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继封擦了擦手,赶紧折磨得有些累了,便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休息了一阵,
只等穆桂英重新醒来,继续虐待调教。
谁料,一直等到天色发白,穆桂英依然没有醒过来。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从
屋檐上投射下来,洒在堂前的石板地上,让昏黄的油灯黯然失色。躺在地上的,
被夜幕遮挡起来的白花花的身子,也在清晨的曙光下逐渐展露出来,让一丝不挂
的穆桂英看起来更加屈辱难堪。
「殿下,」嬷嬷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内室里走出来,一眼就见到了一夜未
眠,眼圈发黑的侬继封,又瞧了一眼躺在地上,像死人一般的穆桂英,问道,
「是否要老身帮忙?」
侬继封等着穆桂英醒来,已是等得有些烦躁,见嬷嬷出来,便道:「你快去
提些清水来,将这贱人浇醒了!」
嬷嬷得令,很快就提了一桶清水进来。哗啦一声,毫不留情地朝着昏迷的穆
桂英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被强行催醒的穆桂英,在一滩脏水中蠕动了一下身子,终于幽幽地醒了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却见面前坐着像恶魔附身一般的侬继封,嘴里露
出浅浅的坏笑,手里把玩着那把已经被他用布条重新包裹起来的雷光锏。只是这
雷光锏被包得松垮垮的,看上去随手一抖,就能把布条抖落一般。
穆桂英呻吟着,从散发着恶臭的脏水中勉强支起身子。直到这时,她才看清,
原来自己昨夜在雷光锏的折磨之下,已是大小便一起shī_jìn。此时低头见到自己的
身上俱是暗黄发臭的秽物,顿时感觉又恶心又羞耻,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双手
捂在自己的脸面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在一个比自己小得太多的少年面前,像婴儿似的痛哭,穆桂英却丝毫也没感
到不适。在心里,她已对这个南国太子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只要一看到对方不怀
好意的笑容,心里就忍不住地发毛。在极度的恐惧中,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任
凭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人人都说,泪水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穆桂英虽然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用上这
种武器,可现在她完全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和凄苦,纵使别人嘲笑,羞辱,她也
在所不惜。
「穆桂英,想不想在试一下这雷光锏的威力?」侬继封坐在太师椅上,将包
着布条雷光锏指向了穆桂英。
「穆桂英?」站在侬继封身旁的嬷嬷不由地大吃一惊。她一直只道穆桂英不
过是一员宋军校尉,直到这时,才知道身在世子府里的这个女人,正是大宋三军
统帅穆桂英。
「你不知道?」侬继封将头转向嬷嬷问道。
「小人失察,还望殿下恕罪!」嬷嬷急忙道。
穆桂英把头抬起来,瞧了瞧侬继封和嬷嬷,很快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一个
是恶魔,一个是帮凶,她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呢?
「你先退下!」侬继封吩咐嬷嬷道。等着那嬷嬷把告辞,又退到内室里去时,
侬继封这才拿着雷光锏,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将雷光锏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一
晃道,「怎么,还想不想再尝试一下这根锏的威力?」
「不!不要!」穆桂英还没从地上彻底彻底直起身来,又是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了下去,「不要……千万不要……」就算这时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可是一想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穆桂英还是心有余悸,对侬继封手里的那杆兵器
充满了深深地恐惧。
「你要是乖乖听话,本太子也不会为难于你!」侬继封说着,又将头转向嬷
嬷道,「快将她带下去,好好地清洗一番,送到本太子的房间里来伺候!」
穆桂英垂头丧气,似乎对自己刚才恐惧的表现后悔不迭,却又毫无办法。只
听那嬷嬷冷冰冰地道:「你且先起来,随我到盥洗房里去!」
穆桂英不敢违抗嬷嬷的话,从这个老太婆嘴里说出来的话,无异于从侬继封
嘴里说出来的一样,她只好缓缓地直起身子,跟着嬷嬷出去了盥洗房。
世子府的盥洗房里,同样阴森冰冷,门口和门外,好像从人间到了地狱。四
面不透风的墙围出一个空房间来,靠着墙的两边,摆放着许多空的水桶。走进这
里,好像在地狱更深了一层,让穆桂英不由地浑身发抖,双臂紧紧地抱在一起。
穆桂英自己也不明白,此时此时的自己,究竟还有多少力气。尽管已经远离
了侬继封手中的雷光锏,可她依然不敢反抗,好像那铁锏随时跟在自己的身后一
般。有的事情,在脑海里深深地刻下烙印,比在身体上刻下的还要深刻,穆桂英
尝试了那雷光锏目空一切的威力,已经将她心里所有的锐气,所有的侥幸全都剿
灭干净,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嬷嬷从地上拎起一桶装满了清水的水桶,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狠狠的泼了过去。
穆桂英身上猛地一凉,不由地将双臂抱紧在胸前。广南之地,虽然不如中原
那么寒冷,可是侵入骨髓的寒意,还是让她无法忍受。在冷水的浇淋之下,她簌
簌地发起抖来,心中更是委屈得想要痛哭。如果,所有的屈辱,只在她一身,那
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她的心中,依然牵挂着八姑和女儿,让她怎么也无法安心。
嬷嬷丢给穆桂英一条乌黑的破布道:「将你下贱的身子擦洗干净!」
穆桂英没有说话,只有听话地擦起自己的身子来。不论如何,她自己也觉着
身子已经脏到了不堪忍受,没有天日的密室关押,从昆仑关到邕州的风餐露宿,
再到邕州城里的蹂躏和虐待,让她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
穆桂英擦洗完身子后,嬷嬷又在她的身上浇了一盘水,将她擦洗下来的秽物
和粪便全都冲洗干净,便道:「你且随我来!」
穆桂英只能跟随在默默的身后,就像刚进门的小媳妇一般,垂着脑袋,连大
气都不敢出。
侬继封早已移驾到自己的卧房里。太子的卧房,自然比军中将领们的卧房要
大气许多。出了盥洗房,从堂前走过几个天井,便到了位于后院的太子别院。这
里看上去也是个临时作为太子居所的所在,所有的草木,好像才被刚刚种上不久,
在严冬的风吹日晒之下,已经显得有些枯萎。
侬继封的衣服早已脱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两手不停地玩弄着自
己早已坚挺起来的阳具。他本想在穆桂英的身上好好地发泄一番,可是一不留神,
便用雷光锏将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电晕了过去,整整一个晚上,他早已饥渴难耐,
只等着穆桂英清洗干净,来让他好好享受。
嬷嬷将穆桂英推进侬继封的卧房,便将门紧紧地关了起来。穆桂
英的面对着
南国太子的龙床,忽然更加恐慌起来。
「来,」侬继封招手道,「快将你的sāo_xué拿过来,让本太子好好地舔舔你!」
在他说话的时候,穆桂英早已看清了,放在他床头地下的,被布条紧紧缠绕
起来的雷光锏。
「我……」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少年,赶紧退了两步,后背紧紧地贴
在门上。
「难道你还想尝尝这把雷光锏的厉害么?」侬继封将身边的铁锏举了起来,
拿在手中不停地示威、
「呀!不要……」穆桂英早已对他手里的雷光锏恐惧到骨髓里头,一见他又
要用那锏对付自己,急忙跪倒在地,「不要啊!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只求你不
要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