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深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和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王丽先较一缸热水,见干了的把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秦守仁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他便把大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
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着来。”秦守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般吹起哨来。哨音刚起,就见她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
等她完了,秦守仁打趣道:“平时你撒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搽上去,再五指箍着大,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和大清洗一番。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哗!”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大也更大更混圆,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大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顾着往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烧去,自觉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大在上直磨。秦守仁见她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有过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娃。
反正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大已触到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便飞快地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秦守仁起伏不停的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大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后,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王丽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在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秦守仁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大恰恰和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官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大勃涨得快要,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大有几深插几深,下下都让大碰触到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大麻痹,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王丽给他连续不断的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袭遍全身,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啊……”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从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大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秦守仁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来临,给她的小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像飞箭一样从大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里……
这一夜,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地下干到床上,又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一次次的痛快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咕咕——钟声──凌晨五点!也不知睡了多久,秦守仁忽然从一阵异常舒畅的快感中苏醒过来,他感觉到大竟然硬梆梆地呈现一柱擎天的雄姿,而且,有一片湿润而温暖的舌头正在舔舐着他的大,他惊喜地撑起上半身,往趴伏在他腿边的美人儿看过去,恰巧一直在埋头亲吻的王丽这时也抬起头来望向他,一脸卑躬与讨好,随即强作欢颜,低下臻首,继续用香舌服侍着秦守仁昂然傲立的大。
秦守仁轻柔地爱抚着王丽略显凌乱的发丝,他当然知道王丽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动替他吹喇叭,王丽深爱着弟弟秦守家,怕自己把丑事告诉他。
秦守仁爱怜地注视着王丽,而每当王丽甩动着她那蓬乌黑亮丽的长发,改变她舔舐的角度时,秦守仁便不禁为她那沉鱼落雁般的姿色动容与震撼。他想:王丽是个多么美丽的女人,又是个多么可怜的女人啊!
秦守仁这天到工商局办案,在6楼的一间房子里,望着窗外的细雨,想起没能玩到手的孟秋兰,不由得叹了口气。“你最近好象总是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坐在秦守仁对面桌的张丽萍问道。她是市法院副院长的老婆,29岁,一个漂亮少妇,凭着姿色坐到了工商局办公室主任的位子,167的身高,丰满苗条的身体,人很开朗,爱笑,脾气特别好,三年前被秦在家中后成了他的情人,和秦守仁相处的相当不错。
“能有什么事?”秦守仁没好气的说。
“和情妇闹别扭了?性生活不和协?”丽萍笑着促狭的问道。
秦守仁转过头,面向她,“你看我象无能的人吗?只是最近省里抓局里的事抓得紧,烦得很”
“呵呵!你老神通广大,这点事还难得了你。你到这来可能另有原因吧。”丽萍轻笑着。
秦守仁望着丽萍,她的有着优美的曲线,离他很近,秦守仁闻到她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这些激起了他的邪念。他们的办公室在六楼最高一层,另外就是会议室和档案室,平时除了他们办公室的人以外很少有人上六楼,何况今天是周末,外面还下着细雨,而且这时其它人恐怕也都早溜完了。秦守仁站起身,走到丽萍身旁。丽萍发现秦守仁有些异样,不安的避开秦守仁的视线。
秦守仁倾,亲了亲她的额头、脸颊,当他试图去亲她的嘴唇时她躲开了。
秦守仁的手慢慢从上衣的领口处伸了进去,丽萍抬头看着他紧张的小声说“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一会儿……”秦守仁没等她说完,趁机用嘴亲住丽萍的嘴唇。他的舌头想进入,可她紧紧的咬住牙,秦守仁没办法只好舔她的嘴唇和牙床。
秦守仁轻巧的吻着她的小嘴,又试着将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尝试了几次之后,她终于张开让他进去,并且尝试用舌头和他交缠着。秦守仁一手爱抚着她那光滑的背部,一手爱抚她签细的颈部,丽萍颤抖着,纵使看不到她美丽的脸旦,但也感到她无限的羞怯。她没有挣扎,害羞得紧闭着眼睛,依靠在秦守仁的怀里,于是他得寸进尺,把手放到她挺实的上,轻轻地抚摸着。丽萍害羞伸手过来遮住,他就转移另一阵地。秦守仁的右手轻抚着她的粉背,虽然隔着衣服,但他仍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正不断升高着,不一会丽萍的抗拒冰消瓦解,而秦守仁左手已经解开她前两粒榇扣,侵入了她的衬衫里面,隔着胸罩爱抚她的双峰,她的身体的微弱的颤抖,好似抗议他无礼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