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面流血了。
傅羽也愣住了,虽然高盼很想要,但是他凭着仅存的理智察觉出了不对劲。
他们的身体很熟稔,他心里有数,刚才那一下子虽然戳得很深,但绝对不至于流血。
“你的生理期到了?”他把ròu_bàng抽了出来,额头上青筋浮现。
“也许……也许吧。”高盼的心忽然坠了下去。
她在说谎。上一次生理期是十天前。仅仅十天,不可能现在就到了,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没事儿。”她说:
“我去下洗手间。”
“等会。”
傅羽从背后把她抱住:
“对我说实话。”
实话是什么?实话是十天前她来过月经了,这个血不应该是生理期的血。
“我没事。”
她挤出了一个虚伪的笑容,她知道这个血不是因为他粗暴做爱捅出来的。
是她的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她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
“傅羽,劳烦你帮我买些东西。”
*
她听到外面门关上的声音,整个人坐在马桶上,捂着眼睛。
阴道出血,不管是什么病,都不算是好前兆。
傅羽回来后,带了姨妈巾、一双新鞋和几个女士的内衣内裤。
“我们去看看吧。”他言简意赅地说:
“你乖一点,好不好?”
“我没什么事。”她的声音讷讷的:
“你别多想。”
“我没有多想。”傅羽道:
“我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