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合表情顿了一下,立刻挑了挑眉,邪邪地点了点头,说:“好。”
董懂甚至听见自己脑海中如同巫婆一样的奸笑,几乎就要伸出手去给他揉揉了,可惜,在社会主义荣辱观的指导下,她缩回了自己即将伸出去的青春之手,友谊之手。也许是感觉到气氛太过暧昧,不知道谁会从这里经过,董懂心想,我还是道歉完走了算了,于是就腆着脸道歉。
谁知那宋望合居然很认真地问:“为你刚才用羽毛球砸我道歉,还是为你刚才调戏我道歉”
“我调戏你”董懂义愤填膺,嗓门大起来了,“我那是出于好心想要帮助你缓解疼痛,咋滴就是调戏你”女大学生当众调戏教务处老师,让人情何以堪啊教务处其他秃头男老师:我也要我也要
“这个可以有。”宋望合循循善诱。
“这个真没有。”董懂坚定信念。
“没有”宋望合反问。
“有”董懂中计,反答。
风中凌乱,外焦里嫩,如魔似幻。
宋望合一步上前,忽然拉起董懂的手。董懂下意识一闭眼,心想,哎呀,我要变成那个羽毛球了说着,就把浑身的神经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
然而,她的手没有变成羽毛球,倒是她的唇触上一个软软的物体,董懂睁眼,看见宋望合因为距离过近而模糊的脸,他他他他亲她了。
如魔似幻,外焦里嫩,风中凌乱。
手机铃声打断董懂对宋望合的回忆,一见是安芷默,董懂有了点神,接起来:“喂”
忽然不知道说什么的安芷默沉默了一下,刚刚口若悬河说着一些自己从来没有说出口过的不堪言论,一时很不习惯。最终,他问:“有什么事”
哈你打电话过来,问我有什么事董懂被雷到了,猛然想起其实是自己刚刚打电话过去被他拒接的。于是她问:“你干嘛拒接我电话,你又有什么事”
“我在开车。”安芷默给了她半个真实答案。
“过了这么久才回,期间你又干啥去了”董懂打破沙锅问到底,因为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回忆了往事,满脑子就是宋望合了。
“你,审问我”安芷默语气渐冷。
董懂吓得一屁股坐起来,“不敢不敢。”
“在哪里,做什么”轮到安官审问她了。
“床上。”董懂脱口而出。
电话那头沉寂了
董懂抖了一抖,怎么觉得安芷默好像正在找鞭子来抽自己,找蜡烛来烫自己
“和谁”
董懂诧异了,叫道:“就我自己还能和谁除了你,我在外面还会跟谁睡一张床呀”
其实,我们董懂的意思是纯洁的,但是听起来十分不纯洁。
“呃”董懂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要纠正,“我的意思是呀,除了你,我不跟别人睡觉==呸我是想说,跟你睡过之后,我不会再跟别的男人睡觉的==啊安芷默我只跟你一个人睡觉==也不对5555你你其实是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吧”
“理解。”安芷默的右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嘴角仿佛擒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
“理解万岁”董懂热泪盈眶,激动地抹去眼角的泪花。
“既然如此,以后不准跟除我以外的男人睡觉。”法官大人总结道。
董懂,你完了,法官大人的身体似乎已经准备好随时进入你的小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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