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咏珊吓呆在原地,看到郑淳来了,扑进他怀里哭泣,郑淳如对待女儿般安抚她,“没事呢,我在这,没人伤害得了你,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有个男人在翻箱倒柜。”
“扑通。”楼下传来一声闷响,郑淳赶紧走到窗边看,咏珊拉着他的衣服跟着去,刚才那个贼想跳楼逃走,结果摔断腿了。
郑淳叫来警察抓人,还打电话让修锁师傅上门换一把锁,文咏珊坐在床上心有余悸,一切妥当后已是凌晨,“咏珊,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
文咏珊拉着他的手,“今晚你能不能在这里睡,我一个人害怕。”郑淳不知如梁是好,让晓颍知道,肯定宰了自己,但是自己又没和咏珊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况且天知地知自己知,没人说晓颍是不会知道的。
扯下几张报纸铺在地上,拿着咏珊的一张垫子当枕头,还能闻到阵阵清香。
才刚认识文咏珊没多久,现在就睡在别人房里,是正人君子心里都会有一丝不安,郑淳虽然睡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咏珊躺在床上侧看,她还没睡,经过刚才的惊吓,暂无睡意,静静地看着郑淳,“这个男人虽不是很帅,脸上却有一股同龄人未有的稳重,应该是留洋给他带来的改变吧。”
想着想着,不经意想到自己男朋友的事了,自大二开始兼职,就不用父母再供她学杂了,咏珊每个月还给家里打钱,毕业后到雪奈工作,工资舍不得花,千辛万苦把父母接来滨海,有空就探望他们。
每次进门聊不久,母亲总会欣切地问,“咏珊,找到男朋友了吗。”父亲也会在一边添油加醋,“是啊,咏珊,你也不小了,都二十四岁,乡下跟你一样大的女孩都生孩子了,你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往往这时,文咏珊的脸就会红一块白一块,大学四年,她不是没想过要谈恋爱,作为一院之花,排队追她的男生从教学楼排到校门口,只是没有一个能入她法眼,自己都能兼职搞定生活和学,追她的男生,无论哪个无不是从家里面要钱的。
郑淳翻身,看见咏珊在凝视着自己,若有心事,“咏珊,很晚了呢,还不快睡。”
咏珊从回忆中幡然醒来,“噢,睡不着。”
坐在报纸上,路灯灯光打进来,在房里映出一片清凉,吊扇噪动,郑淳移到床边,就在咏珊眼前。
“我看你是刚才被吓到,所以才睡不着的,这样吧,我在你旁边保护你,等你睡着了我才睡,你放心睡就行,什么事都不用管,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能听到。”
咏珊微笑,夜色中更添美丽,慢慢地闭上眼晴,蝉声一片,不知不觉,她沉沉睡着了,匀称的呼吸声,郑淳强撑着困意,端详床上的美女,“真可惜,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居然为雪奈公司工作。”
半夜无人,是心里最不安分的时候,郑淳心里的坏角色问好角色,“如果郑淳还没和晓颍结婚,那文咏珊和晓颍之间,他会选择哪个?”
“文咏珊是院花,晓颍是校花,相貌上前者清纯动人,后者妖艳妩媚,实质上咏珊看似环境困难,但她才是坚强的一个,晓颍历经大风大浪,始终无法一人承受,是个小女孩,郑淳不喜欢女强人,更爱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女孩晓颍。”
心中一番争论不休,郑淳倒在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与文咏珊同享一个办公室,晓颍化妆选衣服要一个小时,咏珊简简单单洗把脸化个淡妆不用半个小时,郑淳一片敬仰,“要是晓颍有这效率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