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深处的幽冥之城里,正在打盹儿的幽冥城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猛然惊醒:“真是见了鬼了,我还会怕冷?”
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太对,他天天在这幽冥之城里,时时刻刻都能见着鬼。
那这是,见着人了?
一想起“人”这种生物,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就是那个身穿蓝衣的女子——
那个杀了他大哥的女魔头!还有她带的那个男人!
不会这两人又回来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幽冥城主顿时觉得透心凉。
不不不,不可能,这两人走的时候,看那意思,是不会再回来了,那就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幽冥城主好生安慰了自己一番,然后,召集了所有鬼差,严令他们看守好幽冥之城的各个入口,宁可孤魂野鬼收不进来,也绝不能再放那两人进来!
看到城主这般害怕,整个幽冥之城自上到下如临大敌,就连平日里闹得最凶的厉鬼们,也安安分分不敢再闹事。
毕竟上次那两人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海面之上,卫襄也的确是在打幽冥之城的主意。
因为根据卫襄所知道的常识,阴诡之气和寒冰之力其实是有相同之处的,只不过阴诡之气冰冻的是人间生灵的魂魄,而寒冰之力冰冻的是世间万物罢了。
但是他们在海面上转悠了一天,都没找到幽冥之城的入口。
卫襄有些想不通:
“明明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很容易就找到了,为什么这一次却找不到呢?”
尉迟嘉思忖了一番,慢慢解释道:
“上一次是因为有小白的气息指引,所以才能很快就找到,但是这一次,我们与幽冥之城之间的联系已经彻底切断了,再加上幽冥之城只是一个虚无之地,位置是不断变换的,定然没有那么容易再找到。”
“那万一我们一直都找不着呢,去哪里找寒冰之力呀?”
卫襄实在是不甘心,如果找不到寒冰之力,他们就等于是白白来北海跑了一趟,一无所获。
尉迟嘉指了指他们四周:
“自然是在这海水中寻找啊,北海仙门想要得到寒冰之力的人并不少,我们只管在这慢慢转悠,来日方长,总会有结果的。”
听尉迟嘉这么一说,卫襄原本沮丧的心情振奋了很多。
“好,从今日起,我们就做海上漂泊客,好好的见识见识这极北之海。”
做好了决定,一群人就开始兴致勃勃地找船。
毕竟接下来他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海上度过,北海又不像东海那样多岛屿,连个栖息的地方都没有。
如果再没有条船,天天踩在海面上走,除了西泠,剩下的人都是不愿意的。
而根据祝言的回忆,离这边海岸约莫三百里的地方有一个大城池,那里有很多专门经营船只生意的店铺和仙门,找到一条适合他们的床应该不是难事。
就是一群人又上了岸,在祝言的指引下直奔那座城池。
一行人连飞带走,前后不过一个多时辰,就赶到了那座城池。
卫襄站在巨大的城墙外面,眺望着眼前这座气势恢宏的城池,不禁赞叹:
“不但北海的修仙者比其他三海要墙,就连人家的城池。也比咱们大周的城池气派多了。”
感叹完了,想起来一事,就扭过头来问祝言:
“一直忘了问你,你们北海的疆土是怎么划分的?这座城池是属于仙门掌管,还是属于哪位国君?”
“据说在一千多年以前是属于国君掌管,但是后来,北海仙门逐渐鼎盛,人间帝王的势力逐渐被削弱,北海的疆域就完全被各大仙门掌管了,就比如眼前这座城,就是天炎掌门的私产。”
祝言很详细地介绍着,指了指城门上的两个大字:
舶来。
“舶来城?”卫襄笑了,“这倒是挺名副其实的。”
“是啊,这座城里的凡人也主要是做船只生意的,叫这么个名字,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卖船的,口耳相传,时间久了离得再远的人想要买船,都知道往这边来。”
“有道理。”卫襄点点头,继续前进。
不多时,几人就通过了审查,光明正大地进了城。
城内果然和城外那冷冷清清的样子大为不同,到处都是吆喝声,还有讨价还价的声音,恍然间,卫襄觉得仿佛回到了大周的街头。
海底深处的幽冥之城里,正在打盹儿的幽冥城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猛然惊醒:“真是见了鬼了,我还会怕冷?”
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太对,他天天在这幽冥之城里,时时刻刻都能见着鬼。
那这是,见着人了?
一想起“人”这种生物,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就是那个身穿蓝衣的女子——
那个杀了他大哥的女魔头!还有她带的那个男人!
不会这两人又回来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幽冥城主顿时觉得透心凉。
不不不,不可能,这两人走的时候,看那意思,是不会再回来了,那就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幽冥城主好生安慰了自己一番,然后,召集了所有鬼差,严令他们看守好幽冥之城的各个入口,宁可孤魂野鬼收不进来,也绝不能再放那两人进来!
看到城主这般害怕,整个幽冥之城自上到下如临大敌,就连平日里闹得最凶的厉鬼们,也安安分分不敢再闹事。
毕竟上次那两人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海面之上,卫襄也的确是在打幽冥之城的主意。
因为根据卫襄所知道的常识,阴诡之气和寒冰之力其实是有相同之处的,只不过阴诡之气冰冻的是人间生灵的魂魄,而寒冰之力冰冻的是世间万物罢了。
但是他们在海面上转悠了一天,都没找到幽冥之城的入口。
卫襄有些想不通:
“明明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很容易就找到了,为什么这一次却找不到呢?”
尉迟嘉思忖了一番,慢慢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