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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马背上的疯狂欢爱让冉玉浓吃尽了苦头。全身酸软无力不说,头因为赵豫没控制好力道被留下一圈血痕牙印。後庭媚承欢过度,导致第二天冉玉浓早上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很丢脸的躺在床上。这些倒还算了,最最让冉玉浓磨牙的是,他居然被那个禽兽搞到小便shī_jìn。更过分的是,那个禽兽居然弄得他一次shī_jìn还不停手,让他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几次承欢间隙中又shī_jìn了两次。悠悠醒转的冉玉浓查看著自己身体的惨状,看著旁边纵欲一夜居然还神清气爽的赵豫,对比自己瘫在床上萎靡不振的惨样。气不打一处来,终於在赵豫没事人样的凑过来想要抱著他的时候扯开他衣襟,还不等他露出自己最熟悉的下流笑容,就迅速而力道十足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赵豫大叫一声。他无动於衷,使劲,再使劲。知道嘴巴里尝到重重的铁锈味才松口。满意的欣赏著痛得脸色都变了的赵豫肩上深深的血痕,很有气魄的指著他吼道:从今天起,七天不准碰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赵豫如遭晴天霹雳,面色如茄。但也自知理亏,小心翼翼的在床前给冉玉浓陪小心,见冉玉浓背过身去不理他,又因为待会还要事务处理,只好灰溜溜的又出去了。於是下午的骑比赛都主持的有些无打采。连最後,他名义上的小舅子冉昊天最後胜出,他都提不起神多说几句勉励之语。倒是还躺在床上的冉玉浓,听说小堂弟出了风头,很是高兴。特命冉昊天过来,隔著屏风大大夸奖了冉昊天一番。
待到当晚,冉玉浓果然说到做到。死都不肯让赵豫上床,连赵豫诅咒发誓绝不碰他都不行。赵豫无奈,只好在修仙榻上凑活著过了一晚。待到第二天,拔营回,众人便看到皇後娘娘冷面如霜,而陛下则脸色晦气的模样。於是,关於帝後又吵架的小道消息,便流传开了。而帝後回後,各自回了自己的寝的事实似乎也坐实了这种猜测。於是,有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了。於是赵豫便发现最近总是巧遇到中的美人。於是他眼珠一转,便经常相邀这些偶遇的美人们一起散步聊天什麽的。连续几天,他身边都有美相伴,有时候甚至可以是两到三位美人相陪。就这样闹了几天,凤仪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候在御花园遇到冉玉浓,他这边倒是有些心虚,反观玉浓宝贝,气定神闲的跟他行个礼,不咸不淡的聊两句,对他旁边相伴的美人更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气恼的模样。更有甚者,每天下午还遇到他在贴身侍女的陪伴下骑马玩耍。
就这样闹了几天,赵豫也泄了气。知道再玩下去也没了意思,也就不再理会那些心装扮後守在他每天必经之地偶遇的美人们了。待到第八天,他无甚趣味的在御花园散步,穿过畅春园时,恰好遇到冉玉浓。赵豫眼前一亮,忙迎了上去。冉玉浓倒是一派镇定,故意看看他身後,似笑非笑的说:奇怪,陛下身边的美人到哪里去了怎麽臣妾一个都没有看到赵豫听後有些尴尬,又有些窃喜。凑近冉玉浓贼贼问道:吃醋了冉玉浓哼哼一声,说:哪敢却转头过去不理他。赵豫瞧他难得一见的耍起了脾气,心里却通透舒爽。只觉得这几日的郁郁之气都一扫而光。忙贴上去拉著冉玉浓手温言细哄。
而冉玉浓面上绷著,其实心里笑翻了。从他听说赵豫被他赶下床这些天一直招美女相伴,便猜到他打的什麽注意。本来懒得理他的,可後又转念一想,也不能太便宜了他。於是故意在赵豫拉著一些後妃嫔在他面前示威的时候,刻意装作无动於衷的样子。倒是把赵豫给郁闷著了。瞧著赵豫越来越无打采的模样,冉玉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其实几日没跟赵豫亲近,他也不怎麽舒坦。现在赵豫自己贴上来,到中了他下怀。於是半推半就,没一会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赵豫跟宝贝七天没有亲热,都快憋死了。拉著冉玉浓就动手动脚,嘴里甜言蜜语不断。只苦了跟在两人身後的内侍们,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摆。冉玉浓也尴尬不已,推著赵豫阻止他继续胡闹。就在这样拉拉扯扯中,一阵琴音传来。两人一愣,扭头往琴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前面正是知音阁。冉玉浓侧耳倾听一会,觉得这曲子十分悦耳,问赵豫:好好听的曲子,叫什麽名字赵豫想了一下,说:是古曲破阵,指法倒是有力,不知道是弹奏者是谁冉玉浓听著,来了兴致,拉著赵豫说:走,去看看是谁在弹。赵豫被他拉著,後面的内侍也匆忙跟上,一群人往知音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