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唔..................。"
压抑到极限,从喉咙最深处发出的一声嘶鸣响起。林娅的眼睛睁
大到快要凸出,双手将床单拉扯的一片凌乱,两只小脚,被王力叼着
的那只紧紧地绷直,几乎将半只脚掌都塞进男人的大嘴,另一只,却
牢牢勾住了王力的脖子......
而王力,也捏着林娅的两团椒乳死死僵在那里,屁股上的肌肉收
缩的像是黝黑的石头。
屏幕上的画面静止,声音也消失不见,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陷入
死一般的寂静,几乎可以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
而我,无视疼痛,紧紧攥着那一把已将我掌心划得血肉迷糊的圆
珠笔碎片。
"呼......"
长长一声叹息,静止被打破了。王力的屁股一下一下快速地抖动
着,我知道,他正将一股股积攒已久的浓精注入林娅的zǐ_gōng。而林娅
,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无法从这波已经等了太久的高潮中走出来......
"有什么意思呢?每次最后还不是这样。"
抽离了林娅的身体的王力,一面用纸巾擦拭着布满下体的白浆,
一面满意地看着浓稠的jīng_yè从犹在抽搐收缩不停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
来。而依然浑身颤抖的林娅,只有蜷缩成一团,默不作声地流泪。
"好啦。我知道我家宝贝娅娅心情不好,但是你不跟我说原因,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啊。反正又是你跟那小白脸的破事吧?"王
力一面说着,一面拿来湿巾为林娅将下体擦干净,然后替她盖上被子
,"我说过多少次让你离开他,可你就是不听。现在这话依然没变,
你随时来找我,我随时等你。"
说完,他像亲昵的情人一样,在林娅贴满湿发的脸颊上亲吻一下
,为她把那些发丝拨开,又舔去她眼角的泪珠,然后站起身来。
"我走了,最近几天公司忙,可能没法过来。你想我了就给我打
电话。"留下这句话,王力离开了我的家。
我的手掌终于松开,看着林娅在被子中痛苦起伏的身影,让鲜血
滴滴落在桌面上。
现在,怎么办?
要继续按照计划进行下去,折磨林娅的同时也折磨自己,还是干
脆就此停手,把这一次当作对她的惩罚,另想办法解决王力的事情,
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起继续生活下去?
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想起护城河上那具尸体。
跟公司打了招呼,出门,包扎伤口,买了一束玫瑰,家。
林娅已经收拾好狼藉,在厨房里忙碌,听到我来,衣袖迅速地
在眼睛上抹了一把,转身。
"老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经过那样的事情,她早已忘记昨晚挨的耳光,忘记我们之间的争
吵。我想,她现在只是在全心全意地扮演着一个正常的妻子。
"你哭了?"
那红肿的眼睛让我无法假装忽视。
"没,刚被烟熏到了。"
林娅连忙又转过身去。
我走到她身后,抱住她,把玫瑰送到她眼前。
"对不起。"我说。
"你的手怎么了?"她看到我手上的白色纱布。
"被刺扎的。"我笑了一下,吻她的耳朵,"昨晚我是被怒火冲昏
了头才打了你,真是对不起。今天我没去上班,亲手包了这束玫瑰来
向你道歉,不过你老公有点笨手笨脚,被上面的刺扎破了好几处。娅
娅,你能原谅我吗?"
没有答。我的温柔是她最好的借口,怀里的女人很快就用泪水
打湿了我的衣襟。
但是,就算可以大哭一场来发泄情绪,你发泄的掉那些内疚吗?
我把林娅抱在了怀里。
我们都喜欢公抱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是一种甜蜜的依偎,
对我来说,是她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信任着我的幸福责任。我不记得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也许很久,也许没有。
这些天的变故,让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去判断自己和她的距离,明
明紧贴着却很远,明明没有见面却又很近。
我把林娅放在床上,低头去吻她。双手覆盖了她的双峰,想要解
开扣子。
"对不起,老公,我今天不想。"她把我推开了。
"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我笑了,又吻她一次。
也许她不想,但在这样的时刻,她不会不愿。她只是不敢让我看
见王力的指痕而已。
林娅,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向我坦白的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
我只让林娅休息了一天,就继续给她下药。
心里的那份纠结慢慢地也成了习惯,习惯了,就开始不去管它,
反正要做的总是要做的。
林娅情欲高涨的时候,我就表现得兴致缺缺。有了上次的经历,
她似乎不再敢强行地要求我什么,于是自己忍着。
四天之后,王力又来了。
这次他进门没有花多大力气,脱光林娅的衣服也是。果然女人只
要被干了一次,再干就很容易。
或者,这个林娅和我死去的妻子一样,是个注定要心甘情愿出轨
的女人。
但她还是忍着不愿意叫床,不愿意在王力面前显示半点脆弱。即
使这一次,她足足被王力干上三次高潮。
我有点佩服,也有点怨恨她的倔强。我不喜欢看这样的激情戏,
一个女人,用我的妻子的面孔,和别的男人偷情的激情戏。但是林娅
的倔强让我不得不多看几次,这样子拖戏,不好。
我到家,热情地吻她,说想她。她再次感动,在我怀里痛哭。
我想演戏这种事其实也不难,才第二次,我们就都已经学会了把
情绪用完全无关的途径发泄出来。
"我爱你。"
这是这段时间我第一次跟她说这句话。
"我也爱你,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我的一句,换她千句。我以为自己心肠已经够硬,却还是在
此刻软了下来。然后,她解开我的裤子,跪下来为我咬。
"今天可以吗?"我问。
"嗯。"她说。
我便又无法原谅她。
出轨的女人,应该是肮脏的。至少,她们该有这样的自知。我不
知道我的妻子在和王力做爱之后会不会也这样毫无负担地与我交欢,
但我知道这个林娅在几个小时之前刚刚被王力在zǐ_gōng里灌入了jīng_yè。
如果她也可以用刚刚被别的男人污染的xiǎo_xué来容纳我,那么凭什
么说她比我的妻子更好?
我这样想着,刻意去忽略这一切其实都是我造成的。
我对林娅说了好多句我爱你,每一次进入时候都说。我的手指抚
摸上她的菊蕾的时候,她说:"老公,你想要那里,娅娅就给你好不
好?"
我说:"不好,你会痛。"
对她说我爱你,在她体nèi_shè精,也许会和王力残留的精子搅拌在
一起。然后,我们相拥而眠,第二天,她为我做早餐,我给她下了药。
这一次,不让她再休息。
两天之后,林娅和王力接了吻。
又过了三天,林娅不再压抑叫床的声音。
半个月后,林娅第一次为王力咬。
一个月后,林娅在高潮时叫了王力老公。
已经可以了。我关掉监控,把剩下的催情药扔进垃圾桶。
跟公司请了假,跟林雅打了招呼,我开始订机票,订酒店,然后
带她去了一直想去的云南。
这次去了很多地方,昆明、大理、丽江、玉溪......一个月的时
间,我对林娅掏心掏肺的好,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床上。
我用完了买来的所有伟哥,花光了身上带的所有现金,为她买了
足以堆满房间的礼物。然后看着林娅一次次的落泪,心里冷笑着猜测
她的泪水究竟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内疚,或者,两者都有。
我很遗憾,这两年,没有来得及为我的妻子做这些。
在返的时候,我相信林娅已经差不多可以忘记这一多月以来每
次在王力身下的种种不堪表现,也许,如果王力不再出现的话,她会
抛开所有心理负担,若无其事地跟我一起生活下去吧?
我们的演技,现在都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在云南的最后一顿饭,我再次给她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