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纪绵怎么提,沉寻的脸都纹丝不动。反而是他眸中冷意渐重,仿佛一片深暗幽海,要将她吞噬殆尽。
“呃……”
纪绵悻悻地回手,感觉自己太飘了,完全是在被打的边缘大鹏展翅。
她尴尬时就会笑,露出两排糯米白的牙齿,声音虚得不行:“总之、总之老师你这样就很好看啦。”
“嗯。”
沉寻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眼角余光淡淡瞥着她的笑颜。
算了。
本身就不是个聪明学生,更不是专业医生,哪可能知道他的病症。
“你去睡觉吧。”沉寻将纸巾对迭揉紧,丢进垃圾桶说:“除非我喊你,其他一切照旧。”
半夜纪绵躺在陌生的床上,习惯性失眠。双腿间被操弄的穴时不时泛起酸疼,她总会想起那根肉物粗长滚烫的感觉,嵌在身体里亲密无间的胀满感。
“呜。”纪绵搞不懂。他们都这样了,还怎么照旧?
她得搞清楚,问明白,决不能有事拖着成大问题最后交白卷。
可第二天睡醒,沉寻已经不在了。
这间庄园很大,有两个女佣在厨房做早餐。她们说沉寻七点半就吃过早餐去学校开会了。
“你吃完早餐也换工作服吧。”女佣说更衣室有很多套女仆装,都是沉寻前两天特意购置的,“一楼书房和浴室,还有二楼的两间卧室,叁楼的棋室和画室。”
纪绵手里的蟹黄小笼包瞬间不香了。
她以为那身考究的黑色女仆装只是沉寻的癖好而已,原来是她的工作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