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深表同意:“你说得对。腹黑毒舌是吸引人的点,但毒舌到像沉老师这样动不动就拿一条狗压在人头上的,那或多或少是有点问题。”
纪绵一时语塞,气得直抽气。
身下的浊液似乎蹭到了椅子上,她已经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多可怕的事了,痛苦说:“是别的病。”
“啊这……”
同桌不敢问纪绵被骂的有多惨,毕竟往伤口撒盐不好,又不是要串烤串吃烧烤。她努力声援纪绵:“你要真这么说,沉老师的确挺奇怪的。你还记得上个月隔壁班生物老师被学生踹孕肚的事吗,多可怕啊,我现在想想都害怕。”
同桌板起一张脸,演得有沉寻的冰块脸叁分像:“但沉老师就不为所动啊,办公室里老师们说起来都义愤填膺,唯独他在那看表格还催老师拿资料给他。老师问他怎么想,他就冷笑了一下,好像没听见似的走了。”
纪绵想起沉寻面不改色打她屁股,一下下狠操她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大概就是那种只管自己不管别人死活的独行侠吧。虽然看上去很酷,但仔细一想挺可怕的。”同桌说的越来越小声,最后拍拍纪绵的肩膀:“你也小心一点。颜控可以,yy无罪,但离他远一点,可别再考59分去刷存在感了。”
虽然同桌说的很对,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以后无论纪绵考几分,都会和沉寻独处。也不知道考59会挨操狠一点,还是考满分能躲过一顿打?
纪绵想了想,发现琢磨沉寻那个阴晴不定的脾气可太难了,和考试根本不是一个难易度的。
她无力地趴在桌上,直到上体育课才被拽起来。
虽然体育课能拿痛经请假,但也得在体育馆呆着。
纪绵借洗手间草草洗了下身,已经干涸的液将内裤浸得发硬,本就被蹂躏过度的穴口被磨得生疼。她红着眼睛从洗手间出来,被体育老师塞了颗排球,说是适当运动有助经期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