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和谁做了那种事情?”韩丽回到家里,刚刚坐到沙发上,孙忠良就满脸愤怒地看着韩丽问。
“你神经病,我做什么了。”韩丽看到丈夫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愤怒得盯着自己,心里也是很恼怒。
“你个该死的婊*。”孙忠良像是疯了一样开始对韩丽暴打起来,而韩丽也不甘示弱,也是起身和孙忠良扭打在一起。
韩丽到底不是孙忠良的对手,几下子就被孙忠良打倒在地,并且被孙忠良扒光了衣服捆在了地上。
“你看看这个。”孙忠良把市立医院的检查结果一下子扔在了韩丽面前。
“这是胡说。”看到检查单上的文字,韩丽脸色也变成了土灰色,但是又不相信。
“你看看我的。”
看着韩丽丰满的裸露的身子,还有滚圆的屁股,孙忠良一阵阵地抽搐,心想就是因为这个性感的身子,所以自己才会和韩丽一样染上那种病。于是他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韩丽裸露的身体上,用脚使劲地照着韩丽的身上踢着。
韩丽则是一声不吭,因为她也是被检查的结果弄懵了。自己着一辈子就这么样完了,一定是郑勇穿给了自己那种病,除了丈夫以外,自己可是只有和他有着那种事情。
看到韩丽一声不吭,孙忠良更加愤怒了,拿起桌子上的刀,发了疯一样向韩丽身上刺去,只听见韩丽疼痛的尖叫声,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韩丽死了,孙忠良于是就拿出了烟抽了一支,坐在桌子上写了一封遗书,然后又抄写了一遍,桌子上留了一封,自己带了一封,带上药瓶子,拿着车钥匙就下了楼。
孙忠良是在城郊的一块小麦地的旁边被人发现的,一个老大爷去给自己小麦打药的时候,发现车子在自己的地旁停了很长时间,于是就到了车子旁边看了看,看到坐在驾驶座上了孙忠良嘴吐白沫,赶紧去报警。
警察来到以后立刻封锁了现场,在孙忠良的身上发现了遗言。看了遗言,警察们赶紧到了孙忠良的家里看到了死在地板上的韩丽,于是赶紧报告给了局长陈一龙。陈一龙知道了这件事情,立刻要求参加办案的警察不要乱传,然后就把案情向张会良和蔡民浩做了报告。
陈一龙虽然禁止参与案件的民警乱传消息,但是韩丽有了那种病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于是各个机关干部门就变得人心惶惶起来了。因为韩丽有了那种病,可是一种不治之症,一定是和县里的某个官员有关系所以才会有的。而县里的那几个官员的牵涉面可就大了,和许多单位的女同志都有着或明或暗地联系。许多人暗地里很是担心,于是就偷偷摸地利用各种关系到市里的医院,或者是到省里的医院去做检查。只是没有人敢在县里的医院检查,因为山城县的县城毕竟太小了,谁要是到了县医院做了检查,那也就是承认自己和领导有了那种关系。就在这几天,各个单位请假的人数剧增,单位里面开始人人心浮动起来,每个人都在暗中观察着别人的动静,传播着刚刚得到的消息。
消息很快也传到了老百姓当中去了,许多人对于从县委和县政府里面出来的工作人员都是用了斜斜的眼光看过去,像是审视坏蛋一样,然后还背地里小声地议论着。老百姓的想法是,县委和县政府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很可疑,好像都有着那种病,大家都远远地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