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非常湿润,非常,非常,湿润。房间里是她娇软的闷哼和呻吟,他粗重的喘息,肉体拍击的声音,chōu_chā的yín靡水声。
韩娇恰到好处的驯顺多多少少让切萨雷的怒火平息了一些,他是在惩罚她,他希望她记住这是一个教训。
他很清楚她的敏感点,顶着那里重重地碾压,每一次都保证顶住或者擦过那里。
敏感点被玩弄的韩娇死死的紧盆底肌,好在切萨雷已经释放过一次,生理上爽得头皮发麻也还是可以忍住射的冲动。
是的,他也很清楚她能有多紧致,温暖,湿润。
他们之间的性爱如果前戏不够长,韩娇不够湿润的时候他就冲进去,甚至会紧得让他觉得是在强暴一个处女。
好在韩娇足够敏感,很容易就yín水泛滥。
“被cào得爽吗,婊子。”他凑到韩娇耳边问。
韩娇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古龙水的余香,轻微的体味,混合成一股专属于他的味道。非常好闻,是一种成熟的男人味,很淡,只有靠得近了才能闻得出皮肤上若有若无的气味。
她迷醉的想,听说人对味道的记忆比对其他的更深刻,人们依靠每个人细微的不同气味给彼此在潜意识里留下烙印。韩娇对味道很敏感,气味是一个很重要的吸引她的点。
他此刻在她身后,他的手臂勒得她有点疼,他的性器在她体内肆虐,好像只是把她当做了发泄欲望或者是怒气之类的一个出口。
但是她喜欢这样。
所以她仰着头,嘴唇擦过他线条坚硬的下颌,“是的,我的主人……又疼又爽。”她补充了一句,“您让我又疼又爽。”
“我的什么?”他意有所指地问。
“你的……生殖器,阴茎,你想叫它什么都行……嗯啊……正在cào我的那个……器官,它真硬……又热又大……”韩娇断断续续地说,边说边小声呻吟。
一阵热血冲上切萨雷的大脑,他感觉有烟花之类的东西在他脑子里爆炸了,这个……骚货,母狗,婊子,荡妇,她只不过是用了很简单的几个词,就让他兴奋到极点。
他伸手到她的下体,开始揉弄她的阴部,尿道口,大小阴唇。他用手指夹着它们,来回拉扯,按在那里用力的揉。分开揉,整个手掌罩住揉按。
她的阴部很快变得因为充血而更加艳丽,呈现出深红的肉色。
韩娇被按得弯腰向后躲,却只能撞上切萨雷向前冲的阳具,她感觉ròu_xué里的软块被撞的一阵酸痛,一直牵连到小腹都是一阵抽痛。
“切萨……好疼……”
切萨雷抽出手来,一手湿淋淋的粘液,往她脸上摸了一把,问:“疼得都流水了是吗?”
“……”,韩娇偏头去躲,还是被糊了一脸,她羞耻的没有回答。
“是,或者不是?”切萨雷逼问。
“……是真的很疼……嗯……嗯啊……”,她不肯正面回答。
“……”切萨雷不耐烦的拧起眉,“你说你疼,而且下面流水了,所以要么是你贱到疼痛会让你爽得流水,要么你在撒谎,回答我,是哪一个?”他滚烫的手按着她的小腹揉压,像是要隔着她的肚子摸到自己的阴茎。
“……我没撒谎……还有别的选项吗?”
“……逻辑上,没有。”但是他的声音威严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你的答案呢?”他催促她,不容拒绝地。
“……我是疼得流水了……tat……”韩娇羞耻的承认,小小声的仿佛撒娇。
“很好,”他称赞她,“那么我就可以继续了,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