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红包,又有各种事务需要过目,李仪新年见到老板的第一天就被骂了好几通。
开工第一天就加班,实在不好听。沈柏诚赶完一天的日程,也有些倦怠了,他交待李仪把不重要的都往后推,又发话让手下员工按时下班,便收拾东西径直离开了公司。
匆匆回到家,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连方姨也回老家过年了,家中清冷安静,只有门外张贴的春联,存留着几天前节日的余温。
在拿出手机打给许明舫,却得到无人接听的忙音后,沈柏诚觉得自己的焦躁情绪到达了顶峰。扔下手机,沈柏诚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己想太多了。许明舫一向对他顺从,即使是偶尔的情绪也会即刻被他发现,或是由他自己说出。他不在家,也许是去了学校、超市,也许在陪后面那群老人遛狗聊天;不接电话,也可以解释成手机没电,或开了静音。
冷静下来后,沈柏诚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以来不同寻常的情绪和行为。今天是一次,昨天也是一次;再要往去年想,无论是圣诞夜的疯狂举动,还是之前对许继良要求的巨大让步……好像每一次,都和许明舫有关。他无奈地笑笑,不再继续想下去,重新捡起之前被扔到床上的手机,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显示出正占据他脑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