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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太自觉了一点九月的最后一天,董懂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背后紧贴着的男躯体,和他随意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忽然有了这样的感悟。自从九月初跟安芷默那个以后,除了月事的那几天,其余日子她都没在自己卧室里睡过觉。堕落啊她翻了个身,安芷默还没有醒,感觉到了震动,他的眉头习惯地皱了一皱。
跟他睡到一起去之后,董懂了解到更多层面的安芷默,其中包括他裸睡你能想到刑事庭上那个穿着有国徽制服的法官大人睡觉的时候是全裸的么
董懂猥琐地开始安芷默的腰,他早晨不太容易醒,而且没有会自动醒来的生物钟,所以每天早上都用闹钟。董懂说手机也能当闹钟,法官大人就说睡觉的时候手机最好关机之后放得远远的,否则辐对脑子不好。董懂反驳说,自己每次都用手机当闹钟。法官大人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翻了董懂做的那些公务员数学题,理解又同情地看着她。
今天下午就要坐车回省城了。董懂想起自己行李都没收拾,就赶紧起床。坐起来之后看见地上狼藉的内衣和内裤,脑后就降下三条黑线。安芷默是个强硬派,别看他白天的时候怎么逗他都是一副禁欲教徒的样子,到了晚上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在某天董懂随口说自己以前参加女生部应援团有买过一套兔女郎装的时候,安芷默马上下令她回省城之后去学校把这套兔女郎装带回来穿给他看,理由是检查这套衣服是否符合神文明建设。
董懂穿衣服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终于把安芷默弄醒了。法官大人有一点起床气,坐起来之后森森看着董懂,董懂连忙赔笑说:“你再睡一下嘛我、我等下帮你把行李一起整理了”
然而安芷默是个早晨被吵醒就不会再睡的人,作为惩罚,他把董懂拖上了床
o之,x之。复o,复x。
截至最后一次的ox结束,安芷默先前买的最后一盒杜蕾斯顺利用完。当安芷默悠闲地一边看早间新闻一边喝牛的时候,苦命的董懂却在安芷默和自己的卧室里跑来跑去收拾行李,老眼昏花的状态下,她本没有发现自己把安芷默的衣物收进了她自己的红色小行李包,而把自己的衣物塞进了安芷默的黑色小行李包因为两个包的内衬都是黑色的,而董懂因为早上的体力消耗过大导致现在很恍惚。
两人到达车站的时候才没有发现这个错误,董懂是压儿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放衣服,还好安芷默出于谨慎打开自己的行李包查看,发现里面装着董懂的罩,才换了过来,否则要是这么提回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车站里的人很多,可以说是鱼龙混杂,本来董懂自己打算坐晚一班的车走,但是安芷默把早一班的车票给了她。董懂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先走,后来安芷默面无表情看了看周围的鱼龙混杂,用下巴指了一下乘车通道,董懂乖乖过去了,回头感激地看了看安芷默。
董懂到家之后给安芷默打了个电话,学着小沈阳的东北腔说:“我到家了”安芷默还在车上,说了几句就挂了。
董懂的爸妈见女儿回来都很高兴,谢妤说让董懂明天去一趟谢均家,见见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外公外婆。可是,董懂的身体似乎不太争气,当天晚上开始发烧。董和胜原本到带董懂去医院看急诊,可是董懂可怜兮兮地说去医院了就要被隔离,央求着父母不要去医院,并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得甲流。无奈,他们只好让董懂卧床,买了退烧药给她吃。
国庆当天,安芷默来到谢均家里。谢均对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孙非常满意,早就忘了他是过继给谢婕的孩子,而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外孙。安芷默陪两个老人看国庆阅兵,疑惑着董懂怎么还没有来,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她没接。
正在这时,谢均家的电话响了,张彩华接起,说了几句就讪讪挂了,小心翼翼跟谢均说:“谢妤打来的,说董懂那孩子病了,来不了。”
谢均一听,原本高高兴兴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安芷默看了看张彩华,问:“外婆,董懂病了”张彩华点头,说:“说是感冒发烧。”
这是,谢均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讽刺:“真巧啊,昨天不病,明天不病,非要等到今天我要见她们母女俩的时候病了。董家的那个丫头一向是这么没规矩吗全家就属她事情多,一会儿跟已婚男人乱搞,要被学校开除,一会儿装病,哼什么家教我本不承认有这样的外孙女”
“老头子别说了”张彩华尴尬地说,是她让谢婕带着董懂过来的,谢均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是很期待的,这不,今天还穿了一件新买的t恤,退休之后就不再染发的他昨天还染了头发,为的就是能在外孙女面前显显年轻。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董懂居然病了,若是真的也就罢了,要是装的,那真是
“芷默,听说那个丫头现在借住在你家”谢均怒气未消,“谁出的馊主意这样的女孩子怎么能跟你住在一起,传出去像什么话我们这种家庭,不能有乱七八糟的传言,你回去之后马上叫她搬出去,不要影响你的工作,又影响你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