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有点疲惫,刘寡妇更是全身如藤条般紧紧
的缠绕在周保国的身体上,喘息不停,香汗如雨。
李关拥抱着秋吉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身体一阵阵舒畅的感觉包围着全身。四个人谁也没有出声,就这样。
最终周保国沉不住气就起身穿上衣服偷偷摸摸的走了,而李关听见隔壁动静就亲了下秋吉说“好闺女儿,我先走了。”男人们都没心没肺的走了,秋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角留下泪水。
到了第二早,秋吉才下床,只觉得浑身酸痛。出屋就看见她娘倚在石磨处嗑瓜子“呦,小骚蹄子还知道出来。”秋吉到底是年轻,哪有刘寡妇脸皮厚。
所以当下羞愤交加的质问“你不是跟保国哥谈彩礼的是吗?”刘寡妇翻着白眼说“还保国哥,人家不稀罕你,要不然怎么会跟你老娘我搞一块去了。”秋吉不信“是你不要脸勾引保国哥。”
刘寡妇看着圆润的指甲说“那你跟李关那个老关棍怎么回事,大姑娘不害臊被人cào的叫爹。”秋吉脑袋哄的一声巨响,也对,这房子哪里隔音,她跟李关都能听见隔壁动静,
那周保国也是把自己的胡言乱语听到耳朵里去了。秋吉大哭然后跑出去了,刘寡妇却是漫不经心的磕着瓜子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秋吉跑到小溪边,蹲在哪里抽抽噎噎。而扣柱正好担水看见了秋吉“秋吉妹子,你怎么了。”秋吉看见来人然后又低头伤心。
扣柱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他不想走,毕竟是心上人不开心,他就把肩上的水桶放下,站在秋吉面前说“秋吉妹子,我前两天去城里了,好玩的可多了,要不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