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下巴,吻上了他水润柔软的唇,辗转吸吮,白鸰也揽住他的脖子,扬起脸与他的舌尖缠绵在一起。
宁静的山野,潺潺的小溪,皎白的月光,一切都那么美好,尤其是,这怀里的人儿。
顾清遥的手从他的腰际滑上翘臀,在水中揉捏了几下,又滑到前端,抚上了那柔软的性器。
白鸰颤抖了下,几乎要脚软,一条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下体。
两人不急不慢,在水中吻着对方、抚慰着对方。忽然顾清遥松开了他,捞起他的两条腿将他正面抱了起来。白鸰忽然出水,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顾清遥托着他的屁股,朝岸上走去,找了一处浓密的草丛,用脚挑起自己的外衣铺了上去,将白鸰放在上面,俯身便压了下去。
白鸰咯咯笑道:“夫君,这幕天席地,就行如此龌龊之事,实在不合体统。”顾清遥理直气壮道:“体统是什么?你是我的妻子,又不是别人,怎么就龌龊了?”白鸰仍然勾着他的脖子,魅惑一笑道:“强词夺理。”顾清遥腿间的物件在他大腿内侧蹭了蹭,霸道地将他的手压在两侧,“我不仅强词夺理,还要强人所难呢!”说着便吻上他的脖颈,啃噬他柔软娇嫩的肉体。
白鸰被他啃得咯咯直笑,凑到他的耳边吐着暧昧的气息:“你是我的夫君,强我一点都不难。”“这可是你说的!”顾清遥热血,迫不及待就借着手上未干的溪水探入了他湿热的入口。
白鸰闷哼一声,不满道:“马车里有润滑膏的。”顾清遥冲他一挑眉,“你想让我一丝不挂地回去拿吗?”白鸰笑嘻嘻道:“那你舍得让我痛吗?”顾清遥想了想道:“就地取材。”然后俯下身,含住了他腿间半挺立的玉茎。白鸰一口惊呼出来,抱着他的头享受着他的服侍,而他的手指仍然在自己的体内滑动,不断按压着柔软的内壁,开扩着柔软的入口。
白鸰仰起头,就看到上方高大的树木,浓密的枝叶透过皎洁的月光,远处的夜空很是晴朗,看不到星星,倒是看到稀薄的云,不时几只飞鸟飞过,发出悠然的鸣叫。果然这花前月下、幕天席地,别有一番风趣,他抚摸着顾清遥乌黑的长发,很快便射在他的嘴里。
顾清遥吐出他的白液,沾在手指上,重新润湿入口,顺利刺了两指进去,趁着他全身瘫软,强行扩到了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