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一尊雕塑,戴着墨镜的雕塑。
吴醉好笑的看着穆上行,把他墨镜摘下来,把他手机掏出来,把他皮夹抽出来,甚至把他头发rua几下都没反应。
吓傻了?
崽子在穆上行怀里吃着手手继续睡觉,一副岁月静好、并且我投胎十分成功的模样。
“你在怀孕一个半月的时候,吃火锅,喝啤酒,并且跳远,还挤公交。”穆上行声音冷硬。
“才一个半月。”吴醉回忆一下,确实有这事,“那时候崽子充其量就是个大一点的细胞吧?不妨碍。”“是受-精-卵。”“行吧,你说啥就是啥。”吴醉表示无所谓。
安静了没一会,穆上行又开口。
“怀孕期间,你还和奶茶店店员打架。”“我赢。”吴醉算是看出来了,穆上行这是在回忆自己的“怀孕期间”的各种行为啊!
这吴醉可有的说了。
“不知道某人记不记得。”吴醉清了清嗓子,“在洗剪吹的时候,蜜蜡脱毛,疼的我嗷嗷叫也就算了,有人还叫那长着胸毛的老外打我。”看穆上行不说话,吴醉继续努力回忆,清点穆狗的罪行。
“对了,还推搡我,后腰撞桌子那回,还有让我写两万字的检讨,啧啧啧,这简直……”吴醉夸张的咋舌,“还好我练就了倒立保胎的技能,否则这崽早没了。”前排司机听了再次怀疑人生。
倒立……保胎?
真的是认真的吗?!
宾利停在吴醉以前陪老太太体检的那家医院门前,吴醉带着浑身僵硬的穆上行直接让小护士叫来院长。
“给穆总,还有这个崽子,做个亲子鉴定。”吴醉拉着穆上行胳膊,二话不说从穆总头上拔下一根头发。
院长自然是认得穆上行,但从来没有见过现在这个模样的穆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