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没关系,你是谋,她们都是帮凶。」
「那那心心,心心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啊,你放过心心吧,她还太
小,她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范筱心确实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
「可她跟你太像了。我妹妹碰巧跟她是同班同学,就因为我妹妹长得比她漂
亮,我家小妹可没少受你家的三公的‘照顾’。有您对付我妈的手段在先,你
说我能我敢放过她吗?」
「」
范佩茹再次埋头痛哭起来,其他三个女人也相继起身,蜷缩在母亲的身旁,
一脸不安的望着林宇。
「呵呵,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但让你们这一家四
口一起死在这里也确实可怜,我平时其实很善良的。这样吧,一个名额,今天你
们之中可以有一个人活着离开。你们要不要讨论一下这个名额给谁呢?」
母女四人一开始都没有说话。
范佩茹已经做好了被活活虐死的准备,作为一个母亲她自然希望三个女儿都
能得救,但只有一个名额,依照常理会是小女儿范筱心。
可是虽然有悖人伦,在她心里大女儿范筱芸才是最特殊的存在。
范筱芸自然是想舍弃自己,让小妹范筱心获救,而年纪最小的范筱心已经吓
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躲在姐姐和妈妈中间哭泣,只有二女儿范筱萱忽然爬起
来冲到林宇的脚边,抱着林宇的大腿喊道:「选我!爸爸选我!她们三个骚货罪
有应得,而我是被她们逼迫的!我也最恨她们了,爸爸只要肯放过女儿,女儿给
爸爸随便cào,女儿给爸爸当狗,而且我还认识不少又浪又嫩的小骚货,到时候我
把她们都骗过来,给爸爸当女儿,让爸爸随便玩。」
林宇被她的称呼弄得一头雾水。
什么玩意抱着腿就叫爸爸,还当着你妈的面你妈她乐意吗。
林宇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小飞几人,好像在说你们刚刚都玩什么了?陈胜不好
意思的挠着头笑道:「呃,增加情趣,增加情趣。」
不理会陈胜,林宇又问其他三女道:「你们呢?」
范佩茹和范筱心抱在一起依旧没有答,范筱芸则冷冷的说道:「确实是我
让他们虐杀了那个女人,我随你处置,但是我想让你放过心心。」
「唉,有说自己的,有说妹妹的,意见不统一啊。这样吧,听说小飞跟你们
玩了不少游戏,下面就还我跟你们玩吧。你们一共四个人,我们来玩三场,每场
淘汰一个人。最后留下的那个我就放她一马。什么样?」
四女依旧沉默,算是默认,因为她们都知道反对也没用。
林宇拿出了四个金属项圈,让小飞给她们带上。
林宇解释道:「这是我特意定做的项圈,戴上后除了我手里特制的钥匙没人
可以打开。这个项圈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那就是项圈内有几种我预留的药剂,
可以通过我手中的遥控器控制。至于是什么药,我先卖个关子,到时候你们就知
道了。」
「你究竟还想怎么折磨我们。」
带上项圈的范佩茹哭泣着,下午的经历让她明白,少年嘴里的游戏无非是要
变着法儿的折磨自己,来满足他们的欲望。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永无止境的羞辱与折磨,她甚至希望林宇可以痛快点杀了
自己。
「这怎么能叫折磨呢?我只是希望姐姐可以感同身受,用自己的身体去体会
我母亲临死前的感受。」
说完,林宇对陈胜使了个眼色,陈胜会意对门外喊道:「把那些人带上来!
」
不一会,门外传来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陈胜的手下押着十几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些男人高矮胖瘦不一,唯一相同的是男人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个黑色的橡胶
面罩,只露出两个鼻孔。
他们的手脚都带着手铐脚镣,脖子上还带着长长的铁链,而且男人们胯下的
ròu_bàng都高高的挺着,显得有些怪异。
「这些人都蒙着脸,想必你们也不认识。我就直说吧,他们就是当初qiáng_jiān我
妈的那伙人,除了几个瞎搞j上带着病的,剩下的全在这里。他们已经在我的
教导下表示要改过自新,甚至为了多给会做贡献,弥补他们以前的错误,还
动献出了自己的眼角膜等各种器官。只剩下胯下的j还能用。我们兄陪几位
美人玩了一下午也都累了,剩下的就让他们来吧。至于他们的老大我想你们
还是不知道为好。」
说完,林宇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只是那个微笑在范佩茹等人眼里看起来是
那么的狰狞可怕。
「我,我不要让这群怪物cào!」
范筱萱忽然大叫一声冲向门口。
但林宇却一点也不着急,在手中遥控器上轻轻一按,奔跑中的范筱萱只觉着
项圈中有东西刺了自己一下,然后一股难以言表的痛苦迅速游遍全身。
转瞬间她就惨叫着栽倒在地。
林宇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其余众人解释道:「我说了,项圈里有我预
留的药剂,我可以随时让药剂进入你们的身体。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中了我特制
的刺激痛觉神经的药物,那感觉大概比眼睛被喷上辣椒水还刺激2倍以上。」
范筱萱挣扎着爬到林宇的脚边,抱着林宇的脚,伸出舌头舔着林宇的鞋子。
求饶道:「爸爸,爸爸,女儿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女儿让cào,女儿让cào,
女儿听爸爸的话,求你饶了我吧!」
林宇冷漠的看着不断磕头的范筱萱,根本不去理会。
抬头对其余三女说道:「你们还是老老实实认命比较好,少给我耍小聪明。
还有我劝你们最好也放弃自杀的念头,我可是医生,而且是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只要我不让你死,你就肯定死不了。到时候反而会更痛苦,所以,老实听话,明
白么?」
「明白了,明白了。」
范筱萱再次爬到林宇脚下哀求着,仅这一会而的功夫,她整个人好像刚从水
里捞出来一样,巨大的痛苦让她的脸也变得苍白一片。
知道她受到教训的林宇再次按下了遥控器,不一会范筱萱终于平静了下来,
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既然明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说着,林宇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的gāng门塞,走到范佩茹的身边。
「想请姐姐帮个忙。」
范佩茹知道林宇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看到刚刚女儿的惨状,她也不敢违背林
宇的意思,乖乖的噘起了屁股,林宇像是表扬一般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把gāng门
塞凑到她的嘴边说道:「这才对嘛,乖乖听话才能少受苦。自己舔舔,不然没有
润滑直接给你塞进去会扯伤你的括约肌。」
范佩茹听话的把张开嘴,让口水涂满gāng门塞。
这时她发现林宇手里这个东西有点不同,在gāng门塞的两端各有一个小指粗的
圆洞,似乎这玩意是中空的。
有了口水的润滑,gāng门塞顺利的塞进了范佩茹的后庭,林宇又把她的双脚抬
过头顶,将她的双脚绑在她自己脑袋后面,整个人折成了一个球。
幸亏她身体柔软,才能完成这种动作。
这样范佩茹下身的xiǎo_xué和菊花就被迫冲着屋顶,让众人一览无遗。
准备好范佩茹,林宇这才继续对众人说道:「下面我说下游戏规则。想必你
们也看见了,这群人的j都保持着怒挺的状态,你们三个则要从这些j里榨
取jīng_yè,然后通过gāng门塞的小孔灌到你们母亲的身体里。灌得最多的人胜出。放
心,那个gāng门塞是特制的,液体只能进不能出。这些男人被我剥夺除触觉以外的
其他四感,并给他们喂食了大量的春药。他们现在就好像僵尸一般,脑子里只有
射精,你给他们块儿砖头,上面钻个眼儿他们都能cào。他们会一直射精,直到精
尽人亡为止。另外我还对他们的身体做了一些小改动,使得他们每次的射精量是
平常男人的倍以上。你们还有什么疑问么?」
范筱萱立刻指着床上的范佩茹高升反对道:「这不公平!为什么那个骚货可
以不用参加!」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林宇似乎早有准备,让手下搬来一个火盆,然后拿起火盆里一把烧的通红的
火钩子说道:「范姐姐的角色则是计分,你们每往她身体里灌一口jīng_yè,我们
就用这个东西她身上做一个记号。最后统计谁灌的次数。怎么,你想跟她换换?
」
范筱萱吓得连连摇头。
林宇又是轻蔑的一笑,最后说道:「好了,最后跟你们说一点,你们如果谁
能在给她灌jīng_yè的时候,让她把gāng门塞从身体里排出来,那也算成功。都明白了
吗?明白了那就开始吧。」
林宇一声令下,手下立刻解开了男人们的手铐,但脚镣和脖子上的锁链并没
有松开。
可是三女都没有动弹,用害怕的眼光看着这些行尸走肉一般的男人。
见此状况陈胜一使眼色,立刻过来3个手下,将三女推到了男人中间。
三女挣扎着,尖叫着,但只剩下触觉的男人们一感受到身边出现的柔软躯体
,立刻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她们死死按住,并用身下粗大的阳具胡乱的插
着。
范筱萱最先进入了状态,为了活命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张开嘴不断挑逗着周
围男人的阳具。
范筱芸一开始还在拼命的保护妹妹,可是很快姐妹二人就被男人们拉开,身
上的也被阳具所插满。
不一会,范筱萱就从男人堆里挣脱出来,含着一口jīng_yè吐进了母亲身下的gāng
门塞。
一帮的陈胜立刻从火盆中抽出火钩子,现在水中稍微降了一下温,然后按在
了范佩茹的左胸上。
「啊!」
范佩茹立刻发出一声惨叫,皮肉烧焦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范筱萱则顾不上母亲受罚,快速爬了男人堆中。
残忍的比赛就这样进行了半个小时,范佩茹的左腿上上有7道伤痕,胸腹9
道,而右腿则只有4道。
这三个部位分别代表着姐妹三人的成绩。
范筱心今天刚被破身,胆子又最小,只知道哭泣的她只吐了四jīng_yè,就感
觉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一旁的范筱芸看到这个情况忽然把心一横,挣扎着爬到妹妹的身边,吻住妹
妹的小嘴,将嘴里的jīng_yè吐进了妹妹嘴中。
她是想放弃自己生存的机会来拯救妹妹!看到这一幕,林宇几人都不禁暗自
佩服这个女人。
而一旁的范筱萱可更加着急了,有了姐姐的帮助,范佩茹右腿上的伤痕很快
已经超过了自己,而且此时范佩茹的肚子已经涨得像皮球一般,想来也坚持不了
多久了。
着急的她甚至将嘴里的jīng_yè吐完后,又自己用手把xiǎo_xué屁眼里的jīng_yè收集起
来,再吐一次,可即便是这样,也不是另外一边姐妹同心的对手。
眼看着自己就要丧失优势,范筱萱忽然装作脚滑摔倒的样子,扑到了范佩茹
的身上,并且趁此机会用手肘狠狠的撞向了母亲圆滚的肚子!受到突然攻击的范
佩茹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受到挤压的jīng_yè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涌了出来,下身的
gāng门塞也被顶飞了出去。
看到这里,林宇立刻松开了范佩茹的束缚,并让人用清水冲洗她的嘴巴和鼻
腔,以免她窒息而死。
范筱芸和范筱心也爬过来给母亲揉着肚子,顺着胸口让她复呼吸。
而一旁的范筱萱不仅完全不担心范佩茹的安危,反而欣喜若狂的大喊着:「
赢了!我赢了!我终于能从这个鬼地方里出去了!」
看到她高兴地样子,林宇默默地摇了摇头。
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无情,为了求生居然能使出这种手段。
将治疗烫伤的药膏交给手下,吩咐他们给范佩茹抹上,并给他们给母女三人
清洗身体,让她们休息一会。
然后和陈胜一起将兴高采烈范筱萱带到一楼。
走时还让人把中间的那张大床也抬了下去。
一到一楼,林宇先让人带范筱萱去清理身体,并特意嘱咐要从里到外彻底清
理一遍。
自己则和陈胜等人检查着一楼的各种设施。
待到林宇这边检查完毕,陈胜的手下也将范筱萱卷在一床棉里抬了来,将
她放在中间的大床上。
林宇等人一起来到床边掀开棉被,里面的范筱萱摆了个骚媚的姿势对众人说
道:「爸爸们,女儿已经洗的干干净净了,连小屁眼里都被冲了4遍。爸爸们可
以随便用,以后女儿就是爸爸们的小母狗,绝对乖乖的让爸爸们cào。」
这个可怜的女人还以为自己真的赢得了那个唯一的生存名额,用尽全身解数
勾引着众人,希望可以借机攀上林宇这棵大树。
殊不知她的献媚在少年们眼里看来是那么无知,那么可笑。
陈胜几人一言不发,先把她的四肢绑在床角,又把她的腰也用绳子固定住。
范筱萱略带疑惑的问道:「哎呦,爸爸们怎么还用绑。这样女儿不就没办法
配爸爸了吗。难道爸爸们还喜欢玩捆绑play?」
「哼,为什么绑你?你看看那边你就知道了。」
顺着陈胜的视线,范筱萱看到一楼房间的另一半正摆着一台巨大的炉灶,炉
灶上还有一口大锅,直径足有一米五开外,一旁还有桉、烤炉、笼屉等工具。
一联想到视频最后林雅诗的下场,她终于明白这一群人要干什么了「你
你们想要吃了我?」
范筱萱难以置信的说道,瞬间从劫后余生的喜悦跌进了冰谷。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宇会让人把这张床也抬下来了,当初林雅诗就是在这张
床上被肢解的,他是想让自己也享受同样的待遇。
「可可是我赢了」
「我只是说看看你们谁灌得最多。但我却没说灌得最多的那个人就能活下去
。」
林宇冷冷的答道。
说完从刀架上拿过一把长刀,在手里颠了颠。
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陈胜道:「老陈,我听说你这女的也有点过节。怎
么样?要不要你来?」
陈胜一听,立刻眉开眼笑的接过了刀。
「嘿嘿,求之不得。多谢老大能给我这个机会。」
手持砍刀的陈胜也不急着下手,而是用被磨得闪闪发光的刀刃在范筱萱身上
不断比划着,最后停在了她大腿根部的蝴蝶纹身上。
被绑住手脚的范筱萱吓的浑身发抖,只能流着眼泪用颤抖的声音不断哀求道
:「爸爸,好爸爸,不要杀女儿好不好,女儿给爸爸cào,女儿给爸爸舔j,舔
屁眼。求爸爸饶女儿一命好不好。」
「黑蝴蝶,你也没想到你自己会有今天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老公只
是喝多了qiáng_jiān了我姐。是你这个贱人看我姐长的比你漂亮,害怕你老公就此甩了
你,才让人给我姐注射了过量的春药。你老公的脑袋总有一天我会砍下来,今天
就先拿你练练刀!呵呵,道儿上的人都说,凡是看过这只黑蝴蝶的人都会被你老
公弄死,今天老子就先把你这只平日里见不得光的骚蝴蝶给砍下来!让大伙都瞧
瞧!」
说完,陈胜手起刀落,砍向范筱萱的大腿根,刀刃噼砍骨头发出的钝响,范
筱萱凄厉的惨叫充斥着众人的耳膜。
「啊!腿!我的腿!我还要用它家,求求你们别砍我的腿!」
「不砍腿?行啊!」
陈胜狠毒的一笑,手起刀落,范筱萱的左臂应声而断。
肢体被砍断的疼痛让范筱萱发出阵阵惨叫:「啊!陈胜!林宇!你们这些畜
生!老娘这么求你们给你们玩,你们都不肯放过我!你们等着!等老娘变成鬼也
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变鬼?行啊,到时候老子照样cào的你叫爸爸!老子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为了活命来你妈都不顾,你忘了你妈当初看你受苦
时是怎么求老子的吗!要不是今天要是为了你妈跟林老师的事,我肯定把你带
去折磨上十天十夜,然后再要了你的狗命!」
说完,陈胜又挥刀开始砍范筱萱剩下的残肢。
剧烈的疼痛让范筱萱一边惨叫一边破口大骂着陈胜,陈胜则带着复仇笑容不
紧不慢的辉着刀,似乎是为了享受这一刻的快感,更是让范筱萱受到的痛苦无限
延长。
当陈胜将范筱萱的两条胳膊腿全部砍下来的时候,范筱萱已经连说话的力气
都没有了,肉体的痛苦加上过量的失血让她的脸色一片惨白,汗水泪水把她的头
发粘在脸庞上显得异常的凄惨。
把刚砍下来的手脚交给王笑大壮拿去冲洗,陈胜把长刀抵在了范筱萱的小屄
口。
此时的范筱萱已经没有了惨叫的力气,余光扫着自己下身的钢刀,不知是疼
的还是吓得,身体微微发着抖,嘴里不断念叨着:「不我不想死不想死
」
忽然一股骚尿从范筱萱下身喷出,顺着刀刃正尿了陈胜一手。
气的陈胜大骂一声,不等范筱萱尿完,直接将手中三十多厘米的长刀直接插
进了范筱萱的小屄。
然后顺势一挑,刀刃割开肚皮发出类似拉拉链的声音,从小屄直到胸口,范
筱萱被陈胜整个儿开了膛。
血腥与尿骚充斥着房间,通过范筱萱腹部的开口,胃肠脾肾看的都一清二楚
。
甚至可以看到被刺破的zǐ_gōng还有没洗干净的jīng_yè也在缓缓流出。
范筱萱像离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吐出血沫,但隐约还能听出她还在不断
重复着,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吗?」
看着范筱萱似乎已经不行了,林宇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项圈的遥控器,按
了几下。
只见线圈上亮起了一串像电池电量的冷光,林宇一边看着陈胜将范筱萱的内
脏一件件掏出来,一边解释道:「这是项圈中的另一种药物,是一种供给大脑能
量的药物,通过刺激脑细胞好吧,我说重点,简单地说就是在没有血液供给
的情况下,保证大脑清醒的药。在剩余指示灯完全熄灭之前,你会一直活着,只
要大脑不被破坏,就算全身都熟透了你也死不了。」
「卧槽!这么厉害!」
大壮惊讶道:「那不就是说这个女人能感受到自己被做熟吃掉的全过程吗?
那一会让她说说被吃掉什么感觉。」
「呃理论上讲是不可能的,毕竟熟了以后神经就坏死了,不可能还有感
觉的。不过现在有研究表明,一些残疾者偶尔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失去肢体的感觉
,比如说一个人手截肢了,他有的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截肢的手很冷或者很热。
这种现象有很多学者在研究,有的学者提出这就是灵魂存在呃,行行行,我
不说了,总之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行了。其实这玩意不是我和我爸研究的,
我手里本来也不多,不过这些东西在我手里存了挺长时间了,我怕时间久了可能
会有变异,性全加进了这四个项圈里。」
随着药剂的注入,范筱萱明显精神了起来,虽然她的内脏包括心肺都已经被
陈胜摘除,但令人惊讶的是她确实还活着,她的脑袋甚至还能活动,再看到大壮
将她的内脏丢给看门的大狗时,她甚至还发出了几声呻吟似乎想要阻止。
陈胜拍了怕她的脸蛋笑道:「怎么样?乖女儿,看见自己的下水被狗吃掉是
什么感觉?」
但范筱萱却没有答他,只是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
「看来这种药剂的效力还是不够啊,只能维持大脑的思维却不足以支撑身体
的正常工作,再加上这个女人失血过多,恐怕已经不能说话了。」
听了林宇的解释,陈胜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
小飞指着范筱萱的残躯说道:「你别都喂狗了,你留几样儿能烤的。心和腰
子留下,还有她胸腔的那一段膈肌,那是护心肉,你不挺爱吃那玩意的嘛。奶子
就不用切了,本来也没多少,你再从屁股上片两块肉下来就行。剩下的身体给老
大,我也就烤个什么还行,菜还是要看林哥的手艺。」
陈胜立刻按吩咐将几样内脏收在一个大盘子里,然后想了想又把范筱萱的阴
道给剜了出来,里面流着jīng_yè的zǐ_gōng则顺手扔给了大狗,然后端着盘子去帮小飞
的忙了。
林宇套上了件白大褂,开始处理范筱萱依旧活着的身体。
拖过水管将范筱萱身上的血液从内到外冲洗干净。
又找来一个大盆,在里面倒满料酒还有盐鸡精等各种调味料,然后将范筱萱
的身体泡入其中,只留个脑袋在外面。
又指挥着王笑和大壮将已经打好的一大桶鸡蛋和面粉溷在一起,调成面煳
。
面煳调好后,林宇带着手套不断地翻动揉搓着范筱萱的身体,闲着无聊的他
还在给范筱萱解释着,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让她的身体更快的入味,并且滔滔不绝
的说着其中每一种调味料的作用。
很显然范筱萱对怎么把自己变得更好吃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只是双眼直愣
愣的看着这一切。
没有呼吸,没有了心跳,甚至连血液都没有了。
范筱萱非常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还活着,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
但身体上的触感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这确实不是梦。
自己确实被肢解开膛了,自己也确实还活着。
范筱萱还能感受到林宇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抚摸,自己甚至还能轻微的扭动几
下身体,她甚至能感觉到,食盐还有其他调味品的味道正不断地渗透进自己的皮
肤肌肉。
一想到自己将保持这个状态直到被端上餐桌,她就感到无比的恐惧。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直接的死亡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以及眼前这个看起来
英俊平和的少年究竟有多么恐怖。
感觉范筱萱的身体差不多入味了,林宇又把她挪到面煳里挂煳,仔细的把面
煳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顺手打开特制的炉灶,并往直径足有一米五的大锅里倒满油。
等待油热的过程林宇抽空打量了一下小飞他们的进度,只见大壮和陈胜已经
把范筱萱的两条大腿切成了圆片,胳膊也去骨切成了肉条,小飞正在给烤炉加碳
点火,王笑则拿着范筱萱被剁下来的一对蹄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笑,你想什么呢?」
王笑还没开口,小飞就先接口道:「想他那对蹄子怎么吃呗。他说让我烤,
我说生蹄子哪能烤啊。要烤也是卤出来以后。老大你那边又都是些大家伙,没准
备炖蹄子的工具啊。我说让他丢了这足控又舍不得。」
林宇一听也有些为难:「确实没准备小锅。蹄子那玩意炸也没法炸啊。要不
老笑你就打包家吧。」
「老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爸,我没成年考之前死活不让我接触这些东西,
我也就跟老大你出来能开开荤。我哪敢把这玩意带家啊。」
「呃要不让陈胜的手下再跑一趟,让他们送个锅过来?」
「嗨,算了吧,明天再说吧。今晚太晚了,而且老大你炸那个大的就已经够
费劲了,就不麻烦你了。反正现在这天气一晚上也坏不了。我要还是想念林老
师那对小脚的味道。」
冲着王笑无奈的耸了耸肩,林宇看油温差不多了,便抱过挂满面煳的范筱萱
,将她的头部固定在锅边预留的缺口处,将她的身体放入热油中。
初入油锅,她的身体立刻发出刺啦一声泛起一阵油浪,本应被烫的全力挣扎
的范筱萱却只能轻轻的扭动身体,好似悠闲地泡在温泉中一般。
此时的油面只到她锁骨的位置,林宇调小温度,让她的身体可以炸的更透又
不至于炸煳。
同时带着特殊的隔热手套将她的胸腔和肚皮翻开,让她的身体受热更均匀。
一直炸了4多分钟,林宇关掉了炉灶,同时一旁也传来了烤肉的香味。
叫来大壮带上手套帮自己把范筱萱先架到预先准备好的铁丝上控控油,小
飞等人则忙着准备餐桌。
又忙活了二十多分钟,几个少年终于吃上了夜宵。
餐桌的正中,是炸成金黄色的范筱萱,她的眼睛还会动,项圈上显示的药量
还有最后一格,说明她依旧活着。
她整个人如同一只刚出锅的炸鸡一般,散发着香味与热气,还有吱吱的响声
。
透过她腹部的缺口可以看到她的体腔内部同样被炸成了金黄色。
被烤成暗红色的大腿圆片顺着她的身体摆成一圈,其他还有胳膊的肉条以及
内脏等等,看着上面被烤的有些发黑的孜然与辣椒面,就让人有种流口水的感觉
。
王笑坏笑着将几串用铁钎穿着的腰子摆到林宇面前,说道:「老大,听说今
晚您挺辛苦,这俩腰子算是我们兄孝敬您的,赶紧补补。」
林宇笑骂一声倒也不推脱,带着隔热手套,将范筱萱的身体分成几块。
她的身体已经连骨头都炸酥了,只需轻轻用力就能掰开。
小飞要了一块酥脆的小排,王笑则比较喜欢柔软的肚皮肉。
大壮则把范筱萱带着一半屁股的下半身整个掰了去,双手抱着啃得正欢。
陈胜却没急着吃范筱萱的身体,首先拿过他自己留的范筱萱的阴道,那截阴
道被竖着切成了两片,陈胜拿过其中一片先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咬了一小块骂
道:「呸!又骚又塞牙,真他妈难吃。」
然后伸手把那截烤阴道塞进了她自己嘴里。
「尝尝你自己的骚逼!」
这时项圈上的冷光终于完全熄灭了,范筱萱圆睁的双眼也失去了神采,这只
可怜的黑蝴蝶终于升天了。
一顿饭过后,少年们满意的打着饱嗝。
挑了一些看不出部位的肉块放在盘子里,又把范筱萱的脑袋切下来放在另一
个盘子里,用盖子盖住。
她剩下的躯体则留给了陈胜那帮跟着忙活了一晚上的手下们。
林宇等人端着两个盘子到二楼。
范佩茹已经醒了,母女三人抱在一起蜷缩在最角落的一张沙发里。
陈胜将装满炸肉烤肉的盘子放到三人面前,说道:「饿了一晚上了,吃吧。
」
从下午就没有吃东西的母女三人自然是饥肠辘辘。
看着炸的金黄烤的喷香的肉块,腹内更是饥火中烧。
但好像害怕林宇在肉里做手脚,都不敢动手。
「吃吧,我要想给你们用药,还用得着那么麻烦的手段么?」
最后范佩茹终于伸出手拿了一块,先咬了一小口试探了下,感觉确实没有问
题后,才对两个女儿点点头,三人都抓起盘中的肉块,吃了起来。
这一夜对她们来说是非常辛苦的,所以她们急需补充体力。
而且盘中的美肉口感不像她们以前吃过的任何肉,肉质鲜嫩,味道鲜美。
再加上厨师出色的厨艺,更是让人味无穷。
满满一盘肉不到十分钟就被扫荡一空。
最后剩下一块形状有些奇怪的,长条形上面还有许多褶皱的烤肉,范佩茹拿
起来咬了一口,肉质很老而且有种奇怪的味道,范佩茹只咬了一口就把那块肉放
下了。
陈胜则在一旁看着偷笑,那是范筱萱的另一半阴道,这小子使坏把那块肉也
溷在了里面。
吃多东西的三女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范佩茹问林宇道:「你们把小萱放了?」
「呵呵,你那个女儿那么对你,你还这么关心她?」
「唉」
范佩茹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毕竟是她妈妈啊。无论她怎么对我,她
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孩子变成那样也是我教育无方。不怨她,都是我的
错。不仅连累了她还害了芸儿和心心,事到如今我也不求你放过我们,我只希望
你能给我们mǔ_zǐ一个痛快。别再这么折磨我们了。」
「你倒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说实话,她那么对你连我都看不过去,所以我
帮你报复了她,你说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今天,我让她还给了你。」
说着,林宇打开了另一只盘子的盖子,露出了范筱萱死不瞑目的脑袋。
「小萱!」
范佩茹惊叫一声几近晕厥,但随即想到自己刚刚吃的居然是亲生女儿的肉!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立刻涌了上来,母女三人都不断干呕着。
林宇只是分别在母女三人身上的穴位上揉了几下,就止住了三人的干呕,范
佩茹抓着林宇衣领哭喊着:「你怎么这么残忍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