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沉默的走过去,灵敏的翻身上床,岔开腿坐好,腹下那物已经再度抬头,半勃着,尺寸可观。
韩如懿吞咽了一口口水,哑声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娇娇肯做我的玉人么?”
韩娇听懂了他话中意思,先是要惊怒,再看他脸上,没有一点轻贱的意思,反而是几乎掩藏不住的小心翼翼。
如果她这个时候伸手去摸他耳朵,就会发现他耳朵已经热了。
鬼使神差的,韩娇竟然轻轻点了头,她抬头咬着唇羞耻道:“我从来没……”
“嘘”,韩如懿不需要她强忍着再说下去,把食指竖在唇边,轻声道:“不妨事,只要轻轻的,别伤着了它。”
他拼命让自己的语气自然又随意,却忍不住尾声带上一点不可察的颤抖。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他就能看见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
渴望,忐忑,向往,忍耐着,期待着。
韩娇硬着头皮跪到他腿间,看着已经耀武扬威的肉物,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水意,皂角味和韩如懿身上经年累月留下的带着苦意的香气。
韩如懿伸手摸摸她的脸,既是鼓励又是无声的催促,他的掌心滚烫。
她像是被迷了心窍,竟然顺着他的手缓缓低了头,伸舌头舔了舔光润的顶端。
……有一点点咸。
韩娇心如擂鼓,感觉血液都在随着心跳滚动,大得她听不见外界声响。
可是这只是错觉罢?
因为她分明听得见他一样激烈的心跳,口水吞咽的声音,刚刚舔上去时候压制不住的低喘,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如果她抬头,就能看见他眼尾已经红了,眼中泪光莹然。
到了这一刻,那些羞耻,不甘,竟然都奇异的消失了。似乎她体内本来就有另一个人,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场迷梦。
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
她垂头,无师自通的从上到下往复的舔。莫名像极了小时候,冰糖葫芦太大只,韩娇含不下去,又冰的很,咬不动,只能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上面的糖衣。
这跟东西没有冰糖葫芦那种甜丝丝凉丝丝的好吃,可是她每一下动作都似乎在牵动着他连着心的脉络,这种……把人操诸掌心的感觉,也抵得过幼年第一次吃冰糖葫芦的滋味儿了。
何况是这样,这样的一个男人。
韩娇当晚没有说谎,虽然韩如懿私德有亏,但是韩娇确实是认为他很好,很好的。
也许,是因为太钦佩,孺慕这个哥哥,才会在那时候那么悲愤吧。
他打碎他在她心里的样子,又拼出了另一个。
另一个不像从前的那个那样沉默寡言,总是像山一样可靠。可是一样高大,峭拔。她心里是同意他的一句话的,那就是,他和辛丰臣,无论对她怎么样,都是一时俊彦。
山林间的猛虎对着幼兽袒露了柔软的肚皮和脆弱的脖颈,幼兽忍不住想去试一试,牵动着他要害之处,究竟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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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个转折没有太……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