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的确是大都会事件后，超人一贯的作风。曾经眼观全球、耳听众悲的人间之神，此刻眼前只剩了一条漫长而狭窄的路，像是整个人都疯魔了，舍弃自己仅有的一切，执拗着要将全人类推向新世界。

卢瑟：“卡尔。我近期要去一趟旧金山，我想升级一下维和部队的盔甲。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把他带上？”克拉克微愣了一下。

卢瑟挑起眉：“我们上次谈论过的——的自由？”……于是当萨沙登上前往旧金山的私人飞机，并看见坐在对面“：）”的莱克斯·卢瑟时。

他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个五味杂陈的梦。

梦是个美梦，但梦里有个名为“噩梦”的光头……萨沙：【……想……事了。】系统：【扫描偏离值。莱克斯·卢瑟，偏离值：60%。】萨沙一愣。

他之前对卢瑟成见很重，所以没想过要扫他偏离值。

一扫出来，居然是60%？

卢瑟的原设定，是跟大超对刚到天荒地老的超级反派，如果他真的变好了，洗心革面投奔超人阵营，那么他的偏离值应该在90%以上。

可如果他反装忠，死超人的话，他的偏离值又应该很低才对。

那这不上不下的偏离值算怎么回事？

是的确真心相待过，但又在反装忠的意思？

卢瑟不是超英，虽然有人物卡，却没法开洗白任务，所以他也看不到对方的偏离事件详情。

小小的私人飞机里，排排坐着两个满头问号的人。

……还两看两相厌。

卢瑟：“……快到了。”萨沙就伸着脑袋，往舱窗外面看。

人间之神的红披风在外面飘扬着，看见小智障开了窗，克拉克特意降下速度，隔着舱窗，宠溺地点了点萨沙的鼻子。

萨沙啊呜一口，吃掉。旧金山。

——一进入这座城市，萨沙几乎迷了眼睛。

正义大厅所在的华盛顿，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苟延残喘的囚笼。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把自己关在家里，路面的商店没几家开门。墙面上的海报多年没有人清理，道口散发着轻微的腐臭味。

但旧金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