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英看见村长,就多嘴问了一句“村长,栓子的手没事吧!”村长抽着旱烟“没什么大事,以前他抓野猪的时候,手臂被划了个大口子,养了半个月就好了。现在就一点小口子,那有什么事。”黄英有点心安的点点头,随后她就走了。
“栓子,你怎么苦笑着,发生什么事了!”扣柱看着栓子有些不对劲问道,而栓子摇摇头,“我没事,可能太累了吧!”
栓子这两天感觉自己面部有些僵硬,他一直觉得没有大碍,也就没管,但吃饭的时候,不能咀嚼,吃口也有些劲,这时候村长才发现栓子得了重病。
连夜找带着栓子去往县里医院,找了大夫才知道他这是破伤风了。打了药休息了半天就回去,黄英知道这事都要惦记死了,都是怪她。她看见村长和扣柱催着平车把栓子拉回来,她主动走过去“村长,栓子现在怎么了!都怪我,那时候不打扰他就没事了。”
村长摆摆手“没什么,现在没什么大碍了,我得把他拉回家去,毕竟他家里没人照顾他。”黄英立马自告奋勇“村长,我来,我来照顾他,要不是因为我,村长,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村长有些难办,虽说那时候封建,但也有些愚昧,两个年轻人呆在一起,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