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很好看的,可是平日里她是无害的,温柔活泼,而现在,她的美丽中有了一种攻击性,因而艳丽逼人。
她吃吃地笑,凑到他耳畔,呼吸间都是酒气。因为是拧着身子,她跟他贴的很近,乳尖在他身上挨挨擦擦。
她小小声地,慢慢地说:“我刚刚在给大兄……怎么说来着,哦……你们管这叫吹箫,嘻,我在给旁的男人吹箫呢。这么一张嘴给你的酒,你倒说好香。”
“我嫁了个这么有趣的相公,原是今日才知道。”
韩娇低声吟,“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相公,你可喜欢这样?”
辛丰臣微微僵了一下,眼光猝然锋利了一瞬,刺得韩娇心口一跳。他脸上倒仍是八风不动的样子,定定的看了韩娇一眼,竟然轻笑着按着韩娇的头重新又亲了上去。
“娇娇以为我会在意这些吗?”他在她唇齿之间厮磨,声音里始终含着笑,手上用力,“那你未把我,把你自己都看得低了。”
韩如懿在一边望着这一对看似卿卿我我的璧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胯下一根,嘴角噙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眼看着韩娇推开了辛丰臣,两个人中间的气氛看起来有些微妙,他才上去抢过韩娇手里的酒,拿过来喝了一口,只咽下一半,扳过韩娇的脸,凑上去吻她。
酒液从两个人的口唇边滑落,带来一串颤栗。
他轻轻摸着韩娇的头,额头抵着韩娇的,低笑着安慰她:“好啦好啦,这么好的酒,这么好的天,别辜负了。”
又凑过亲吻她含着水意的眼睛,韩娇合上眼,他柔滑有力的舌头划过她的眼皮。既强硬又珍重。
韩如懿靠回去,两条强壮的臂膀在两边摊了一摊,完全不设防的,邀请的姿态,默不作声的示意韩娇。
辛丰臣也停了动作,阳具在她体内勃动着,静候她的选择。
其实她没有选择。
韩娇垂下眼睛,伏下身,去做韩如懿的“玉人”。
在杜郎去后,又一个朝代的士人重新走过旧址,他说,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嗳,说甚么玉人,甚么曲江柳、章台树,再怎么深情的辞赋,也是在说婊子的呀。
她脑海里烧的快要滚沸,不知道是羞耻和不甘,还是情潮欲海。终究是难以分明,世间所谓情爱,犹如枷锁,像茧一样把她紧紧裹住,不能走脱。
她原本是打算从了的,也没有顽抗的底气。只是今天这样,这样突然的,把一切体面的遮羞布都撕掉,还是让她猝然惊怒。
可是也还是挣扎不脱。
韩娇伸出手去抚弄自己吞不下的部分,辛丰臣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的变换着律动的节奏,好像她是海里孤零零的一条小舟,他时缓时急,在身后紧紧追着。
她竭力保持着自己的一线方向,力吞吐着自己兄长的性器,听他和自己相公的喘息在室内一同响起,偶尔头上有来自韩如懿的,带着赞赏的抚摸。
外面是飒爽的秋,一方帐子里,春光正好。
桥边红药,知为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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