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高兰见过一次淑儿,对娇小可爱的模样深刻不忘,本是在酒桌上亵yín臆想助兴,吹嘘自己在老爷子眼皮底下偷吃过几次,其余两人起哄要一起尝尝味道。
“这根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东罗买来,别用太多,一指就够。”一名瘦弱少年说道,他是户牍司司部家公子,杜正轩,从袖中小心翼翼拿出迷香。
三人中名叫唐袭的少年老爹官最大,眼尖看到迷香用掉不少,yín笑道:“你是不是用过,偷奸你家中几位姨娘?”
杜正轩笑而不答,他才对那种大屁股丰乳女人没兴趣,迷香是用来偷睡几位妹妹。
点了香往窗内送,一指香断,三个年轻人迫不及待钻进屋内,院落复归黑暗。
进屋就开始脱衣,叠放有序,成高兰蹑手蹑脚撩起纱帐,道一声妙,两姐妹今夜睡在一处,姐姐淑儿扎髻,娇俏可爱,妹妹知女散开一头乌黑秀发,压在枕上。
一众yín狼凑上前,也不敢掌灯,借月光而视,两女恬静安睡如花中仙子,女子闺房之中贪图方便,只着肚兜,锦被盖在两具娇小的玉躯身上,四条白腻雪臂互相叠搭,如藕片馋人。
少年们挤得紧了,不一会儿棒顶了这个腰,戳了那个背。
三人扑上去,成高兰抱着淑儿小脸狠舔,脸蛋柔嫩,吸嘬粉唇有声,唐袭掀开锦被,一把狠拽知女粉荷肚兜,绳结深陷娇柔内,啪地一声绷断,知女被带得晃动了一下,胸前傲乳颤起雪腻波浪。
“乖乖,小小年纪有如此肥乳,长成那还得了?”唐袭张嘴吸住左乳,只觉肥腻无比,啃咬间软糯弹牙,手心兴奋到出汗,一把扣住知女右乳,乳头硬粒磕手,不由得深揪猛抓。
杜正轩闷头苍蝇一般,顾此失彼,只得先将淑儿亵裤一把褪下,露出娇嫩滑白的腿弯,阳具前递,其中脆软夹人,又抓豆蔻玉趾,脚心软韧。
“这浪蹄子……腿夹死个人。”杜正轩手执淑儿玉腿开合,如两根柔白钳子,狠夹ròu_bàng,腿弯那道筋膜尤其刮人,看娇颜迷睡,竖起雪腿,ròu_bàng直直顶住腿弯窝子不住研磨,咬着淑儿小腿肚,棒筋抽动,抵死拼劲儿射了起来。
“射死你!”杜正轩射出的腥臭浓精顺着淑儿大腿,流进腿心,他在葱白腿肚咬出了血口,转而去死劲儿咬玉趾,眼发红光如野狼,一对姐妹睡前定沐浴,雪足香甜软嫩。
掰着一条腿欲折入怀里,销魂入脑时看到知女肚兜,杜正轩拿过放于鼻下深吸,还不忘收了起来。
唐袭口咬妹妹知女粉蔻乳尖儿不松,压在知女身上,ròu_bàng抵在知女腿心子,硕大的guī_tóu硬生生挤进美缝玉蛤,干涩吸人,粘连ròu_bàng龟面,疼得知女梦中皱起眉头。
他也不急着深插,叼着知女玉乳起身,将她左乳拉得极长,娇首后仰,露出细长鹅颈,头发倒坠如瀑,饶是她平日子喜欢吃痛也受不了如此,于是眼睛睁开了一丝。
唐袭连忙扯了几条布条,先是蒙住知女双眼,然后勒住嘴巴,最后反剪双手绑住。
恶少奸yín民女良妇时就如此绑,绝计挣扎不脱。
对着知女小脸香了一口,唐袭按着她的小屁股往下压,ròu_bàng顶开层层蛤内软肉,一路粘连,一口气生猛插在了花心上。
“老子正在插你,听得见吗?”唐袭臂力惊人,双手如同捧了个套筒肉块,咬着知女耳朵道。
“唔唔!”知女下身辣痛,头部昏沉,眼不能视,嘴不能言,身上贴了个汗渍渍的男人,更是被他不断伸舌钻耳。
杜正轩见这边生动,捉去妹妹知女一只脚把玩,又从姐姐淑儿拿来一只玉手,掰着她几根葱白玉指,蹭着娇嫩手心套弄。
妹妹已经开始遭人奸yín,姐姐也难逃厄运,淑儿胸脯未发育一般,也被身上yín狼扒了肚兜,杜正轩这边自然一并收走,两颗粉嫩豆子轻颤,似乎预见到了可怕的遭遇。
“极品!极品啊!”杜正轩一人占姐妹手脚,嘴上又凑过来叼住姐姐淑儿豆蔻乳头,嘬起一团待成长的软乳,而后磕牙狠咬,在乳头周围,胸口之上留了一圈牙印。
“你属狗啊?都叫你玩坏了。”成高兰不满道。
“我在玩过的女人身上都会留下印记。”
“那可别忘了妹妹。”唐袭一边chōu_chā一边盛邀。
对妹妹知女左看右看,杜正轩觉得她屁股最诱人,已有血丝挂齿,张着嘴就咬了上去。
知女悲鸣,雪腿紧绷,剧痛让她哭了起来,这个从未有过多情绪的少女,此刻又痛苦又委屈地流泪。
成高兰紧压淑儿,玉茎竟然顶不开玉蛤细缝,嗬了一口唾沫,手指在滑腻粉肉上不着力,奋力掰开一丝,一口吐了进去,以此润滑,ròu_bàng拼劲儿硬挤,挤得他虚汗浑身冒,脚蹬床铺,直至全根尽没,四面八方的紧缚感直接压得他灌注起浓浆。
姐姐淑儿迷晕中被射得浑身娇颤,青筋抽搐,脑门上蒙了一层香汗,细发黏湿在俊脸上。
一边射精,成高兰连连跟淑儿香嘴,手上不忘掐扭淑儿两粒红豆。
“小美人夹死哥哥了。”成高兰yín恶无比,缓插之余用指扩充淑儿小菊花,此处老爷子定然没用过,他今日要把淑儿玩个通透!
上下开弓,汗水四洒,插完紧膣插屁股,少女性洁,饮食上也有控制,如插ròu_xué一般美爽,紧窄夹人,叫少年粗茎插裂出血。
成高兰脚蹬榻面耸动,淑儿可人的玉面小脸近在眼前,睫毛细长,秀白脑门蒙的一层细汗叫他添了个干净,夹住ròu_bàng的细蛤不输于后庭,蛤肉层峦叠嶂,睡梦中也异常绞人。
知女听得榻上有数道喘息粗声,料想姐姐也定遭yín辱,她那处窄细花茎连成江河都不怎么用,根本受不得常人chōu_chā,急切想要出声,只能发出咿呜闷哼。
“我要射了,射死你这个小妖精。”唐袭一边在知女耳边粗喘,两只大手拖着知女玉股上下套弄,如人形肉块,不时揉捏,又掰起玉白大腿扯动腿根肌肉,紧绞自己的ròu_bàng。
“叫声爹,我给你玩个爽绝的招式。”唐袭还在忍精,看杜正轩满脸涨红,淑儿那边一个洞都尝不到,于是笑声道。
“亲爹!唐爹!快要让我插一下!”
唐袭让杜正轩插知女的后庭,两人夹着知女起身,中间抽送不断,唐袭后手撑榻,吐喝一声,全身发力,腰部拱起,ròu_bàng挑着知女起身,那边杜正轩有学有样,只是身体瘦弱竭力撑一个铁板桥。
两座铁桥将知女小身子夹在中央,硬挺ròu_bàng深顶,每一耸动,如扎入花房茎内一般。
知女虚脱无力,双腿耷拉,身上汗水黏腻,教两根粗硬肉杵顶着中间不上不下,细泣呜咽,浑身疼痛欲死。
突然唐袭屁股一沉,仿佛兜不住一般,落了一瞬,而后又猛地顶回,瘦弱少年也被顶到,腿肉痉挛,两人一起噗噗给知女射精。
知女叫哑了嗓子,细腰欲断,花房后庭酸涩肿辣,热精麻人。
淑儿花房抽搐痉挛,将成高兰已是第二注的浓白jīng_yè吸了进去。
两姐妹四个洞被插了个遍,此时同时受精,假如怀上身孕,又能同时产子。
杜正轩滑落,躺在榻上一脸迷醉,掏出今晚收集的两女肚兜放在鼻下细闻。
唐袭站起抱着知女身子,知女仍挂在他的ròu_bàng上,他结实顶在花茎深处,不让自己的浓精淌出来。
少年人气血旺,成高兰又趴在淑儿身上耸动,她细蛤窄小,射进的精,要么吸进花房,要么挤了出来,少女娇躯,细蛤教人戳了那么久竟无一丝变形。
“她这个年纪能怀上吗?”成高兰问道,对于事后并不在乎,真要怀胎,两女可能就没命了。
“我家婢女就可以。”唐袭一脸认真,不断推拿知女腹部,似乎助力一般,任知女如何挣扎都无用。
“你可真是yín贱。”杜正轩脸蒙两层少女肚兜,jīng_yè流满了淑儿闺榻,闷声道。
“彼此彼此。”
三条yín狼大笑,击掌互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yín,帘帐被放下,整张床榻不住晃动,一会儿杜正轩满身大汗钻出来,从衣物中取食药物,又yín笑着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