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豫却真是好定力。笑吟吟的拉下冉玉浓的胳膊,说道:娘子莫急,为夫还未吃饱了。等到将娘子下面那张小嘴里的草莓吃光,为夫自然有了力气能够满足娘子了。说完也不管冉玉浓的反应,搂著他的腰,再度把他抱上岸坐好。冉玉浓倒抽了一口气,只因这一坐把臀内媚含的玉塞又按进去了些,快感闪电般一过。冉玉浓的眼神都开始迷乱了。赵豫捏住玉塞,慢慢的旋转著将它拔出。那媚小口竟然还舍不得玉塞的离开,将它咬得死紧,让赵豫很是费了一点力气才拔了出来。待玉塞一出来,一股红色汁水也淌了出来。赵豫一愣,突然笑道:好极好极,不能吃点暖草莓,喝些暖草莓汁也是好的。原来那些草莓禁不住冉玉浓乱内壁的缴榨,竟尽数被搅碎榨出汁水来了。赵豫兴致勃勃的贴近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吐出草莓汁水的乱小嘴,像是平日里与他接吻一样,像是在口上轻咬一口,待他吃痛一收,便狠狠吻了上去。更伸进舌头绕著肠壁搅动,唇舌配合默契的狠狠吸著媚小嘴。
冉玉浓那还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早就仰躺在岸上,身体像筛糠一样的抖动起来。连带著和粉上的扣环的铃铛也嘈杂的响动著。下身摆动著想要摆脱这甜蜜的煎熬,却被赵豫按住不能动弹。不知道赵豫到底在底下和那媚湿吻了多久。等他终於抬起头来,似乎过了一年,又似乎只过了一瞬。冉玉浓散乱的目光呆呆的望著赵豫将他拉起。赵豫笑著望著他,说道:娘子,那里还有些果不好出来,还请娘子使力,好让为夫能够吃到。使力怎麽使力冉玉浓呆呆看著赵豫越来越不怀好意的笑容,恍然大悟。又急又臊,找回自己声音,喊道:你你怎麽能赵豫却伸指对准那内壁敏感点用力一按,啊的一声,冉玉浓身体像离水白鱼一样原地一弹,终於乖乖就范。在赵豫捏著自己双,柔声诱道:乖,用些力吧。便开始集中力使劲,收紧内壁,将大量果挤出来。断断续续的,那些还带著他体温的果,全部被排了出来。全被赵豫张嘴吃了下去。待到吃完後,赵豫还意犹未尽的吻了一下被草莓汁染成殷红的口。抬起头来笑著说:吃饱了,终於有了气力了。
冉玉浓脑子还迟钝著,一柄利器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饱受戏弄的媚之中。冉玉浓绷起身体,唔哇的一声大叫,内壁已经反映迅速的缠上绞紧赵豫刃。本还在颤抖的双腿又来了力气,灵蛇一样有力的缠上赵豫壮的腰身。赵豫双目放著光,像是饿了几天的野兽。原本一直苦苦压抑的欲望喷薄而出,他死死扣住冉玉浓的腰身,驱动著腰身一下下沈重的撞击著他股间媚,激起片响亮的臀拍击声和滋滋水声。冉玉浓空虚已久的後庭终於被填满,欲得到满足。他猛烈的扭动著腰臀,嘴里吐出一片片柔媚放荡的呻吟:嗯啊啊啊那里使劲用力啊啊啊对哈嗯啊啊赵豫杀红了眼,刺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快,撞得冉玉浓到最後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身体只能跟随他的动作剧烈无章的扭动著。前双又有了熟悉的胀痛,他知道是因为情欲的刺激让房又开始泌了。早就竖起的粉更是疼痛,原本想要出却被那扣环锁住不得路径。
冉玉浓急了,拉著赵豫的肩膀将自己粉的惨状指给他看,示意他放开。赵豫却无动於衷,就著刃还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变成上身伏趴在岸上,下身和自己贴在一起,从背後再次猛烈的进攻。热烫的嘴唇贴著自己敏感的耳垂低低说:别急,等我一起。说完也不管冉玉浓挣扎,扣住他双腕到头顶,就更加肆虐的抽动起来。冉玉浓俯在地上,口双被压得更痛,底下的粉也因得不到纾解而变成刺痛。可就在这疼痛之间,感觉更加敏锐。股间媚被抽的快感更是清晰的传至身体内髓。他双腿绞在一起,身体剧烈的颤抖著,手腕抓住岸边一丛花草开始胡乱撕扯,头部更是扬起吐出无章的浪叫。不知道赵豫到底抽了多久,冉玉浓只记得自己最後似乎已经完全看不见听不到,唯有那一阵阵体撞击带来的快感格外清晰的冲击他昏沈的头脑。他已经叫不出来了,而身後的赵豫,终於在最後几下重重撞击後,战栗的出华,涌入他媚径之中。与此同时,赵豫解开粉上的扣环,已经被憋成深红色的粉也终於颤抖著吐出一股浓色浊白。待到吐尽後,赵豫又将扣环扣上。
赵豫俯在背上,两人都在大口喘气。一会後,赵豫起身,也不肯拿出自己刃,就将他又翻了过来面对著自己。冉玉浓还处在失神状态,那模样看著著实可怜。赵豫满心怜爱的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舔。一会儿工夫,冉玉浓才恢复神智,首先就看到眼前赵豫放大的笑脸,忍不住捶了他一下,小声骂道:坏蛋。赵豫坏坏一笑,答道:没错,而且是个大大的坏蛋。说完居然就一手搂著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就那麽站了起来。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忙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紧紧缠在他腰上,这才发现原来赵豫的刃还深埋在自己体内,已经又开始发硬了。
冉玉浓瞪著赵豫,说:你还要做吗赵豫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了,难道你已经满足了吗冉玉浓红著脸低下头把脸埋在赵豫怀里,就不言语了。赵豫就这麽著进了屋,伺候的人都伶俐的很,早就撤到帷帐外。三两步走到那张芙蓉大床边,倒下,压住冉玉浓,拉开他的手脚,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容易看清冉玉浓迷醉放荡的表情。赵豫心头更热,解开他一上的扣环,抛到一边,低头一口咬住头用力一吸,果然一股流涌进嘴里。冉玉浓更是一声轻叹。赵豫更是来了劲,嘴巴咬住冉玉浓头不放,腰间驱起刃奋力攻击冉玉浓股间媚。双手大力揉搓雪白的双,只把冉玉浓弄得欲仙欲死,口中浪叫不已,身体更是在白色床单上辗转扭动,底下粉上的金铃也犹自响个不停,媚早就在刃的抽下开出豔丽的花朵,花蕊处还随著刃的抽出细细淌下合著的浊白,极端靡情色。刃毫不留情的抽了几百下,在冉玉浓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浪叫中,赵豫终於又出来了。两人瘫倒在一起。
冉玉浓急促的喘息著,突然感觉到还在内的刃再次硬起。大惊失色的望著赵豫:你还要做吗当然赵豫笑著回答:难道娘子以为就著两次能够弥补为夫这麽多天的欲望吗说完,双手制住冉玉浓欲逃走的身体,刃重重的往媚一顶,冉玉浓叫了一声,身体就软了下来,化在赵豫怀里。
那真是极端疯狂的一夜。冉玉浓的身体被赵豫翻来覆去的抽著。或者是赵豫压在他身上,或者是他骑在赵豫腰上,或者是他们站在床边,他弯腰双手扶著床柱,承受著赵豫从後面的攻击,又或者他被赵豫夹在身体和大床柱之间,赵豫从下顶入。总之,或倒或立,或坐或卧,颠来倒去,被赵豫随乐,纵情猥亵。两人胡天胡地的不断乱搞,期间冉玉浓无数次因受不住过大的快感而昏过去,又被赵豫一次次剧烈的挺撞弄醒过来。冉玉浓终於承受不住的大声哭泣求饶,却只能引得赵豫欲更加高涨,将他摆弄的死去活来,待到终於偃旗息鼓倒下入睡时,天色已经发白了。
待到他们再次醒转,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两人胡闹了一夜,皆是饥肠辘辘。草草梳洗一番後,便唤人端上午膳。肚子填饱後,人快速撤下碗碟退出,赵豫却拉著冉玉浓按住再行欢好。冉玉浓想要推开,偏偏身上力气早就昨天就被掏空,更别提还残留在体内的欢爱余韵也同时作祟,竟被赵豫得了逞。接下来三天,两人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必要的身体排泄外,不分昼夜的欢爱交媾。冉玉浓从第一晚起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是裸身被赵豫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待到赵豫终於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下令返程时,他已经连站都无力了。待到被皓月她们穿戴整齐的送到赵豫身边,相对赵豫的神清气爽,奇异的萎靡妖豔。
赵豫含笑著大量被一堆皮毛围住,只剩一张脸蛋露出的冉玉浓,不说什麽,挥手下令出发。便邀著冉玉浓进了宽大的像一个移动楼阁的御用马车。那车还分内外两阁,皓月她们自然是呆在外间听差。冉玉浓刚刚走入内阁,却被赵豫推到,双双倒在白狐地毯上。冉玉浓气恼的回头,却惊惧的发现赵豫眼里闪著熟悉的情欲色彩。他颤声说道:你你不会赵豫却理直气壮的说:回去的路还长著呢,总得找点事做吧。说完不顾冉玉浓挣扎,将她衣服拔了个干净,分开双腿,就那麽顶入。早上才做过的媚还是软若春泥,赵豫进去的毫不费力。冉玉浓刚要叫唤,赵豫却嘘声说道:别叫,难道娘子想要让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吗一句话提醒了冉玉浓,他忿忿无奈,索一口咬住赵豫肩膀,小小报复一下。赵豫宠溺一笑,紧紧搂住冉玉浓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慢慢律动著,听著耳边冉玉浓一声声的轻声哼叫,怀里诱人的身体有力的扭动,双更是在自己膛上磨蹭。倒觉得就这样走上一辈子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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