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刘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 ,老娘正在兴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chōu_chā,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
李关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阳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管,慢慢由龟嘴泌出。
刹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刘寡妇的阴户,任凭刘寡妇的巧手如何chōu_chā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 好苦笑道“刘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 ,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 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刘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刘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关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关惊魂稍定,见刘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子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刘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
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 ?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