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谢天谢地了,还有时间让他「没睡好」?
小姐的另眼相待,他岂会不知,他也很难定论这究竟是幸、抑或不幸,但对
于一个无福消受的人而言,单纯的她可知,这样的差别待遇只会为他带来困扰,
他的处境已够难堪了,何必再添这么一桩?
然,他却无法拒绝她。
流言閒语,冷嘲热讽他都能忍受,轻蔑的说他巧用心机在讨好小姐,这并不
算什么;讥刺他无自知之明,妄想攀附小姐,这也无所谓,反正再多不该他受的
曲解羞辱他都默默承受了,他的人生本就多难,如今的苛待又算什么。
每一次婉儿来见他,天豪都会被醋性大发的夏浩一群人狠狠的折磨一顿,上
次不但细小的阳具上被用铁针穿了洞,阳具马眼被塞进了一串拉珠。雪白的屁股
上也被烙铁烙下了「夏浩之奴」的屈辱字样。但是咬牙和血吞是他唯一能选择的
。不过自从夏浩上次将雪白浓稠的jīng_yè喷射到他脸上之后,那群人似乎喜欢上了
这个游戏,他不得不一边呕吐着一边将所有人的jīng_yè吞食下去。渐渐的,陆天豪
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真正男人的味道让他很迷恋,这种难以言喻的
自卑和自虐的快感让他很迷茫。他曾偷偷舔过一口嘴边的jīng_yè,忽然发现自己的
身体似乎开始接受这种感觉,每当这时,残破的下体居然会传来一股股发热气。
最后一次,当夏浩搓着他老玉米般粗壮的黑红色阳具,嘴裡喊出姜婉儿的名
字时,天豪惊奇的发现自己细小的阳具居然有了反应。他心中一想起这样的念头
,忽然有些激动和浑身颤抖,想到娇小的姜婉儿在这个铁塔般的壮汉身下婉转承
欢陆天豪忽然感觉一阵心痛,但是他的下体却激烈的肿胀起来,难道自己已
经下贱到这种地步,连婉儿也都想,让那黑红色的巨物去姦yín忽然,陆天豪
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挺翘的小ròu_bàng在风中徒劳无力地不住晃动颤抖着,瘦弱细小
的阳具,在对姜婉儿的yín思中忽然勐烈的喷出了一道弱小的白色曲线。
这一新发现让夏浩等人忽然找到了折磨陆天豪的一种新方式,但是不论那群
人这么折磨他,他都坚决不在肯再次将姜婉儿作为亵渎的对象,而这只不过会为
他招来更毒辣的打骂。
我绝对不会再背叛小姐的,陆天豪咬牙。小姐待他好,好得连隐藏都不会,
因此,府内所有的人都知道,结果这为他招来的,只有所有人刻意的刁难,他早
看清楚人性,知道他们因为得不到,所以兴起了不平与嫉妒,处处折磨他以取得
心理的平衡,包括早就看他不顺眼的老管家。
日渐加重的工作量,他一声不吭的扛了下来,老管家用粗糙的木棍捅进自己
的屁股,自己也默默挣扎着爬去洗淨身上的血迹。反正,他没有抗争的权利,而
小姐又三天两头的来找他,这并不让他有特别待遇,相反地老管家仍是苛刻的规
定他完成一天量的粗活,被小姐这一耽搁,只好赔上他的休息时间,例如昨日。
「那我不吵陆天豪了,你去睡觉。」婉儿连声催促。在她的观念中,累了就
要休息。
呵,说得可天真了,睡觉?他哪有这么好命!
陆天豪扯了下唇角,没说什么,起身继续噼他没噼完的柴。
咦?他不是很累吗?婉儿蹲在他身边,「我可以帮天豪什么忙?」
「请小姐静静坐着就好。」她只要让他顺利做完今天的事,争取今晚的好眠
,他就很感激她了。
婉儿还当真乖乖的在一旁坐了下来。
「这样就能帮天豪了吗?」好怪。她不甚明白的想着。
陆天豪实在笑不出来。多么明显的差距,有人能活得率真无忧,不识愁滋味
,有的人,却尝尽了辛酸与沧桑,这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陆天豪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她坐得无聊了,忍不住又开口道:「天豪要做到
什么时候?」
「噼完。」他头也没。
噼完?!这有一堆耶!像小山一样高。「不噼完会怎样?」
「老管家会骂人。」他不敢打他,因为小姐不允许,可是另一种折磨方式他
同样吃不消。
「你就说你在陪我。」是她巴着他不放的嘛,用这理由那么陆天豪工作做不
完就没人敢说话了?
「一样。」
陆天豪说话一向很简洁,可是说也奇怪,她竟全听得懂。
看了看成迭的木柴,又看了看他疲倦的面容,她像突然理解了什么,叫道:
「是不是老管家他刁难你?」
陆天豪一愕,没料到她举一反三的能力这么强。
这等于是默认了。婉儿好气!跳起来就往外跑。「我去找他!」
「小姐!」她动作太快了,想拦都拦不住。
他并不在乎的,小姐何必费心?叹了口气,看向跑远的小小身影,心头涌起
了难分的万般思绪。
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遮住了陆天豪眼前的阳光,抬头,是夏浩闪烁着疯狂
神色的眼睛。
「小姐对你真不错啊。」夏浩一脚踢在天豪裆部,天豪却只能无力的呻吟了
一声,趴了下来。
忽然,夏浩想到了什么,用力扯着天豪的领子,将他拉倒在自己的眼前:「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他的眼睛裡闪烁着yín邪的色彩。
天豪无力的看着他,不过夏浩的下一句话勐然让他瞪大了眼睛:「我要你帮
我去偷一件姜婉儿的内裤,我要用它来打手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