下,另一部分赈济灾民,弄得大家都说殿杀好,殿杀是百姓的老保

至从炅筠把兵权交给皇帝,那变态就当真没有为难过我们,还来信说,要来看看他九弟,看看殿杀,看看想念的小家伙结果,炅筠怒了,将信纸捏个乱碎,嘴里还硬挤出了六个大字:想、念、的、小、家、伙

可想而知,他一定会使劲地吻我,宣泄自己的占有权,直到我的唇被他咬破,流水墨言将他劈开,才停止了他的疯狂。流水掐着腰对他吼道:我们说过,你再咬小狮子,就禁一个星期的床事墨言温柔的用舌卷去了我残留的血,满眼的心疼,转向炅筠却又是一副不服就挑你的横眉。结果,炅筠确实一个星期没有碰到我,就连亲亲都没有他一点的份儿急得他两只眼睛看见我就冒莹绿色的狼光。

这个关于三个男人和一个男人的感情纠葛,能演变到现在的模样,也是我史料不及的,但事实的经过却很有意思。

与老匹夫一战,大家伤得很重,而导致这一切的重要原因,就是他们都舍身护我周全,让老匹夫有了可逞之机,刺伤了他们的身体,痛了我的心啊。

武林大会盟主之位,在我立捧苏景的情况下,无一人敢反对。没有办法,现在爷牛啊,有炅筠,墨言,流水挺我,我挺谁还不跟大领导发言一样:绝对权威

然后是大家养伤,我养气,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已经两个月没有宣泄欲望了,尿的尿水都是窝火的咖啡色不单是我,那三个男人更是,一看我,简直用眼神将我扒个赤裸裸,扔到床上,嘿咻一番。而每个人,却又不说什么,不做什么,正正反反,反反正正,就这么干靠着,憋的眼睛发绿,都不先吭声。

你们不说,我再不说,死了算了

于是,与某天,某夜,我大吼:我知道一个人的心很小,却可以装下很多人,一张床很大,却容不下三个人。你们三个,我都放不开,我都爱,你们说我烂情也好,多情也罢,我都不打算在如此和你们纠缠下去我要去跳崖,回现代,泡小妞,生孩子,当爸爸,过正常人过的日子,你们保重转身往外冲,绝不回头。

人站在峭壁边上,觉得风凉得刺骨头。跳还是不跳这个问题,其实很傻,也没有必要问,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打算真的跳。丫丫地,当好运认我做干爹了呢这要是跳下去了,再次穿越能不能,不知道,反正摔死,那是一定地

知道他们追了过来,我象征的往悬崖边上顺顺脚,希望他们快点妥协。也许看我向悬崖边上靠,他们紧张的都想拉我,这一慌乱,可好相当的好万分的好我t,成直线,挣扎着,向悬崖深处坠落下去

我恨啊

身体急速下降,脑中除了恨没有思想,绝对恨自己的失足,恨他们的慌张,恨我两个月的荒凉,早知如此,一定把他们挨个绑在床上,猛烈地蹂躏个遍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摔死的时候,脚被人拉住,尽管天黑,我也知道,那是炅筠的手,如此的修长,有力。仰头再往上看,好家伙,穿成串了墨言拉着炅筠的脚,流水一手拉着墨言的脚,一手把着悬崖边,玩起了单手吊,挺有劲地,小伙子

然后,我就被救了上来;

再然后,被他们脸色不善的扔回了殿杀;

再再然后,他们出去了,我听见乒乒乓乓,铿铿锵锵的声音;

再再再然后,他们进来了,各个挂彩脸色不善看来,是场恶斗;

再再再再然后,在墨言,流水杀人的目光下,炅筠抱起我,回了屋子;

再再再再再然后,我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我的尿不再是咖啡色,而是正常的米白,虽然被蹂躏的是我,但也很开心。

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流水来抱我,缠绵了一顿。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墨言来抱我,温柔了一夜。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我知道,我被他们三个不是人的家伙分了。一四,墨言;二五,炅筠;三六,流水。我可以自己独睡的日子,只剩下可怜的周日。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后,我幸福的躲在被窝里偷笑,我想我爱这些不是人的家伙。

炅筠这一吻刚刚结束,流水那厮就粘了上来:小狮子,我怎么一天不亲你,就混身难受,睡不好觉

我挑眉:痒,可能因为你没有洗澡。

流水扑向我:那就先洗洗嘴吧。

结果,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亲亲大会

我曾经问过炅筠,你们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居然会答应一同陪着我他却不满的哼了一声,直接扑向我,将我压在大床上,炽热的狂吻着,疯狂的纠缠着,忙乎了大半夜

我不死心,又去找墨言,他一向疼我,应该会说,结果墨言也只是柔笑着脱了我的衣服,用极其温柔的方式与我滚到了长毛地毯上,又闹到大半夜。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拖着酸痛的腰,爬到流水那里,如果他也不说,我就动老拳结果,刚一接近他,被他彩白的大腿缠上了腰身,所有的问题,都化在了哼哼呀呀的情欲中。等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问题,想要问他时,他又缠上我,媚眼若丝的喘息着说:还要。结果,我义无返顾地发挥了自己男人本色的驰骋神。

关于我跳崖之后,发生的群殴事件,及其所聊话题,我至今一无所知,更无所获。

我觉得自己是个刷卡机,却是个幸福的刷卡机,流水舔舔嘴,一脸的情欲,终于还是不甘的退了场,我又落进了墨言的怀抱,本以为他也会吻我,而他却只是将我靠向他,静静的楼着我,跳望了远处的风景。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回避着彼此,就算明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事,表面上却也不会这样亲个没完没了,毕竟因为在乎,所以知道是一会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可时间一长,流水那家伙,总是粘我,亲我。结果,亲着亲着,亲吻就成了我与他们三个的见面招呼,成了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事实。

我依靠在墨言身上,感受他温热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幸福。墨言抬起漂亮的手指,擦了擦我嘴角的银亮,眼里仍旧是化不开的浓情,我再次感叹,我的老婆真好

看这俊美的三人组,我心里突然有个小小的疑问:相公,老婆,还有小妾,你们三个都那么漂亮,那么俊美,又都是断袖。为什么只喜欢我,不喜欢对方呢

三个人也被我高专的问题弄得一脸茫然。

流水将眼睛笑成了新月,低头亲了一口在墨言怀中的我:小狮子,关于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我看炅筠,墨言,觉得我们是同类,看你,觉得是异。

我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我像女人

流水又亲了我一口:比女人,还女人

我怒:靠那你直接找个女人去多好少mtd来烦我说我像女人我哪里像了,除了皮肤好点,长得美点,哪一点像

流水:可惜,女人没你那宝贝弟弟啊

我瞬间挣开墨言的温暖怀抱,扑向流水,两个球又开始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挥来踹去,杀猪声,求饶声,连绵不断,就像这山中美景一样。

此战役终于停止,我气乎乎的被墨言拉开,流水吱溜一声,躲到一边缩成鹌鹑状,给自己上药。

我的脸也有些肿痛,墨言无奈的拿出药膏抹在我脸上:你和流水怎么总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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