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都随着jīng_yè,一起射到了杨排风的身体里去。他用力地一个翻身,从杨排
风的背上滚落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这下好了,该是轮到我们了!」侬智会和侬智德已开始摩拳擦掌,只能侬
亮在杨排风身上滚落,已快步走了上来。
侬亮的身子落地,杨排风瞬间感觉背上的压力轻巧了许多,来不及顾及自己
被jīng_yè灌满的gāng门,软软地一侧身,将高举起来的右腿从自己的头顶上拿了下来。
她的双脚刚刚恢复原位,又被紧跟而上的侬智会紧紧捉住,也是用力地朝上
一扳。
这一次,侬智会扳动的不是她的一条右腿,而是两条腿一起。两脚往身上一
扬,让杨排风的身子好像元宝一样蜷曲起来。
侬智会身子一沉,抓着杨排风的双脚,用力地按在她的肩膀两侧,让她的上
身和下身几乎折叠起来。劈叉分开的双腿,又将她大腿根上的肉洞重新裸露出来。
这个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里,就已经遭受两人蹂躏的肉洞,就像镶嵌在她肉
体上的一个地眼,里头灌满了浓浓的秽液,只要轻轻一晃,就能把那许多秽液晃
荡出来。
「哟!里面已经好多水了呢!」侬智会低头瞧着杨排风的肉洞说。
此时,杨排风的gāng门里,也汩汩地流出了jīng_yè,合着焦黄色的粪水和鲜红的
血水一道,在布满了灰尘的过道上,像地图一般,杂乱地流淌起来。
侬智德也走了上来,分开腿,两脚在杨排风肩膀和小腿中间一站,从他六哥
的手里接过那两只仍被靴子包裹着
的脚踝,继续朝着地上按去。他倒是丝毫也不
客气,早在站过来之前,已经下身的衣物脱了个干净,此时忽然将屁股往下一沉,
把垂下两腿间的ròu_bàng,直直地送进了杨排风的嘴里。
「啊!唔唔!」杨排风根本没有防备侬智德会来这么一手,正在大口呼吸的
嘴里,顿时被塞进了那根腥臭不已的ròu_bàng,惊得美目瞪圆,想要说话,却已是发
不出完整的字音来了。
「你这小子,居然抢在哥哥前面,好不知礼数!」侬智会开着玩笑,朝着侬
智德骂道。他见侬智德已经抢占了杨排风的嘴,也不带停顿,立即脱了裤子,将
身子一个起落,把ròu_bàng也挺进了那个装满了yín水和jīng_yè,像地眼一般的肉洞里。
「唔唔!唔唔!」杨排风难受地几乎透不过气,拼命地扭动起屁股。可是她
这一扭动,无形之中便让早已插进她肉洞里阳具和她阴道内的肉壁一起摩擦起来,
侬智会无需动作,已能享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当杨排风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会便宜了侵占她身体的侬智会时,又紧忙安静
下来。可是就这样被敌人牢牢地堵住她上下两个洞口,又不能反抗的滋味,着实
难受。一时间,她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能不停地「唔唔」哼叫,委屈
至极。
侬智会见杨排风停止了动作,他便跟着动了起来。只见他上上下下,不停地
把自己的小腹压在杨排风已经被翻上来的半个屁股上和大腿上,同时也把ròu_bàng压
进了她的身体里去。原已灌满了稠液的肉洞,此时被巨大的ròu_bàng一顶,里头的秽
液顿时被挤了出来,在杨排风结实滚圆的屁股上,分成了七八绺水道,哗哗地往
下直落。
杨排风已是连叫骂和反抗的权力都被剥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辱,
别无他法。只不过,她现在已看不到xiǎo_xué被chōu_chā的模样,一睁眼,看到的都是侬
智德乌黑的,生满了体毛的身子。
骑在杨排风脸上的侬智德,此时也一上一下地在她的嘴里抽动起来。只见他
不停地蹲下立起,只将自己的ròu_bàng猛烈地朝着她的嘴里送去。
「唔!……」嘴里的每一次抽动,巨大的guī_tóu都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令杨
排风几乎窒息。在如此残暴的蹂躏之下,她已是连颤抖的力气都没了,身子更如
烂泥一般,软软了瘫了下来。
几乎永远也没有穷尽的凌辱,让杨排风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一次次的暴
虐,同样在消磨着她的脾性和锐气,直到变成敌人希望她变成的样子。
侬智会的力气很大,砰砰地撞击着杨排风的身子,就像在她的屁股上,不停
地扇着她的巴掌,让杨排风感觉两片屁股板上火辣辣的。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
ròu_bàng便已chōu_chā了百余下,将杨排风的整个阴户都奸得不成样子。
杨排风好像死了一般,身上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不管是下体,还是嘴里,
只能麻木地感受到一次次快速的进出,如同行尸走肉。
一番狂乱的奸yín之后,侬智会和侬智德也先后泄了精。五个人这才心满意足
地穿好衣服,令人重新将杨排风丢进牢房里关押起来,得意地离开了。
杨排风整个人已是浑浑噩噩,呆滞的目光望着天花,甚至连天亮的时候,狱
卒来为他们送饭都没有察觉。她根本无心用饭,似乎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切,
早已没了感知。直到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才勉强地支起支离破碎的身子,从铁
栏的缝隙里伸出手,同样麻木地啃食起饭团来。
没等杨排风把饭吃饭,侬智光兄弟三人和侬平、侬亮又大驾光顾,嘻嘻哈哈
地又令人将杨排风从牢房里提了出来,重新开始了新的一番奸yín。
此后数日,穆桂英在镇南王府的龙床上侬智高父子玩弄,杨排风也在地牢里,
受着五人的凌辱。一时之间,暗无天日,两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将,对自己的生
命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仿佛永远也见不到第二日初升的太阳。
只不过,在侬智光兄弟和将领们不停地奸yín蹂躏杨排风的时候,杨八姐依然
粒米不进,足足被饿了许多日子。一开始,杨八姐目睹排风被敌人凌辱,犹是大
喊大叫,可是渐渐的,她也失去了力气,手脚好像被抽去了经脉一样,根本抬不
起来。
饿上几日,她眼里的神采也越来越弱,就像一盏快要熄灭的灯火。
难道……敌人是想要将她饿死在地牢之中吗?杨八姐这样想着,又沉沉地闭
上了眼睛,耳边响起敌人奸yín杨排风的啪啪声,让她已是无心过问。
终于,几个人捱到了除夕。即便地牢的高墙,也无法阻挡从外面传进来的爆
竹声。听起来多么喜庆的声音,在杨排风的耳里,却成了惊心动魄的一般。
这一日,侬智光还是带着弟弟和将军们光临了地牢,眯着眼走到杨排风的牢
房前,微微地笑着。
杨排风恨死了这几个南国将军,只道他们又要像往常那样,继续新的一lún_jiān
yín。她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受那种姿势的奸yín,也不知道今日身上那个洞口会被凌
虐,咬着牙道:「你们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别说是这么几天,就算是过上
百年,我也不会向你们摇尾乞怜的!」
这句话,杨排风既像是在对侬智光说,又像是在给自己加油鼓劲。她已经无
法确信,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唯有一股信念,依旧在支撑着她。
「把她提出来!」侬智光每天似乎都会说同一句话。只不过,今天他说这话
的时候,手指却是指向隔壁的牢房。
那里,关押的正是杨八姐!
狱卒将已被饿得浑身无力的杨八姐从牢房里提了出来。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顿
时扑到铁栅前,大声呼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
在几名宋将的呼喊声里,狱卒已拖着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的杨八姐,从深深
的地牢里架了出去。
「八姑奶奶……」杨排风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安,好像这一去,她将永远
也见不到杨八姐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