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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昨天还是孤苦伶仃没人要的孩子,过着四处逃亡风餐露宿的生活,结果一夜之间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还多了一个疼她爱她的爸爸
幸福来的太快,她有些措手不及。她有爸爸了,她终于有了一个家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六岁又失去了母亲,虽然被九叔收养,但实际上却没有体会到那种家的亲情,九叔叔对她是很好,但却没有墨老爷那种温暖慈祥的目光。
就这样安琪每天都去医院陪墨老爷子,她给他讲笑话,唱歌,虽然医院里的药味儿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她依然很开心。
每天还是住在墨斯扬的那个酒店里,出入也还是有人跟随,只是行动不再那么受拘束,她可以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哇那边有摩天轮耶我要去我要去嘛小小的安琪,摇着着酷酷的阿南的胳膊,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酷酷的阿南沉默着从兜里掏出钱来
半小时后。
啊啊啊啊啊安琪刺耳的尖叫声从云霄飞车上上串下跳,上下翻飞。双手死死抓住阿南的脖子,酷酷的阿南,被掐得满脸血红,窒息中
从云霄飞车上下来的阿南面s惨白,扶着柱子,低头呕着。
咦你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晕高吧
阿南:
可怜的阿南,本来就晕高,还要被她掐着脖子老老实实地坐完全程,而他居然还活着,真是顽强的孩子啊。
安琪怜悯地帮他捶了捶后背,郁闷道:谁让你家老板不来陪我,要是他来了,我就不掐你掐他了
想到墨斯扬,她不禁撅起嘴来,这个家伙,这些天又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连个人影儿也见不到
墨斯扬在圣帝,他查完了这个月的帐,就去了贵宾区他专属的包厢里休息。这几天他一直很疲倦,是那种心里上的疲倦。他每天都去医院,但每次都不进去。因为她在。
看她绽放着大大的笑容,又蹦又跳有说有笑,看来脚伤已经无碍了。而父亲开心的样子,是过去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每逢看到这样的情景,他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是苦涩,是嫉妒,还是
靠在沙发上休息,忽然打了个喷嚏。
唉,难道是天气转凉了吗为什么这几天总是不停的在打喷嚏。
有时候打喷嚏说明有人在想你,少爷。阿勇在一旁打趣道。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墨斯扬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