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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3日
59、陀螺台
静静得连水珠滴在上听起来都像是一阵轰鸣。《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杨八姐只觉得浑身凉透
那臭水刺骨寒冷让她禁不住直打哆嗦。
昨日侬智光和侬智德两兄弟将八姐轮番
奸污之后直到二人力乏才兴尽而归。
归去之时又将她重新投进了水牢之中。
虽然只过了一个晚上杨八姐今日的心情却与昨日大不相同。
昨日她刚刚被
俘已作好了为国捐躯的打算虽然被人吃掉的下场让她一时无法接受但好歹
也能留一个清白之身。
今日她已被敌人夺去了贞操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丢失了
一件什么东西似的。
这个时候她即便是死也已非清白。
最让杨八姐难以忍受的是自从昨日被那禽兽二兄弟开苞之后下体就仿佛
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身在水中那浑浊的污水直往她阴道里倒灌让她的身体更
加冰凉。
处女膜破裂的痛楚被这污水一碰更是隐隐作痛无法消退。
门外又传来了那兄弟二人的声音杨八姐心头不由又是一慌。
她记得昨日侬
智光与侬智德离去之时曾撂下话道:「明日我兄弟还会再来!让你死去好好痛
快一场!」可这哪里是痛苦啊分明就是痛苦!
果然侬智光和侬智德如期而至他们一进牢房便又让狱卒将牢门紧紧
锁了起来定是害怕他们的母亲得知了他们的行径责备他们玷污了她的食物。
这二人进了牢内又令狱卒将杨八姐从水里捞了起来道:「杨八奶奶在
水里泡了一天滋味如何?」
侬智德却接过了他的话茬:「定是没有被玩弄时那般自在!你瞧她的两条
玉腿都被浸胀了呢!」
杨八姐一听他们提到了自己的腿忽然就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急忙将身体
侧了过去不让他们窥视。
但在她低下头的瞬间却一眼瞥见了自己原本修长结
实的大腿此时已被浸得发肿比昨日还粗上了一圈。
侬智光微微蹙眉对狱卒道:「如此这般岂不影响了观感?从今日起无
需再将她泡到水里只需缚于刑架上即可!」
狱卒见三王吩咐忙点头道:「谨遵殿下吩咐!」
侬智德对侬智光道:「三哥方才来牢房的路上你道有好玩的东西让这杨
家的八奶奶试试却不知为何物?快些拿出来急死小弟了!」
侬智光一脸神秘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在侬智德面前晃了晃道:「你
猜这是何物?」还没等侬智德答话他便自问自答表情颇为自豪:「这正是苗
疆的混沌忘情药乃小妹智英早年在应州学艺时带来。
前者为兄在桂州时让那
宋军元帅穆桂英试了试谁知那穆桂英竟发起情来简直不可收拾!」
侬智德满眼羡慕道:「若知如此小弟便向二哥请求恩准小弟与三哥同
守桂州去了!」
侬智光拍拍他的肩膀道:「莫急这不我们现在还有这八奶奶么?」
侬智德急道:「那还不赶紧去给她用上!」
侬智光依然故作神秘:「只用这药岂不太过无趣?今日你我便请这八姑奶
奶来玩上一个游戏如何?保管她变得比穆桂英还要yín荡!」
侬智德抚掌道:「那敢情好!」
侬智光令狱卒押着杨八姐出了这监室。
昆仑关历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因
此牢房也较为宽大以便关押一些从战场上俘虏过来的敌人。
牢房里的刑具也是
一应俱全甚至还有许多闻所未闻稀奇古怪的刑具。
那些狱卒带着杨八姐路过
一个个囚室直把杨八姐看得人都呆了心中更是发慌。
她不知道这些刑具要是
一旦施加在自己的身上她还能不能够坚持住。
一行人到了一个刑房前停了下来侬智光道:「便是这里罢!」领路的狱卒
摸出钥匙打开刑房的铁门只见一个七八步见方的刑房中央砌着一个圆形的
台子这个台子看上去有些像一套磨坊中的磨盘高不过三尺直径却有五六尺。
台面上盖着一块平整发亮的铜块被打磨得如同镜子一般人若是望到镜面
上面目清晰无二。
铜面的两侧各有一个手把。
这磨盘的磨心并不是偏在一侧
而是位于正中。
偌大的一个圆形铜板中间被掏出了一个胳膊般粗的圆形小孔
远远望去竟像是一个巨大的铜钱。
最令杨八姐无法直视的是从磨心中间伸出
一支假阳具被雕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却比成年男子的还要大出一圈在磨
心中间直直立着。
在距离磨心不远也不过六七寸的方竖着一根铜柱碗口
般粗高四五尺。
狱卒将杨八姐押上那圆台让她阴户朝着那根竖起的假阳具蹲下去。
杨八姐
哪里肯蹲只是叫骂反抗那些狱卒竟也奈何她不得。
侬智光见状便操了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木棍对着杨八姐的膝弯狠狠打了下
去。
杨八姐吃不住痛双膝不由往下一弯直直跪倒在上。
那些狱卒趁机上前将杨八姐按倒在台面上。
两名身材壮硕的汉子往她后
背上一坐不让她起身。
又两名狱卒扳起她的双腿往后弯去直到她小腿后
侧和大腿后侧紧紧贴在一起便用绳子将她的大腿和小腿捆绑起来。
杨八姐修长的双腿往后折迭起来脚跟几乎贴到了屁股上面竟像是一下子
矮了好大一截。
更主要的是她已不能自由活动了。
狱卒将她的身体抬起让她
的后背紧贴着那根竖起的铜柱往下按去。
杨八姐的阴户正好对准了那根假阳具顿时就被紧紧插了进去。
她刚刚被
破了处xiǎo_xué尚不能适应再加上她已年近五旬虽然皮肤如少女一般紧致但
多少失去了一些弹性一下子闯入如此巨大的物什顿感下体如被撕裂一般无
情四周扩大开去!「哎哟放开我!狗贼你们这又是要作甚?」杨八姐在剧
痛中仍不忘痛骂敌人。
「抬起来!竟忘了上最好的东西!」侬智光像是故意的让那些士兵把杨八
姐又重新抬了起来使她的阴户脱离了那根阳具。
侬智光一步跨上圆台将那小瓷瓶里的浓厚液体倾倒在那根假阳具上。
春药虽然浓稠但还是顺着那假阳具慢慢往下流去。
不多时那假阳具上已沾
上了厚厚的一层。
「下!」侬智光命令道。
狱卒抬着杨八姐又重新将她往那根假阳具上面放去。
可怜的杨八姐再一次
体验到了被巨物捅进体内的痛苦禁不住尖叫起来:「啊啊!」此时她已无暇
再痛骂敌人了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此时那假阳具上已被涂满了春药春药如油一般浓滑增加了杨八姐干燥的
阴道肉壁和假阳具之间的润滑性。
尽管如此杨八姐还是感到那巨大的阳具几乎
要了她的半条性命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
而且润滑性的增大也加
快了插进去的速度那xiǎo_xué瞬间膨胀起来的感觉让八姐几乎崩溃。
两名狱卒按着杨八姐的肩膀让她的后背紧贴铜柱又拿了几条绳子栓在
她脖子、胸部和腹部连同她的双臂一道紧紧被固定在柱子上。
那柱子专为
捆绑犯人而设计柱体上雕有一道道一指宽的凹槽遍整个柱体。
那些狱卒便
将那绑着杨八姐的绳子嵌入那凹槽中打紧了结让杨八姐不能上下移动身体更
别说脱离那粗长的假阳具了。
侬智光眉笑眼开调侃道:「八姑奶奶现在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xiǎo_xué胀
得很难受?不过别急一会儿你便会嫌这根东西不够粗大了!」
侬智德在一旁若有所思道:「这陀螺台倒是给她上药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