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的颈同时被热烫的冲击洗涤,又让时涨得空前特硬的大顶撞,令到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秦总……我……我……我爽死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
秦守仁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大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萧燕热吻不休。过了一刻钟,萧燕从秦守仁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里屯积的,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垫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还在这里,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心中深觉对不起丈夫。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
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你们做的好事,现在跟结束了吧!”港生恨恨地说。
“老公,你别……别误会,我是被秦总的。真得,你别生气。”
港生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萧燕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老公,你再等会,秦总说还要……还要和我那个。”萧燕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后闪进睡房,关紧门,见到躺在床上嘿嘿笑的秦守仁,忙一手握着秦守仁的大,把反下,一手用毛巾在大上抹,口里对他说:“秦总……呀……,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叁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秦守仁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去加拿大出差,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就只和你玩,这两天公事忙,给你的是两天的存货喔!“
萧燕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秦守仁五指捏着她一只,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上轻擦,怀中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萧燕给他在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泛滥,湿濡一片。
秦守仁的大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里。
秦守仁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大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几寸长的一根大,便灵活地在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又与众不同:大先来,随后时大才越涨越大,大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萧燕酥痒难禁的,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的肌肉把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淋漓尽致。秦守仁的大给她的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口的几片嫩皮把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大越勃越硬,大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萧燕感里的大越抽越快,大就越鼓越大,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秦总……好叔叔……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了!喔喔……呀……!”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秦守仁,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也了。”
秦守仁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配着下面鲜红的,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叁尺。秦守仁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大对准中的小缝,又再力。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满在他的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两旁,不停地,直把大磨擦得
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又、……
萧燕给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秦守仁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秦守仁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大在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萧燕的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大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秦守仁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大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二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的被干得发响,大腿被碰撞得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秦守仁的大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大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萧燕的小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大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秦守仁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往前力贴。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大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萧燕全身的神经线同时,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令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吸得半点不留。
从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缝里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老婆正在别的男人给干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1个小时,见萧燕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萧燕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秦总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家了,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
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
萧燕熟悉的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大却不受控制,悄悄地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转业到好单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两个月后,萧燕怀上了秦守仁的孩子,在秦的劝说下,萧燕打掉了这个孩子,并和丈夫离了婚,正式成为秦守仁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秦守仁也顺利地将萧燕安排到税务局工作。
两个月前,秦守仁的弟弟秦守家和女大学生王丽结婚了比。王丽可是个发肓成熟,身材相貌俱佳的美女。在女儿秦晓华的提醒下,秦守仁又将目标放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