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乔屁股拖起来放落到大腿远些的位置上,宋敬元心底无奈地叹气,回想起在军营,一群糙汉子最大的话题,就是女人和看起来不爱女人的宋敬元。有次敌军佯装求饶时,送来些宛若娇媚蛇妖一般的女人,为了迷惑敌方,他只能任由一女子倒在他怀里搔首弄姿,等到部署的埋伏将逃走的敌军首领抓获,消息一传入帐中,宋敬元便不顾那蛇蝎娇娘,直直站了起来,害那美人摔了个结实的屁墩,好不可怜。
这事后来被营里的弟兄戏说,说那面若桃花的柳腰美人,都被脸黑的宋敬元称得像死水里的枯木。
他们要是知道宋敬元现在的光景,怕是要对林乔表演一个五体投地。
宋敬元带着林乔走到屋旁的院子,去看昨日从山上捉来的野鸡。这一大上午的时间,宋敬元已经用竹篾编好了一个简单的镂空小门,用藤条系在门口的旁边,代替昨天在门口堆放的杂物,阻止他们为数不多的家禽逃走。
林乔见自己睡着的这一大上午宋敬元竟然做了这么多事,也没有不好意思,反倒是剐了宋敬元一眼,毕竟,让自己这么疲累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他吗?
宋敬元竟然也完美接到了林乔的信号,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避开林乔的眼神,拉开竹门带她往鸡房子里领。
因为以前这是一件杂物房,建造时,都没有考虑过怎样采光,所以房子里的光线只从门口和离天花板很近的一个窗口照射进来。
林乔只能勉强看见墙角那有一团阴影,大概是人声渐进,角落里聚集的鸡都慢慢地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圈养的生活,又乍一受惊,都有些萎靡不振,恐吓林乔的“咯咯咯”的声音都时大时小,有气无力的。
身后的宋敬元搬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煮好的一桶菜糊,倒在屋子中间的一排半破不破的竹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