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边上的座位上有些女孩子怯怯的低着头,也有几个在伸着脖子朝这边看,
但是没有一个为这个女孩子说一句求情的话的,哪怕是把她拉回去安慰她。
这时候,这个女孩子凑到我面前来,满脸眼泪,超级可怜的对我说:「这位
姐姐,我看你是好人,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正在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说什
么的时候,这个女孩子居然噗通一下子跪在了我的身边抽泣着。
我看了看这个女孩子,又看了看欣宜,欣宜告诉我不要理她,她愿意跪着就
叫她在地上跪着,可是我这个人做不到像欣宜那个样子,我赶忙去扶起这个女孩: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讲就好了,不要跪下去啊。」我看这个局面真的急死我了,
我甚至有自己掏钱为这个女孩子赎身的想法了。
「我告诉你不要理她,你这样子我没法做的。」欣宜对我用台语说了一句。
「可你不管她,她跪在我身边欸。」我也用台语开始和欣宜对话。
「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这个女孩子还在哀求我们。
欣宜冰冷的对这个女孩子说:「做保姆,你有身份证居留证吗?你老乡收了
你的钱骗了你知不知道?你不要求我们,你要去找他,你给我坐回去,不要惹火
我!」
欣宜刚说完,这个时候,刚才进去的那三个男人中间的一个手裡举着一根满
是水的棍子笑着走了出来,欣宜看见,对着他大叫:「老大,你不要抢劫啊,我
这裡没有钱给你。」
「妳总是这样幽默,我是出来找第二个,你刚不是嫌我们点的少吗?」
「那举个棍子干什么?」我这才看见这个男人手裡面是一根粗粗的擀麵杖,
上面用水冲洗乾淨了。
「捅屁眼喔,刚才进去那个就这样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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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喜欢欸?」欣宜惊呆了大叫一下。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没想到没有捅几下子,gāng门撕裂,不过叫的好爽。」
「我靠,老大,你们就点这一个吧,不要捅了,再捅我们这裡的人全部都要
阵亡了。」
「还有你们两个喔,哈哈。」这个男人举着棍子坏笑着,欣宜骂了他两句,
看来他们很熟的样子,最后这个男人说:「不开玩笑,支持你们开张营业,再点
一个,不对,再捅一个,一共付你一万块。」(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
属巧合,文中地名人名及其它皆为剧情所用,切勿随意关联妄自揣测。)
欣宜马上变了刚才怒气冲冲的脸色,对这个男人笑着:「够爽快,随便点。」
这个男人笑着,看了没几秒钟,就指着跪在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子说:「就是
她最好了,呵呵,好像小母狗。」
「ok啦。」
我听到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宰了,也很担心同情这个女孩子的遭遇。这个女孩
子听到刚才这个男人讲的,拼命的抓住我,躲到我的背后,但是欣宜叫来几个看
场子的男人,把这个女孩子拽到了裡面的屋子裡,这个男人手裡举着擀麵杖对着
我们笑笑:「两位,可以现场观摩喔,如果眼馋也可以免费体验。」
欣宜翻了他一眼,说了句:「去死吧你。」
我和欣宜在吧台上还没有坐稳,就听到裡面隐约传来了惨叫声,我正好在荧
幕上看见两个男人卡着这个女孩子,叫女孩子噘起的姿势跪在床上,刚才这个男
人用擀麵杖一下子就捅进了女孩子的gāng门,飞快的chōu_chā着,这个女孩子都快要痛
死了,几个男人大声的yín笑着。
这个男人捅累了,就把另一个坐在牆角喘息的个女孩子拽过来,两个男
人用鸡巴开始干这两个女孩子被擀麵杖捅的撕裂的gāng门,惨叫声走廊裡都可以听
的见,有几个女孩子坐在凳子上偷偷的哭着,即使我们吃饭的时候那个来谄媚的
女孩子也低着头失去了刚才的气焰。
欣宜看了看,走下吧台对她们说:「你们看到了吗?如果老实点,彼此都开
心,不老实,哭哭啼啼的,就像刚才那两个一样,被擀麵杖捅的gāng门撕裂,然后
被男人干。你们也不要恨我们,如果恨就恨你们的老乡,跟你们明明白白的讲,
这裡幕后的老闆也是你们的同乡,所以即使你们有阴影,离开之后,不要恨我们
两个还有其他人。」
虽然欣宜这样说,但是底下有些女孩子还是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欣宜没有理
她们,回到座位继续看现场a片,这时候我看见荧幕裡面三个男人轮流拿皮带狠
狠的抽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孩子,太惨了。
不多久,又来了一些客人,欣宜去招呼他们,他们也选了自己中意的女孩子,
于是走廊裡面陆续的传来越来越多的呻吟声,欣宜挨个在荧幕上看每一间屋子裡
面的发生的情况,有在躺着噼着腿或者噘着屁股爱爱的,有在面带噁心的表情被
迫咬的,有在光着身子被皮带抽着被迫含羞跳舞的,有跪在地上被皮带鞭打痛
得翻滚的,有在一边大哭着一边被扇耳光的,有正被踹下床的,有跪在地上被迫
给男人舔臭脚的……我也陪着欣宜看着这一切的一切,所有场面真的不可思议。
突然我不知道为何从心底冒出一丝优越感,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人性罪
恶使然,我努力克制着这种感觉,于是我趴在吧台上,听着走廊裡面的各种叫床
哭喊惨叫声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
「累了是不是?」欣宜拍拍我,温柔的对我说,「如果累了,裡面有个房间
可以休息。」
「你如果对这些女孩子像对我一样好就好了。」我趴在桌子上默默的对欣宜
说。
「你这个人欸,你这样,你走不远的知道吗?」
「我不知道走的什么叫远近,我只是觉得她们好可怜。」
「可怜?是我叫她们来的吗?她们自己来的知不知道?是她们自己没脑子被
同乡骗。」欣宜喘了几口气,继续和我说:「这个社会不要太贪财,也不要太无
知,她们被骗到我们这裡算是好的,如果被骗到日本那真的叫一个惨字了。」
我知道欣宜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之前也听过有被骗到日本跳机就是偷渡
的陆妹,月亮妹,泰国妹会被迫做什么赚钱,讲真,如果有好的舒服的位子和环
境,本国的女孩子还抢不过来呢,哪会留给人地两生的偷渡妹,世界上哪有那么
多的好事情。我亲耳听说过有东南亚某国女孩子被骗跳机到欧美去,每天却被逼
笑着表演吃狗屎,直到吃出狂犬病发作身亡,这个世界,我想了想,不禁叹了一
口气。
正在我思考人生世界的这个时候,一个光头男人,挎着一个包包左看右看的
走了进来,欣宜看见这个男人,笑着迎面走过去:
「等你好久了,终于来了,很难找是不是?」
「不是很难找,根本是在异度空间裡面,我转了好久,再找不到就要回去了。」
「真的太抱歉了,休息一下,然后开始。」欣宜刚说完,就指着我对这个男
人说:「这是若珊,我闺蜜,陈年老友,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若珊,这是飞机哥。」
我听到这个名字捂着嘴忍不住笑出声音,向他挥了挥手。
「很好笑是不是?」这个男人对着我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我只不过觉得名字好有趣,不好意思,请见谅喔。」我笑着回答。
「所以我见女人就讲,千万不要打我,打我就是打我飞机。」
「哈,你好坏欸。」欣宜笑着打了这个男人一下。
「好喔,你打我飞机,是不是忍不住了?快来。」这个男人说着,笑着对着
欣宜就要拉开裤链。
「非礼啦。」欣宜在大喊,我则在一边傻笑的看着他们两个。
这个时候又从走廊裡面传出一波哭喊声,其实刚才就有,只不过被我们的嬉
笑聊天遮盖住了。
这个男人看着走廊裡面,「哇,你们这裡,你们这裡不是杀猪场吗?」
「瞧你讲的,是应召站。」
「吓到我了,我以为走错了,走到杀猪场裡面了。」
「你不要装了,等下你上场之后,我们这裡才真的变作杀猪场了。」
「谦虚谦虚,不要夸奖我,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不骄傲。」
「坏欸。」欣宜又打了他一下。
这个男人笑着看着我说:「这位正妹,看到了吗?你作证,她要打我飞机。」
「我看到了,我作证。」
「若珊,你帮他讲话喔,你把我闺蜜都骗去了。」
「人家没有打我喔,是你打我两下子。」……
我们三个就这样嬉笑着,这个男人最后喝了一杯水,搓了搓手,和欣宜讲:
「开始吧,我随便点,还是你推荐?」
「你自己点喔,来这裡你还客气什么?千万不要点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只会
虐人,不被人虐,要想正常回家,就点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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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又和欣宜调皮了两句,走到大厅边上,对着剩下的低着头的女孩子
看了看,就笑着点了一个略低着头,怯生生的,竖着马尾,眼睛不大不小,皮肤
不黑不白,看上起纯纯的内向的乡下姑娘。
「有眼力,给你点赞。」欣宜没有理睬还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对
这个男人说了一句。
「你不要夸奖我喔」,这个男人和欣宜说完,又对女孩子说:「起来吧,和
飞机哥去恋爱。」
但是女孩子却抬着头对这个飞机哥抽泣着说:「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是
被骗来的……」
「你是骗来的,我也是被骗来的,正好我们是天作之合。」飞机哥坏笑了一
下子,然后就拽起女孩子,但是这个女孩子拼命的抓住身边的女孩子不想走。
叫我真没有想到的是,身边的女孩子推了这个女孩子一下,还赶忙的对欣宜
和我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看在眼裡,真的气死我了,世界上居
然有这种落井下石的同胞。
「看到了吗?你同乡都不管你,快点起来吧。」飞机哥说完,两隻手拽起这
个无助可怜的女孩子,然后欣宜叫过来几个看场子的男生也帮着一起向走廊裡拖
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一直在哀求哭泣着。
「不要怕,小美女,觉得飞机哥不帅吗?哈哈哈哈……」
欣宜这时候对我小声说,这个飞机哥就是她跟我讲的那个超级男s,我心裡
不由得替这个女孩子揪着心。飞机哥叫我们两个一起过去,他说都是朋友,好久
不见,一边玩一边过来聊聊天也不错,于是我跟着欣宜就一起进到了走廊裡面。
到了房间,这个飞机哥不顾女孩子的哀求一下子就把女孩子的性感吊带裙脱
了下来,「穿衣服做什么,和飞机哥恋爱就要清清白白的。」
然后飞机哥自己踩到椅子上,在包包裡拿出自己带来的手铐,就把女孩子双
手吊在屋顶的铁棍上面,这个女孩子全身赤裸着,脚尖踮在地上,抽泣的无助的
不知道看着哪裡。女孩子的皮肤滑滑的,虽然不是太白嫩,但是一对不大不小刚
刚好的乳房挺拔在胸前,两个粉嫩透黑的乳头叫人忍不住捏一下,一柳不浓不稀
的阴毛露在两腿之间小腹之下,飞机哥用手摸了摸含羞脸红的这个女孩子,然后
在包包裡面又拿出一卷黑胶布,紧紧的贴在女孩子的眼睛上。
欣宜问这个飞机哥:「玩什么?」
「看喔,不看怎会知道。」这个飞机哥虽然是超级男s,但是一直面带笑容,
不过我看得出,这片笑容底下隐藏的是极度的残忍,变态,而绝非什么善良之辈。
这个飞机哥真的和我想的一样,从包包裡拿出自己带的特製的皮鞭,在我们
面前笑着一下一下的狠狠乱抽着这个可怜的被蒙住眼睛的女孩子,女孩子痛的大
声惨叫着,鞭子抽过,一道鞭痕就留在身上,我不禁倒吸着寒气,为这个女孩子
在捏一把汗。
「听出是什么音乐了吗?」飞机哥笑着对我们说。
「你他妈的抽鞭子还有音乐喔?」欣宜不屑的瞅了他一眼。
「巴哈c大调。」
「去你的。」
「飞机哥抽的不是鞭子,抽的是艺术。」
「快玩吧,不要给我我们弄死就好了。」
「放心吧。」飞机哥说完,又对着女孩子的乳房狠狠的抽着,女孩子被抽得
痛的发抖,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
我小声的问欣宜不会打坏吧,欣宜却看着这个痛的发抖的女孩子对我笑着说
了一句:
「深山老林的,飞机哥只要玩嗨,打坏了拿回去喂狗也好。」
欣宜说完,我在背后看着她,我觉得这好像不是我认识的欣宜,这不是那个
和我调皮的,跳跳的,爱搞怪的欣宜,是她怎么了,还是我怎么了,我听着女孩
子一声一声的惨叫,贴紧欣宜的身子,欣宜也下意识的搂着我:「别怕,你平时
不也做女王吗?」是啊,欣宜说的对,我平时也是做女王,但是我做的和眼前的
这一幕可以相比吗?
「若珊看起来胆子很小。」
「她是我们的大小姐,你不要吓到她。」
「哪天约你喝咖啡,交个朋友。」
我看着对我笑笑的飞机哥,摇了摇头。
「害羞。」
「什么害羞,你吓到人家了。」欣宜摸了摸我的头髮。
「好好,不抽了,不抽了,换其他的,换其他的,不要把我们的小公主吓坏
掉。」飞机哥笑笑说完,放下鞭子,可以讲这个女孩子除了头部脸部,没有一处
没有鞭痕的。
我看见他又从包包裡拿出一个大盒子,打开之后全部是雪亮的钢针,我不禁
捂了一下脸。飞机哥拿出一根钢针,对我笑着晃了晃,然后捏住女孩子的乳头,
慢慢的插了进去,眼睛被遮住的女孩子被没有防备的痛觉扎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
叫,脸上带着极度惊恐的表情,因为她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还有多少痛苦等着
她。
飞机哥又拿出一根钢针,像刚才一样慢慢的插进了女孩子的另一个乳头,女
孩子全身痛的不住的发抖求饶,欣宜这时候却拍了一下女孩子的屁股说:「臭婊
子,叫什么,说喜欢欸。」然后她和飞机哥一起哈哈大笑。
「说不说,说自己喜欢。」飞机哥笑着也问了一句这个女孩子,但是女孩子
还是求饶,除此之外没有说别的。
飞机哥看了看女孩子,笑了笑,又拿出一根钢针,「不说,那就不要说了。」
他说完,就捏住女孩子的上下嘴唇,把这根钢针从下到上直直的穿插过去,然后
又拿出三根钢针,挨个从女孩子的上下嘴唇穿插过去,女孩子痛得叫不出声音,
只好左右扭动着已经颤抖得像发动机一样的裸体。
「你好残忍喔。」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艺术,这是艺术,残忍也是一种艺术。」飞机哥笑着看了看欣宜。
「你不懂就不要乱讲喔,飞机哥是sm业界的针灸高手,针到病除。」欣宜
说完,又用脚狠狠的踹了一下这个女孩子的腿,「臭婊子,今天叫飞机哥给你扎
一扎针灸,帮你舒筋活血。」
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想拽着欣宜离开这个房间,欣宜告诉飞机哥自己慢慢玩,
闺蜜受不了那么刺激的场面了,飞机哥对我们挥挥手,但是欣宜带着我临离开前,
还回头问这个超级恐怖的飞机哥接下来还有什么内容。
「好奇心这么重,等一下回来一起玩欸。」
「我陪我闺蜜,她胆子小。」
「我靠,好好,我自己玩,回去我约你,带你闺蜜,我请你们吃饭。」
「好喔,不要食言喔。」
「我这个人说到做到的。」
「千万不要把人给我们弄死啊。」
「什么?人?哪裡有人?」
「她啊。」欣宜指了一下这个痛的不住颤抖的女孩子。
「她是人吗?在我眼裡连狗都不如的,我花钱买的玩具而已,哈哈。」
「你快去死吧,你也就是在这裡,回台北这样玩不被人家揍死才怪了。」
「你这句话讲对了,我今天要把我幻想中的艺术全部实践出来,等一下还有
电棍插阴道,电棍插gāng门,刀割gāng门,……最后是尿液jīng_yè眼药水。」
飞机哥说到这裡,连我都不禁在发抖,何况这个被吊在屋顶的女孩子,我还
没有等欣宜说什么,拽着她就走开了,欣宜一边被我拽着走,一边对着房间大喊:
「你他妈的,玩出事情,你自己负责任啊……」
我们回到大厅,我自己顺着自己的胸口,喘了几口大气:「你他妈的哪裡找
来的变态,完全不是人。」
「他人超好的,非常男人。」
「我看你脑子有毛病了,我担心他会变杀人狂魔喔。」
「哎呦,你也在sm业界那么久了,都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妈的,平时那都是简单玩一玩,今天,今天他这是,他不是玩欸。」
「这不是就在我们这裡吗?没有人管对不对?」欣宜说着,对我耸耸肩,走
廊裡面不断的传出那个女孩子的惨叫,她的惨叫声盖过了所有其他的哭喊声呻吟
声,真的太可怕了。
我平复了自己片刻,突然看见刚才那个落井下石推开被吊在房顶的女孩子的
女孩子从厕所回来一脸麻木的坐到椅子上,我突然火冒三丈,因为我最恨的就是
这种人,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个女孩子看见了,吓得低下了头左顾右看。
欣宜超了解我的,问我怎么了,我小声的就把自己心裡的火气想法和她讲了,
但欣宜却告诉我,她们这样子彼此不合正好,如果她们团结了互相帮助彼此了,
我们就不好管她们了。
我告诉欣宜,我要释放,我心头有火气,欣宜和我说,如果你想玩玩可以,
不要把两件事情联繫一起,不要叫这个女孩子察觉,就要故意叫她们彼此不合,
彼此不帮助互相,这样子我们才好管住她们,我冷静了一下子,答应欣宜说我知
道,我明白。
然后我就慢慢的走到这个女孩子跟前:「你站起来,和我进去。」
「我……我……」
「你他妈的,谁叫你去厕所啦?」我大喊了一声,给了这个女孩子一个重重
的耳光,其他的女哈子被吓得全部打了一个冷颤。
「什么我我的,你他妈的给我起来啦。」我用力拽着这个女孩子的头髮,把
这个女孩子从椅子上面拉了起来,她痛的吓得不住的求饶,告诉我刚才真的憋不
住了,看我们进去好久,才会自己去厕所的,下次一定报告我们再去。
「你刚说什么?和我狡辩吗?」我用力的踹了她的肚子一下,她痛的捂着肚
子蹲在了地上。
「若珊姐说的话和我一样,在这裡都是圣旨,不听话的话,就要挨打,你们
看到了吗?」欣宜在一边对着其他的女孩子说,这个时候,那个已经刚被干过两
次,我们吃饭的时候过来拍我们马屁的女孩子在一边说:
「有些人啊,就是没大没小的,您们消一消气。」这个时候,这个女孩子站
了起来,凑到我的耳朵边小声对我说:「她就是我跟您们说的五号。」然后她又
对欣宜小声说了一遍,说完了就像要等着看好戏一样坐了回去。
我真的想把这两个人绑一起一起打,但是我心裡记着欣宜刚刚对我说的话,
我们有情有义,她们就要无情无义,这样子我们才好管她们,不过她们也真的不
争气,非常配合我们,于是我忍住了。
我对着那个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五号说,「你他妈的不要给我装了,你给我
过来,爬过来,爬到吧台哪裡去。」我说完了,欣宜又在后面踹了一脚,「不是
喜欢去厕所吗?不是喜欢自己不报告去厕所吗?过来啊,叫你去够了。」
这个五号被吓得在地上爬着,爬到吧台的前面,我拽过椅子,坐在高高的椅
子上,把高跟鞋脱掉,然后把丝袜脚踩在这个五号的脸上,「你不是喜欢去厕所
吗?叫你闻够了,味道好不好?!」
「操你妈的,叫你躲。」欣宜在后面用脚喘了一下五号的脑袋,然后手按着
把五号的脸死死的贴在我被脚汗浸湿的丝袜脚上。这个五号不断的乾呕着,不住
的求我们饶了她。
「香不香?操你妈的,香不香?」我声嘶力竭的对这个五号大喊,想把心裡
一切的怒火都发洩出来。
「香,香。」
「把味道都给我闻进去!操你妈的贱货!」
这个时候进来了几个客人,又从裡面出来了几个客人,看见这个场面惊呼:
「我靠,今天又现场表演喔,若珊姐怎么不通知我们喔,太讚了,正妹调教
母狗。」
「你们都撒尿了吗?」我气的转头问这些男人。
「没有喔,还有屎呢。」
「把这个臭婊子拽到男厕所裡面去,对着她的臭嘴撒尿,拉屎!费用全面。」
「若珊姐说的对,你们过来把这个喜欢去厕所的臭婊子拉到男厕所裡面去。」
欣宜在旁边狠狠的踹了几脚这个五号,补充了一句。
「哇靠,若珊姐曼丽姐,超讚欸,我们以后一定常来。」这群意犹未尽的禽
兽嫖客说完,一拥而上,把这个把我气到的五号拖到了男厕所,我自己坐在椅子
上喘气,就听到男厕所的方向传来一阵剧烈的乾呕声,欣宜从男厕所那边笑着跑
过来对我说:「我靠,你过去看看欸,这群禽兽拿那个五号的嘴当作马桶了。」
「我不去看了,她有那么老实?」
「他们把她拷在水管子上面了,我靠,嘴裡全部是大便和尿,每个人还在排
队轮姦她。」
「妈的,这是她的报应。」
最后我们叫这个五号自己去她们的洗澡间去自己洗乾淨,叫全部的女孩子看
去厕所不报告是什么下场。我的气终于算是消了,这个无情无义的五号被我们整
的半死,欣宜偷着和我说,她要和老闆说把这个五号遣返回去,不然夜长梦多,
我点了点头,问她怎样遣返她,欣宜和我耳语了几句,然后我们彼此对笑了一下。
今天真的是通宵,到了子夜十二点还没有结束,客人络绎不绝,那个被吊在
屋顶上面的女孩子被折磨的也快要死了,我们叫几个看场子的男生把她抬进屋子
裡面,然后我又去找了一些碘酒叫那些男生为她擦伤,我觉得自己真的做不了什
么,突然有一种身心纠结无能为力的痛楚。
客人一直到了深夜,到了结束经营的时间,客人全部走光,然后欣宜和我又
搭上车回去我们灯火通明的城市,这些女孩子则全部留在这裡,等待着属于她们
的明天。
回到了城市裡面,我和欣宜在便利店买了饮料,我突然看见路边一个街友孤
零零的坐在便利店的椅子上吃便当,我默默的走了过去,把欣宜刚刚给我的今天
这一天的全部薪水递给了他……(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
合,文中地名人名及其它皆为剧情所用,切勿随意关联妄自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