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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等到苏子悦下体完全放松下来,便开始试著慢慢抽动挤在她体内的那两。她的小紧紧的夹著自己的两,稍一移动,那两子便彼此摩擦,那种奇特的快感难以言喻。
鲛人稍一有动作,苏子悦便疼得倒抽了一口气,眼眶里瞬间又蓄满了泪珠。鲛人瞧见,转了转眼珠,动起了坏心眼。他加快了抽的速度,两在苏子悦的甬道中肆虐著撞击她脆弱的花心,大有冲破花壶直达子之势。
啊轻些啊疼啊苏子悦皱著眉头,痛苦的呻吟著。身体里那两就像是要把自己的下身撑破穿一般的动著,她完全适应不过来。心中恼他不知道怜惜自己,如果是自己没有被温柔的对待过也就罢了,可是素蝶偏生又是那般的温柔。如果没有遇见他,自己也就是像往常那样的忍下来了吧。遇见素蝶到底是缘还是劫。思及此处,她心中一痛,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滑落。
鲛人的奸计得逞,他凑到苏子悦面前,贪婪的舔食著她脸上苦涩的泪珠。同时身下更加猛烈地蹂躏苏子悦的小。苏子悦越是痛苦,身体就绷得越近,那花也就更紧的夹著自己的,舒服的令他几乎现在就要出来了。
啊别慢点啊我不行了苏子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为什麽明明那麽痛苦,却又一股快感在沿著脊椎攀升。她不由自己的拱起腰肢,荡的摇摆著臀部迎合鲛人的撞击,让他的每次都能更深入的入自己的小深处。而她迎来的就是那伴随著无限痛苦的一下重击,撞得她眼前发白几次都想要晕过去。苏子悦就这样被夹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欲仙欲死。
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苏子悦在鲛人这样猛烈地抽下,很快就又到达了高潮。在这极致的快感的冲击下,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扎进自己的手心里,她却浑然不知。
鲛人只觉得身下的小此刻收的紧紧的,几乎要绞断他的两。他咬紧牙关,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猛烈地撞击著。他又抽了数百下,这才了出来。等他出来时,苏子悦早已晕厥过去多时了。他小心地解开绑著苏子悦手脚的水草,轻轻抚她腕关节的红印,然後下床将一种水草捣碎,抹在那些勒痕上。做完这些,他才在苏子悦身边躺下,搂著她满足的睡著了。
鲛人很凶,但是他对苏子悦很好。苏子悦是他的战利品,为了这个战利品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而这个战利品也很知道体贴自己,在回到礁石屋的路上,她担心他的血引来更多的鲛人,所以用力压住自己的伤口,如果不是她这样做,现在能够得到她的人不一定是自己,当时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说不定稍微强壮一些的鲛人都能杀死自己。出於这些原因,鲛人很珍惜自己的这个战利品。她小小的软软的稍一用力就会弄坏,她还很娇气又挑食,海里她能吃的东西不多,他只能花费很多时间来寻找各种各样的水草,只期盼有一种能让她吃的开心。
有一次,他在去给她找吃的的路上发现一只珍珠贝。他费尽心思撬开贝壳之後吃了那贝,结果发现里面有颗硕大的珍珠。想著苏子悦能喜欢,便拿回去了。结果她高兴地合不拢嘴,那几天苏子悦见了自己一直笑眯眯的。之後,他就变著方的给苏子悦找珍珠,弄得方圆几百海里内的贝类见了他便溜得远远的。
##那个一向都如凶神恶煞一般的鲛人突然满目柔情的拉起苏子悦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他小腹上的鳞片很稀少,肌排除整齐的形状,上去手感很好。鲛人的肚子应该算是他们比较柔弱的地方了,那里没有坚硬的鳞片覆盖,鲛人肯让自己他的腹部,说明是很相信自己。
苏子悦想到这里有些感动,她难得和颜悦色地变柔声问道: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