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抽搐,但又像是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顾小七说不出来,只是难受,弯曲着那本就单薄瘦弱的身子,蜷在床上,眉头皱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太医院查了许久,也找不出对症的药来缓解,顾宝莛吃了不少苦头,脸都又瘦了一圈,吃药吃到吐,才终于是不必吃药了,用药膳养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宝莛现在已有半个月没有哪儿不舒服了,就是为了保险起见,还不被允许下地,成天只能正午比较温暖的时候,在院子里走走,其他时候都只能在屋子里睡觉,不过也养了回来几斤肉就是了,这点薄厌凉还是满意的。
薄厌凉的回忆是他通过贵喜的路子装成小太监看见的。
只看见过一回,就必须离开,以免被人发现。
可就那样一个晚上,就让薄厌凉下回光明正大顶着义王府世子名头过来探望太子时,大不一样了。
这点儿不同被顾小七看在眼里,有着几分自责,今天,话都说到这里了,顾小七便免不了继续说:“我才不是你的一百万两银票呢,以后也不会那样不小心了,父皇也又赐了我一队贴身护卫,都是当年跟着父皇战场上下来的老人,日后……断不会像今日,让自己这样了。”顾小七一边说,一边挪开遮着薄厌凉眼睛的手,谁知道还没有彻底离开对方的脸颊,就被对方的手捉住了手指头,凑到嘴边亲了亲。
顾宝莛看了看门窗,是关着的。
“外面有贵喜守着,你不要怕。”薄厌凉声音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