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强忍腹痛,脱裤子,塞棉条,动作一点都不利索,脖子后的汗水一茬一茬的。
“你是不是不会塞?”许墨强忍笑意,低头询问。
周淇难堪点头,简直快哭了,这不是废话吗!从来只用卫生巾,谁知道棉条这玩意儿该怎么搞!
许墨接过棉条,示意周淇半蹲,温热的经血从大腿两侧缓缓流下。男人用卫生纸轻柔地擦去血迹,清理花穴里的残液,然后用骨节分明的中指摸索阴道入口,将棉条一举送入。完成任务的右手恋恋不舍地摸了摸软乎乎的外阴,似乎在跟它打招呼。
莫名其妙,周淇的脸红得能煮鸡蛋。
“能撑到比赛吗?”
“可以。”周淇盯着许墨指缝里的血水,像做梦一样。
毕竟准备相当充分,比赛过程非常顺利,周淇拿了第二名。要知道这种市里的比赛,第一十有八九是内定,所以大家也就默认第二是第一。介于成绩不错,学校方批准周淇追加一天假期。刚好又在w市,两人乘兴去了从前的老房子。
这个老房子已经10年没住过人了,但依旧整洁,也是周家人和许家人经常雇保姆打扫的缘故。两人吃过饭,约好明天出去时间,便各自回房休息了。许是比赛劳累,还有经期加持,周淇几乎沾枕头就着,连报平安短信都只编辑了一半。
半夜时,周淇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努力睁眼一看,惊得瞌睡全无。
身上不着寸缕,手和脚分别固定在床上,呈大字型。定睛一看,这是许墨的房间,再一看,许墨就坐在床边,一言不发,毫不怜惜地拽出卫生棉条,经血喷涌。那一瞬间,周淇觉得自己像一瓶刚被开启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