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诚。沈柏诚。这个名字是无法拒绝的咒语,是从他毫无选择地点头同意这场婚姻起,就注定会侵入血液的毒药。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重新期待的?沈柏诚给予的温柔太过真实,他早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蝴蝶,还是梦见蝴蝶的碌碌俗人了。
等到沈柏诚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时,因为那份仍然不能习惯的疼痛,眼泪便再没有阻拦地汹涌而出。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姿势,沈柏诚自上而下地俯视他,因为角度的关系,神情显得高傲冷漠,但许明舫还是能感觉到对方凌乱的呼吸,和埋在他体内血脉搏动的巨物。如今沈柏诚早已熟悉他身体内部的每一处细节,他很快找到了令许明舫失控的点,朝着那个地方,缓慢地抽出又插入。
许明舫一边忍耐着如潮的快感,一边却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他无助地抓着沈柏诚的手臂,发出像猫一般细声细气而又支离破碎的呻吟。没过多久,那些在理智边缘的呻吟便混杂了含混不清的话语,沈柏诚不得不停下动作替他擦泪,又抚慰似的凑近了去亲吻他的眼睛与唇角,问他:“怎么了?”许明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理智也早已断线,他喘息着念沈柏诚的名字,一眨眼又是一片泪水涌出,只好自己抬手遮住眼睛。沈柏诚耐心地拿开他的手,辨认出他在一片混乱的表达中委屈的声音:“……不想再当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