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小师北,你们去哪儿了?”苏煜也起身迎了过来。
祁烈平时对大师兄的态度比较古怪,一时好一时坏的,但对这个二师兄苏煜却挺亲切。
因为他听师父说起过,之所以他能从一个魂魄碎成碎片的状态重获新生,二师兄的相好项呈帮了很大的忙。
虽然是互相的,师父也帮了那夫夫两个,但不管怎么说,师父对那个项呈的态度不错。
于是祁烈也跟随着师父的态度,对二师兄很是亲切。
不过,这会儿苏煜发现小师北对自己的态度很是漠然,只对他淡淡地点了点头,连声师兄都没叫。
他习惯性地转头去看他家项呈。
项呈伸手拉他坐回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示意他不必操心。
凡事,不是有师父呢嘛!
师父吴穹态度果然很自然,先跟项呈说了几句家常话,又问了二徒北的近况,这才随口说了自己带着小徒北出门“历练”的事。
至于具体怎么“历练”的,小徒北又怎么变了副模样,吴穹绝口不提。
但不管怎么说,因为二徒北夫夫的到来打岔,吴穹暂时先从紧绷的状态中松了一口气。
只在间隙里瞥了封吾两眼,心说回头再跟你算账。
几人凑在一起品了会儿茶说了会儿话,大徒北利索地搞出一桌子饭菜,几个又热热闹闹吃了顿饭。
饭罢,俗务缠身的项呈和苏煜告辞下山。
大徒北收拾残局。
吴穹情绪也已经调整得差不多,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打算去找封吾正面对决。
他现在的身份既是封吾的师父,又是他再造性命的恩人。
完全没有怂的道理,封吾他总不能还像以前那样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打得爬不起来吧!
吴道长一边想着,一边去找小徒北。
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
吴穹气地掐着腰呼呼喘气。
都怪这个道观太大了。
无奈之下屈了左手食指探寻小徒北的下落,探到之后先吓了一跳。
小徒北此时的位置,正是在那个神秘的暗室跟前。
吴穹生怕封吾不知那间暗室里藏着的诡异,忙捏了个传送符在手。
刚要施法,忽然想起现在的这个不是小徒北祁烈,而是真正的封吾圣主。
封吾圣主本事大得很,说不定他可以搞清楚那个暗室、甚至是心口奇怪印记究竟是怎么回事也未可知。
想是这么想,但吴穹还是甩了手里的传送符把自己传送过去,以防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