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古青鸟很清楚，程其华只是想要装个比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或者说只是想要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她还是很好奇，程其华到底能够变出什么戏法来，要知道程其华这个人，当初在班上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笨拙，做值日都做不好的存在，手上到底能有什么本事？这还真是让人好奇地一件事情。所以古青鸟坐在旁边，等待着程其华的表演。

程其华见到古青鸟也是很好奇，于是就更加的卖力起来了，然后就看到他从兜里面掏出了一包纸巾，然后抽出了其中的一张。程其华递给了身边的程蜜，让大家帮忙检查一下到底是不是正常的至今，古青鸟知道显然是程其华想要让自己来配合这样的工作，但是程蜜检查完之后直接就扔给了对面的人，就让程其华很尴尬。给了古青鸟一个眼神，古青鸟和程蜜对视一笑，然后看着程其华从别人的手里面收回了拿一张纸巾，确认了是正常的纸巾之后，程其华将纸巾拿在手里面，然后掏出了一支笔，死心不改的递给了古青鸟说道：“让青鸟在上面签一个名字好吧？”

古青鸟接过了那根笔，然后就在纸巾上写了一个“shǎ bi”重新递回去，整个桌子上就充满了愉快的气息。程其华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然后若无其事地将纸巾收回来，捏在手里面给他们展示了一下之后，就将纸巾撕成了两半，然后将两半叠在一起，又撕成了两半如此反复，直到纸巾变成了一堆碎屑之后，上面还能够隐约看得到上面留下的墨水痕迹，放在了桌面上面，显然已经岁的不能再碎了。然后程其华就装腔作势地说道：“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说完，程其华抬起手来，放在了桌面的纸巾碎屑上面，然后在上面晃了一晃，将手盖在了纸巾碎屑形成的小堆上面，将手握紧之后，所有的碎屑都被他抓在了手里面。程其华把手拿起来，摆了几个姿势之后，轻轻地摊开了手，所有人的眼睛就被吸引住了，他们看到程其华摊开的手心里面，正躺着一张揉成一团的纸巾，程其华将纸巾拿起来之后，慢慢地打开来，抖了两下，展示给所有人看，然后他们就看到在纸巾上面清清楚楚地还带着古青鸟写的两个字“shǎ bi”，于是马屁就快开始漫天飞舞了，好多人都在鼓掌，然后垮程其华的手段高明。当然还有人拆台说道：“你肯定是在把纸巾拿过去的时候就换成了另外一张，然后把另外一张四岁之后，碎屑藏起来，从什么地方把纸巾又换回来了！”

程其华耸耸肩，说道：“那我再表演一边，来来来，既然你这么说，这张纸巾放在你的手上，你把它撕碎之后放在桌子上，我一样能够把他重新变回原样，你信还是不信。”

那人笑着说道：“我当然不信！我来就我来。”

说着，那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接过了程其华手里面的纸巾，看了又看，确认是之前的那张无疑了，然后抬起手就将这张纸巾给撕成了碎片，扔在了桌面上，说道：“你来吧！”

程其华微笑着，然后走到了那对碎屑的旁边，爱是老样子伸出手盖在了碎屑上面，将缩写抓在手中，然后装模作样地晃了两下之后，摊开手心，将一团纸巾给拿了出来，打开之后果然还是老样子。程其华得意洋洋地将纸巾递给了哪位质疑的人，说道：“你检查一下，是不是原来的拿一张？现在是你亲手把纸巾给撕碎的，总不能说是我在之前就将纸巾给换走了吧？”

那人莫名其妙，看着手里的这张纸巾，确实是自己撕碎的那一张，然后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之后，那人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抬起头来问程其华：“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程其华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

然后其他的同学也都是检查了一下这张纸巾上面的秘密，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还有人直接没有撕成碎屑，而是撕成了两半，没有把上面的字迹破坏掉，之后让程其华修复，程其华并不逃避，而是将纸巾放在手心里面揉成一团，打开之后果然重新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这就让他们都很惊奇了，古青鸟也很惊奇，但是古青鸟惊奇的并不是程其华居然会这样的魔术，而且还让人找不到一点点的破绽，他惊奇的是，程其华的魔术根本就不是魔术，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不代表古青鸟也看不出来，在程其华将纸巾的碎片放在手心里的时候，显然程其华的手心里面出现了一些能量的波动，这些能量的波动被古青鸟感受到，于是用破妄之瞳看过去，果然就看到了一些属于玄门的能量出现在了程其华的手中，正式这些能量，将手里的纸巾给修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这种手法古青鸟也曾经听说过，大概就是相当图书管理员的一种手段，因为古籍文献都很难保存下来，对于那些出土的，保存并不完整的古籍和文献，玄门当中的人为了保留古代时候的功法合计在，所以创造粗了这样的一种手法，能够将纸纤维重新排列修复，达到将纸张复原全部的功能，程其华所用的就是这样的手法，他手心里的能量，显然也是到达了修行境界的第二层，不过这个人的功法似乎并不是太好，当然是跟天窥秘法相比，或者其他的功法都不是太好的样子，所以古青鸟感觉程其华身体里的鞥能量驳杂不精，各种的虚浮，而且对于身体来说也没有足够的作用，似乎只能是哪来当成能量来用，所以说古青鸟能够感觉得到程其华身体里的能量，而程其华并不能够感知得到古青鸟。

这就很玄幻了，这个程其华居然成为了玄门弟子，虽然不知道是师从哪门哪派，但是看手法应该是玄门正统的手法，虽然功法差了一点，但是能够这么短时间内小就行到第二境界，或者说还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定。但是古青鸟知道，除了自己之外，似乎没有人能够半年的时间，甚至连一年修行到第二境界的都没有，所以程其华就算是有奇遇，必然也是在很早之前就修行的，那么问题就来了，程其华本身到底是从小就开始修行的呢？还是从高中毕业之后上了大学才开始修行的呢？这是个深刻的问题。也就是说，程其华到底是一个修行世家的人呢，还是因为某些原因才接触到玄门的人？这个问题很是耐人寻味，尤其是在古青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渐渐地发觉，在人世间能够得到玄门传承及简直就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首先就没有那么多有用的传承散落在没人的地方，其次xiàn zài de shè hui没人的地方也没有那么多，怎么就刚好你就去了那个地方，然后刚好就有一个传承，刚好你又看得懂，就被你得到了呢？这不是见鬼了？古青鸟这样想着，就看到程其华有意无意地朝着自己这边看过来，于是就开始明白了，这个家伙有了点本事就想要跟自己炫耀，虽然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但是在普通人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吧？但是古青鸟只是假装没有看见一样，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感兴趣。

程蜜看着程其华见到古青鸟并不在意的失望样子，于是悄悄地问古青鸟：“你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吗？”

古青鸟摇摇头：“我当然不知道。”

这倒不是古青鸟在撒谎，因为兰陵给她的那本书里面没有这方面的法术记载，兰家人或许是因为身为镇守的缘故，所以传承里面的法术，绝大多数的内容都是直接或者间接和战斗相关的内容，所以说在接触到的那些法术当中，很少有这种修复性的法术，所以古青鸟也只是偶然听兰陵说起过一些这种东西，并没有涉及到其中的本质，所以说只能看得出来，而不能看得懂，古青鸟根本就不知道这种法术到底是怎么将破碎的纸纤维修复成原样的，根本就不能说知道。所以她这么回答程蜜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程蜜就不相信了：“我可不信！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这么不在意？程其华这个魔术变得可以啊！你说他是不是就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现在你都不感兴趣，你要说你不知道，打死我都不信！”

古青鸟笑了，说道：“我不是知道他怎么做的，而是她怎么做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魔术终究是魔术，他也说了就是一个戏法，我本来就对这方面的事情不是太感兴趣，他变得魔术多好，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就像你说的，他就是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现在如果我让他得偿所愿，那不就是等着看他变本加厉吗？到时候多烦人啊！不如就一开始就让她知道我对她不感兴趣，然后他就会知难而退，省下了多少的麻烦。”

程蜜一听，觉得还算是有道理，于是也米有继续问。两个人虽然就坐在程其华的身边，但是场面很火热，很多人都在说话，大厅里面闹闹哄哄的，就算是两个人就在旁边交头接耳，程其华也听不见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两个人互相笑了笑，然后重新坐回来。程其华心里面有点不敢信，问程蜜说道；“青鸟觉得刚才的魔术怎么样？”

程蜜装作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对程其华说道：“什么魔术？我跟青鸟正在说高中生时候女生的事情，谁说你的魔术了？”

程其华尴尬了一下，然后果断地不说话了。到现在他要是还看不出来古青鸟和程蜜是在故意刁难他，那他就太傻了。他虽然是痴情，但是也不是傻子，人情世故看得懂是正常的，但是对于古青鸟的冷淡，程其华还是有些失落，虽然也没那么失落，可这么多年了，他再一次见到古青鸟，心里的那份火热重新燃烧起来，发现燃烧的更加炽热更加旺盛，这种感觉让程其华总是不甘心。他知道当初自己长得丑，满脸的青春痘，他也知道当初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不能欧股引人注意，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变了，青春痘没有了，而且混得还不错，亲戚朋友关系网也都还算高端，而且还有那的出手的本事，最关键的就是现在自己是玄门当中的人，怎么就吸引不了古青鸟呢？那个时候高中反对早恋，自己也没有直接说，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大学都已经毕业了，正好是寻找另一半的时候，现在的机会如此难得，他当然不想要就这样放弃了，于是他重新振作了心神，打算趁着接下来的时候好好表现。当然不是单纯地向古青鸟表现，古青鸟已经表达出了对于他这种态度的抵抗，如果接下来直接朝着古青鸟去，恐怕就会适得其反了，于是程其华主动张罗着让大家热切气氛，而且名正言顺，因为毕竟这一次的聚会是他张罗起来的，而且程其华这些年锻炼的，口才也还不错，说起话来有好听，加上都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所以插科打诨，把那几个好像是互相都有点意思的人凑成一对儿开开玩笑，带着大家起哄，你开心我也开心，然后就开始走菜了，一桌子的饭菜上来之后，气氛就彻底热闹了起来，男生们在推杯换盏，女生再说这悄悄话，有的时候男生也会叫女生一起喝上一杯，然后大家怀念过去，畅想未来，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正经的同学会一样，但是谁又能够想到这里面藏着两个玄门人士呢？

古青鸟就在旁边看着，如果没有遇到兰陵的话，或者程其华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些做作，但是也都恰到好处，正好能够活跃气氛的那种，对于分寸掌握的很合理，也没有让古青鸟有些厌烦，反而是对这样的人有些欣赏，因为就算是古青鸟见过的那些玄门人士，见过的那些世家大少，有些人也做不到程其华这样的成都。但是现在古青鸟已经见到了更优秀的人，而且还拥有这一个更优秀的对象，所以对于程其华也就只有欣赏了，剩下的什么都没有，至于程其华对于自己的心思，古青鸟觉得大家难得见上一面，不如就这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过去了。程其华心里剩下的感情，古青鸟是很清楚的，就是高中的时候那种青春萌动，或者这么多年过去了程其华依然还是没有忘记这种萌动，但是那只是一种坚持，或者说程其华也没哟遇到真正让他自己动心的人，所以根本上来说，程其华的心里还只是有一个执念而已。现在大家都这么大了，到了这个年纪，像程其华这么聪明，这么懂得分寸的人，应该看得清楚很多的事情，所以说在这一次失败之后，程其华应该就会明白过来，古青鸟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他，之后就会放弃了，就会看开了。鬼青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直都没有搭理程其华，虽然有人起哄着要他们两个人当初的事情，说着一些把他们凑成一对儿的话，但是古青鸟也只是笑笑，然后听着程其华为自己解围，也为他们两个解围，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同学们倒是没觉得古青鸟变了什么，大概因为之前他们也不是太熟悉，之前相熟的几个人，都是觉得古青鸟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所以也就没有在意。于是程其华就彻底地死心了。

吃过饭之后，他们有一起去唱歌，坐在昏暗的角落里面，古青鸟看着屋子里的人在一起开玩笑，点歌唱歌，然后玩游戏，吃零食喝啤酒，突然觉得有点厌烦了。对于古青鸟来说，其他人的这种欢愉，根本就不可能让她提起兴趣，她现在更加感兴趣的还是玄门当中的一些事情，包括法术，包括密辛，包括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不同的世界，这些都让古青鸟心向往之，而不是像他们这些人一样，依靠着放纵来换来一时的欢乐。当然古青鸟也不是不会放纵自己，但是那只是在和兰陵在一起的时候，古青鸟发现自从自己进入了玄门之后，这样普通人的欢乐就越来越不鞥能够满足自己了，神使还觉得有些俗套，当成是一种回忆来看，每当这个时候，古青鸟才会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原来自己已经远离他们这么远了，便有些缅怀。

程蜜在旁边看着古青鸟如此安静，偷偷地问道：“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种环境啊？我记得高zhong gong的呢时候你就不喜欢这种地方，你别告诉我说，你上大学四年都从来没个人去过ktv呢！这我可不信！”

古青鸟笑了，说道：“去倒是去过，但是不是太喜欢这种地方，也知道，我不是太会唱歌，而且也不是太喜欢这么吵来吵去的，所以一般到ktv来都是坐在旁边看着，尽量降低存在感，不然万一有人非得教我唱歌怎么办？到时候我有唱不好，不是丢人现眼？”

程蜜点点头深以为然：“你嗦的有道理，我也觉得是这样，上次就有一个男生可能是看上我了，非得让我唱一首歌，然后我说不唱吧，他还不依不饶的，反反复复就跟我扯皮套，你说这种人烦不烦啊！幸亏程其华现在好像也还挺识趣的，吃完饭之后就没跟你说过话了，可能是知道你对他不感冒了吧？”

古青鸟笑了笑，没有说话。程其华从吃完饭之后确实是没有主动跟古青鸟说过湖啊了，古青鸟虽然知道程其华是有些失落，但是程其华本身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来，就好像挺正常的一样，除了程蜜这样知道古青鸟态度的之外，根本就看不出来，现在程其华也在跟其他男生一起唱歌，一起开玩笑吹牛逼，一点都看不出来失落，但是古青鸟知道这个时候人们总是将最难过的事情藏在心里面，大概就是成年人的悲哀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水也没有说出来，感情我奥稍微ie还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借口上厕所，从包厢里面走了出去，站在楼道里喘了口气，听着各个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鬼哭狼嚎的歌喉，有些哑然失笑，然后就听到旁边一个声音传来问道：“嗨呦！出来玩啊？我妹夫呢？”

古青鸟一扭头，就看见了古青檐，一脸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古青鸟也靠在了墙上，说道：“多新鲜啊！你能在这儿我就不能在这儿？我来这种地方的次数可是比你多了去了！”

耸了耸肩，古青鸟表示无所谓，然后问道：“你也是同学聚会？”

古青檐笑了：“那当然是同学聚会，要不是同学聚会，我在外面溜达两圈不比在这儿强？你也是受不了了出来喘口气的吧？我猜猜，你们班上肯定还有男生想撩你，听说兰陵过来了？你没带着他一起来？”

古青鸟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现在几号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说兰陵还会在这儿呆着吗？”

“你说的也是，兰陵回去了之后，就把你扔在这儿独守空房……”

“什么独守空房……你能不能用点好听的词儿？”古青鸟这么说着，问道：“你也是回来过年的？我怎么记得你都好几年没回来过了？每年过年都看不到你，家里面的人都差不多要把你给忘了。”

古青檐无奈：“你又不是没在我那个小店里呆过，前前后后就是那么几个顾客，一年赚到的钱都不够我吃吃喝喝的，过年连件新衣服都没有，早饭还得蹭人家的。我哪来的钱回家过年？每年我都在想，我到底要不要回去？然后查机票的时候就发现回不来了，而且我在外面赚了钱，回来不得买这买那，不得给各种人送钱啊？家里面老人的钱，还有下面那些小崽子的压岁钱，一个个都得打点清楚，我哪来的那么多钱，所以干脆就打个电话拉倒了，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对我放心得很，我都不用回家。”

古青鸟无奈了，古青檐这个人向来都是这么看的开，于是说道：“你这么一说我都开始头疼了，我也是今年第一次赚钱……”

古青檐笑着说道：“你操心什么啊？你那么多钱，听说兰陵现在一个月给你好几万的零花钱？”

“呸！那是工资！”古青鸟反驳道。

“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古青檐张口就是荤段子。

古青鸟在青檐阁呆过这段时间之后，对古青檐的荤段子抵抗能力极高，但是荤段子放在兰陵的头上，古青鸟就不能忍了，伸手就掐了他一把，说道：“什么秘书？我那是检字员！检字员懂吗？”

古青檐躲过了古青鸟的鸟抓攻击，抬起头来感慨到：“真好啊！我也想要一个检字员！你说我什么时候能从外面捡一个喝醉了的小姑娘回来，然后让她给我打工？”

古青鸟呵呵冷笑：“就你那个小破地方，随便一个人都不想在哪儿打工的好吧？工资又低，还没有福利，一天到晚坐在柜台后面，当初要不是我瞎了眼，谁会去你那里工作？”

古青檐惊奇：“你都会一语双关了，看来文字功底见长啊！话说你现在跟兰陵导地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买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