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真的很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然后宰了他。虽然他比那个人晚认识月伶,
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他竟敢不识趣的碰了她,真是找死。
「没有那个男人啊……」她的话才落下,他的手劲即随之加重,那种又渴望
又无法得到满足的折磨,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妳以为这么说,我就会信吗?我曾调查过妳从小到大的资料,没有一项遗
漏,资料上显示妳根本就没有男人,那为何不是处女?」
她呜咽出声,知道他执意知道。「好,我说,你快放手。」
他的手一松,她正要开口时,他突然又出声:「如果妳敢再骗我,我绝不会
饶过妳。」
柳月伶专注的看着他,知道非说实话不可,因为他一定能看出自己的谎话,
连都能看出她笨拙的谎言,精明如他又如何能瞒得过?只是如此羞耻的事,
她怎么说得出口。
看出她的迟疑,唐云凯的眼神绽出威胁之意,她看出他的企图,连忙大喊,
并推开他的手。
「我说就是了,我不是处女,确实是因为一个男人,只是他并不是我的爱人,
他只是一个畜牲。」她愤恨的说,眼底有着羞辱的泪水。「因为他强暴了我!」
她嘶哑而伤痛的大吼着,完全失去平时的冷淡和冷静自持。
唐云凯惊愣的看着她,而她却依然大喊着。
「这样你满意了吧?还是要我详细的说出过程让你听听看?」
震惊过后,怒火在唐云凯心底熊熊燃烧。「我要妳全都说出来。」
柳月伶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突然扑向他,双手用力的槌打着他。「我恨你,
我恨你们,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我恨、我恨……」
他任由她发泄的搥打着,并不阻止她,反而紧紧的抱着她,心中为她而心疼,
第一次感到泪水刺痛他的眼。
待她疲累、手劲也放松了,而颊上的泪水无声的流下时,他才再度开口:
「告诉我,月伶,把事情发生的过程全都说出来,让我替妳分担那份恐惧与痛苦。
这样以后妳就会记住妳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我在支持着妳!」
他的话奇异的温暖了她的心;这个男人已得到了她的信任,在她发誓不再相
信任何人时。
「那件事发生在我十六岁时。」她看见他愤怒的神情时,自嘲的继续说:
「很难置信的是,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特训。我想你也知道我父亲那魔鬼式的训练
是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就展开的,那一切严厉的考验我都能咬牙承受,直到这件
事的发生,而他唯一给我的理由是,如果他不那么做,他不知道他对我的特训是
否有效果。」
泪水再次奔流,浸湿他的胸,却熨烫了他的心,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件
事情的发生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这是人为的,根本就不是意外。
怒火在他心中炽热的烧着,好似火山要爆发般,他发挥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
够再度开口。
「怎么发生的?」他僵硬的问着,该死!他真的不想再逼她,也不想让她再
想起那些骯脏的事,可是他必须知道该去找什么人算帐,怎么解决那些人渣。
柳月伶闭起眼睛,心中的麻木感在扩散,若不如此,她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
说出口。
「那一夜,我在床上睡觉,因为白天的操练让我十分的疲累,当一个沉重的
物体压在我身上时我才惊醒过来,一张yín笑而扭曲的脸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不停
的笑着,眼神中那种兴奋的邪恶令我害怕,我本能的反抗,可是……」
她突然停了一下,「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尽力了,可是我还是没办法挣脱他,
我开始感到深切的恐惧,并大声的尖叫、喊救命,我盼到了我的父亲,我像看到
一道曙光似的向他求救,但不论我怎么哀求,叫得嗓子都哑了,他依然静静的站
在那里看着,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却只是冷静的看着我,并冷冷的说:若想
得救就要靠自己,这么久的特训,应该要验收成果了。我震惊的瞪着他那张毫无
感情的脸,放弃了挣扎。」
她的眼神毫无生气,「当那个男人在我体内移动时,我只感到有两个男人在
强暴我,而其中一个竟然是我的父亲,当那男人从我身上离开后,他竟和刚强暴
了他女儿的男人若无其事的谈笑着。」
她到现在依然可以清楚的记得父亲脸上那鄙夷的眼光,好象认为这一切会发
生全都是她的错,因为她没有使出他平时救她的功夫,以及那些要对付敌人的手
段。
可是,他似乎忘了,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而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让她明白一切全都是他为了特训而安排的,而她让
他失望,仅仅这一句话,终于让她明白,父亲这个名词对她而言,只是一种无意
义的代号而已。
「当时怒火在心中狂烧,我一跃而起,拿着刀子疯狂的刺进那个男人的体内,
当鲜红的血溅洒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时,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我当时的眼神和表情
大概充满强烈的憎恨和不顾一切吧!那一刻我彷佛看见父亲眼神中闪过一抹退缩,
可是他最后还是在我的肩上称许的拍一拍,说我已经通过他的测试。
我只是一阵狂笑,真没想到他竟然只有那些话好说,从那一刻起,我告诉自
己,那个令我深爱、敬爱的父亲,已经被我杀死了,就在那一夜,我失去了父亲。
隔天一大早,我坚定的告诉他,我要搬到爷爷那里去住,但是他以那个男人的死
来威胁我,因为我犯了杀人罪。
他并且以月生来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愿意替他做事,他就要对下手。月
生虽然受过他的训练,却没有我涉入的那么深,艺术依然是他的最爱,当时他才
十三岁,是艺术学校的跳级生,每星期才会来一次,我不喜欢他因为我那么快
就被父亲利用,所以我替父亲做了许多事。
因为他是警官,所以我没有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毕竟他告诉我他是受上级指
示培训一群密探协助他办案,虽然我因为这件事憎恨他,但月生对他还有敬爱,
所以我不得不屈服。
直到二年后,我知道了他的假公济私,拒绝他要我接的案子和他大吵一架,
因此把这件事也给吵了出来,正好被月生听见,他十分愤怒,二话不说的和父亲
打了一架后拉着我就要走。
只是,他握有我杀人的证据,那带血的刀子和刀上的指纹全都在他那里,他
以此威胁,得寸进尺的让月生也卷了进来。「
她说完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唐云凯才开口问:「他如何肯对妳放手呢?」
「我说过了,是爷爷的关系。他是爷爷的独生子,有些事爷爷根本就不知情,
只知道他是一个十分严厉的父亲,想训练子女和他一样变成一个人人尊敬的警官,
所以他没有很反对,直到月生出事,爷爷才跳出来,他发现月生学艺术至少要安
全多了。」
「妳没有告诉妳爷爷实情?」
「我说不出口。」她突然专注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独自去救月生
吗?因为我对他有一份愧疚,要是他发生了什么事,这全都是我害的。要不是因
为我,他根本就不会被父亲威胁,也不会面临生命的危险。」她泣不成声,担忧
的说着。
「妳别这么想,这一切的帐全部要算在妳父亲身上。放心好了,我会从他身
上一一讨,妳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最会讨帐,谁欠我的,一毛也别想少,何况妳
的事就等于是我的事。」他温柔的抚着她的发,接着轻柔的一笑。「妳知道吗?
听妳这么说,我非要会会妳不可。」
她关心的抬起头。「你想,他不会有事吧?」
「根据我所得到的沽息,目前他应该还不会有事,因为对方好象没还有从他
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至少这样还能保住他一命,妳放心吧!对于我想救、或是
想见的人,还没有人敢动呢!」他自信的说着。
她皱起眉忧虑的说:「那……如果动了呢?」
他爱怜的点了一下她的唇。「嘿!妳对我还真是没信心呢!不过,我可以告
诉妳,若是动了的话,那个动手的人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
看她依然眉头深锁,「别担心,我会在他们动手之前将他救出来的。只是有
一点,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什么事?」
「妳父亲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妳?他这次是和调查局作的,
不是吗?再怎么样,也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捉人了。」
「你们查到什么了吗?」她敏锐的察觉他所得到的资料绝对是深入的。
他淡笑。「我也不想瞒妳,我怀疑那个自称上帝的男人,应该是妳父亲。就
因为这样更让我不解,他们既然是伙人,为什么麦米奇要得到那份文件呢?」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伙人,只是他们却彼此不信任;原本所有的内部
资料都在麦米奇那里,我父亲是利用他不在公寓的时间,由一个保险柜里窃取的,
里面有一张涉嫌非法贩卖枪枝给一群有钱有势的美国公民的名单,单子上非但有
人名,还有他们交易的时间、金额、枪枝的去向和运货的地点。」
「这我更不懂了,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怕自己也会被牵连?」
「因为其中一份名单和他有关,那就是贩卖女人,那份资料在他书房的保险
柜里,其它的资料则在那个小袋子,全都是那个诈骗集团的犯罪证据,他想要甩
脱他们,于是要月生将这些拿给同样单位派出的密探,怎样也不愿让调查局居功,
因为和他同行的人,都是他的同期同事,绝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而调查局的人
太过精明,对他已经有些起疑。」
「原来他想要过河拆桥。妳还知道什么?」
她摇摇头。「没有了,我只希望能救出月生,因为麦米奇是个危险而残暴的
人,专干些龌龊的勾当,我好担心月生。」
而他唯一给她的慰藉是一个轻怜蜜意的深吻。
第四章
这样的谈话,怎么会再次引爆两人体内强烈的欲流?
当他们发觉时,两人早已四肢紧紧的相缠,好似要藉由这种亲密的拥抱,化
解她的担忧与他的欲望。
这样吻着她、抚着她,他才知道自己仍然强烈的想要她,即使这样爱着她,
他依然不会满足,这种饥渴在碰着她的肌肤时,就会自然的爆发出来,永远也不
会得到满足。
但,令他惊讶的是她。她在他没有防备之下,迅速地将他给压在身下,要不
是她的渴望太过强烈,她或许会被他脸上滑稽的表情给逗笑。
「妳……」
「嘘!该我了。」她吻了他一下,「这样才公平,不是吗?」她低下头,继
续吻他。
她感到身下的他肌肉紧绷,她的唇覆在他的唇上时,他呻吟得张开唇,让她
的舌滑进他的嘴里,他举起手环抱她,一手扣住她的臀,让她紧紧的压在他的身
上。
他勃起的欲望抵着她,而她则热烈的吸吮他的舌,这个吻愈来愈激情,唇舌
之间毫无空隙。
不一会儿,柳月伶被他重重地压在下面,她看见唐云凯晶亮的眼眸正盈着笑
意看着她。「啊!我虽然喜欢妳的热情,不过,我还是喜欢在妳的上面。」
「为什么?」她嘟着嘴抗议。「你们男人都喜欢在上面,那就该让我也体会
一下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在上面啊!」
他轻轻的笑了,发现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适应力这么快应该是和环境
有关吧!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她。「好吧!我会让妳在上面,不过,待会
儿。」他邪邪的笑着,然后不由分说的吻住她。
这个吻缠绵挑逗,当他们分开时,两人的呼吸急促狂乱,他的手一松一紧的
握着她胸前的小山峰,并且以拇指逗弄、按压那两粒如樱桃般的蓓蕾,当它们变
得坚挺时,他低头将其中一颗纳入口中细细吸吮、品尝,才又换到另一边……
同时,他的另一手早已不客气的滑过她身体的每寸细致肌肤,然后来到她女
性阴柔的部位,一下子就滑入她的幽穴,对她做出极其性感、悸动的爱抚。
「啊……」她的娇吟盈满室内,充满了声色。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她女性幽穴内急速地收缩与抽搐,并泌出更多
的蜜汁,而她的身体也因承受着他的动作而无法自抑的拱起。
他眷恋不舍的放弃她的乳房,顺势伸出舌尖一路滑下她的娇躯,来到她的肚
脐开始徐徐地舔弄,直到泛出一层光泽时才又往下滑,来到她茂密的丛林处轻轻
舔刷,直到弄湿她的毛发,他的舌尖才找深藏在里面的甜蜜,并用力的吸吮着
早已溢出的甜蜜蜜汁。
他用一只手紧扣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因这极致的迷乱欲望而逃离,另一只手
的手指还配着灵巧的舌,恣意大胆的将她逗弄到几近昏迷的地步。
她眼睛迷蒙,身体彷如快化成一滩柔水,整个感官陷入一片迷离、飘飘然的
世界。
当他将手指伸出时,舌尖快速的探入她的甬道里,一进一出的律动将她从狂
喜推到欢愉的边缘,她只能紧紧的抓住床单。
他抽出自己的舌尖,看到她美丽的花瓣正绽放着,他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
将她的身子翻转到他的上面,让她坐在他的腹部上,引导她缓缓的接纳他的巨大。
当她慢慢的接受他的推入时,她倏然睁大眼,圆睁的眼里充满惊喜,表情带
着亢奋,她的柔软包住他的坚硬,促使他更加的深入她,让她体会到这种结的
美好以及不可思议的强烈快感,让她达到喜悦的高潮……
这次的结比上次还要更加深入,让两人同时惊喘出声,他示意她摆动臀部,
他则用力的往上挺,承受着他每次挺进深处的强大张力,让她开始狂野的上下大
幅度的摆动着臀部。
这种居高临下的异样感受,让她体内狂野的因子似乎要挣脱束缚般的倾巢而
出,她不顾一切的剧烈扭动,令他失魂的呻吟出声。
「哦,妳这个小女巫……」他瞇起眼睛,她发狂的动作让他失去理智,再也
不能控制的一个翻身将她按压在身下,像只贪婪的饥渴之兽,对着她又咬又啃,
甚至在她体内狠狠的冲刺起来。
他冲刺得又快又深,劲逍狂野无比,嘴却又不放松的在她的肌肤各处烙下属
于他的痕迹,直到她痉挛地收缩,并再次达到高潮后,他才释放出他的欲望,并
再次的将他从不愿留在女人体内的种子喷洒在她的体内深处……
他汗水淋漓的倒卧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还恋恋不舍的描绘着她身体柔美的每
一道曲线,眼底有着从未出现的神采。「真没想到,妳是一只狂野的小猫。」
说真的,她撩起了他全部的欲求,如此具爆炸性的挑逗和狂野中带着纯真的
甜美,构成了令他心神荡漾的魅惑,让他无法克制的想要一再的占有她。
其实,他不该讶异的,从第一眼看见她时他就知道,虽然她的外表冷淡,可
是却能从她宛如野生动物般的金黄色眼睛里看出,她其实是一个狂野而火热的女
郎。
柳月伶的眼神闪过不安的神色。「你……会不会认为我太过轻佻?」其实她
想说的是,他会不会看轻她如此放浪的表现?
因为曾被人强行占有过,那种厌恶的感觉,曾让她做了好多年的恶梦,虽然
现在情况比较好了,却让她对这种事十分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
这个男人,一触摸到他时,她所有的厌恶和恐惧全都化为强烈的悸动与需要。
看出她的不安与困惑,他拥紧她。「当然不会,只要是和我在一起,妳这种
表现会让我觉得很荣幸,因为只有我能带给妳这种感受,也只有我能这么做。」
他霸道地说:「我不准任何男人看妳、碰妳,对妳存有非分之想,要不然,我会
做出什么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听到他的话,她的心中甜丝丝的,并且充满温暖,第一次她感到归属一个男
人是这么的幸福、窝心。她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但她已听到这些令她安心、
开心的话,他在乎她。她疲累却安稳地蜷缩在他温暖的怀中甜甜的入睡,嘴角还
挂着一抹安心的甜笑。
低着头,他看见她已沉沉的在他怀中入睡,只能无奈的一笑。只有她,竟敢
在他说话时肆无忌惮的睡着。轻柔的拂着她散落在额上的发,扯出一抹宠溺的笑,
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紧抱着她,他第一次觉得可以这么幸福的入睡。
柳月伶从睡梦中醒过来,才发现她竟然能如此好眠的睡了这么久。看了看表,
她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她很想起床冲个澡,却发现自己
被人紧扣在怀中。她转过头,看见唐云凯正沉睡着,她的手则放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心脏稳定而有力的跳动。
她细细研究着他的鲜明五官。
在睡梦中,他的脸变得柔和多了,也不再有着严肃的表情。她从未想过有一
大她会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醒来,而且显得如此的自然,好似他们这么做是一件理
所当然的事。她到现在还有些昏眩呢!
会不会有一天,当她想起这一切时,才发现这些都只是她的幻梦而已。
她再次凝视着静静躺在她身旁的他。不,这不是梦,他们的确发生了美好得
无法形容的做爱情节,她的身体还存留着奇妙的感觉,柔软的部位甚至还微微作
痛。
说真的,他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有自信的一个,就连在睡觉时也能感受到他
的权威和力量,毫不保留的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能使一个女人为他神魂颠倒。她
多希望自己能够更配得上他……
当她忆起他们做爱时的喜悦与狂野,眼光不禁眷恋地停留在他的身上。看来,
她已经深深的为这个男人所惑。只是,她真的要把心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保证
不会再心碎吗?
然而,这种不由自的感觉,并不是说收就能收的,到目前为止,他对她有
的只是占有和渴望,而没有任何的承诺存在,她又该怎么想?
她是不是该有心理准备,就算知道自己将因得不到报而心碎也无所谓?因
为她的心已死过一次,这次拿死了的心来赌他的心,还能有什么损失吗?只是,
为什么死了的心,一想到可能得不到他完全的响应时,依然还会感到如此的痛呢?
排开那些烦人的思绪,她设法由他的怀抱中钻出来,没有吵醒他。
在冲澡时,那些恼人的思绪似乎仍不肯放过她,又来纠缠她,她不知道自己
到底该怎么办?和他之间的关系已远远的跳离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这个男人以他的自信、力量和霸道将她所有的伪装全都化去,剩下的只是脆
弱、孤单、恐惧和丑陋的她,这样的她要如何赢得他的爱?
爱!?她身子微震了下,握在手里的肥自掉落在地上。她愣愣的看着躺在地
上的粉红色肥自。父亲的残忍已让她对爱产生很大的疑问,她为什么还会想到
那个字?或许是她的内心深处仍旧渴望一份有人疼她、爱她的奢侈感情吧!
突然,她看到一只男人的手将掉在地上的肥皂给捡了起来,她抬起头,看见
唐云凯正全身赤裸而自信的站在那里,笑意浮上他火热的眼眸中。
「怎么?在想什么?」
「没……没有。」面对他火热的眼光,她还是不能习惯在他的注视下光裸着
身子。于是,她转身背对他。
「我帮妳洗澡。」
「不用了……」她羞得连忙拒绝,却发现他已拿着香皂往她身上抹,那贴近
的男性气味,让她想起昨夜的缠绵,整张脸立时变得通红。
「妳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我知道,一定是水太热了,来,我帮妳调一下
温度。」他故意如此说道,然后将手横过她的腹部,扫过她的肌肤。
她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将手上的莲蓬头掉在地上,水花喷洒而出,洒在
两人的身上。
他轻笑出声,突然握住她裸露的乳房徐徐而性感的爱抚着,并阻止她弯下腰
去拿莲蓬头的动作。
她扳开他的手。「我……我洗好了,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可是,他的动作
?|??
比她还快,一个快动作又将她轻松的揽在胸前,他的嘴亲密
的在她的耳旁移动、亲吻着。「我要妳陪我一起洗。」他真没想到,狂野的她在
白天竟然如此的害羞,他感到好玩极了,而且软玉温香在怀,他勃发的欲望更想
要激发她昨夜的热情,让两人共赴天堂的极乐。
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并吸吮着它,这让她受到很大的震撼,她从未想过,
自己的耳朵也会是性感带,让她顿时全身发软,只能依靠在他的怀中。
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她盈白而挺立的双乳,直到它变得红肿、丰挺,他的唇从
她细致的耳朵移到她的耳后和颈项地带,并伸出舌舔吮着……
他将她按压在浴池边,让她的两手扶在浴池的边缘屈膝跪在他身前,他则挺
起身子从后面进入她的体内,一再冲撞着她早已因他的逗弄而溢出汁液的幽穴…
…
这种结的强烈感受竟比前两次还要深刻,剧烈的颤抖夹杂着更大的快感向
她席卷而来,她闭上眼睛,不停的由嘴里逸出阵阵呻吟,奇妙的感受到他的男性
正在她的体内灼热、胀大,不停地进出、摩擦,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强烈的存在。
当他的手更大胆的伸到她前面柔软如水的秘地时,那一次次的旋绕与撩勾挑
逗,早已超过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令她瘫软在他的拥抱里,她的理智早已不复存
在,魂魄随着他前后的销魂规律进出而飞杨得好高、好高……
当柳月伶清醒过来之际,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唐云凯正站
在床边看着她。
当她看见他那炙热的眼光与了然的笑意时,才猛然惊觉自己竟然昏倒在他的
怀中。天哪!她竟丢脸的在做爱的过程中昏了过去。
想到这里,她连忙用手掩住自己早已因羞愧而通红的脸,暗暗呻吟了一声,
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好象不认识这个陌生的自己呢?
似乎看出她的困窘,唐云凯坐在她的身边,将她的手拉了下来。「这种事又
没有什么好羞愧的,说真的,我很满意妳的表现耶!而且这也表示我很行,不是
吗?」他得意的咧嘴而笑。
柳月伶怒目瞪着他。「你满意我的表现?」她略微提高声音,「拜托!难不
成这种事你还要颁一个奖状给我吗?」
他却毫不以为意,也不认为这种事有什么好气的,反正他们彼此都很享受,
这才是重点,不是吗?「好啊!如果妳想要,我也可以买个钻戒送妳。」
而她唯一的反应,却是拿起枕头用力的敲着他的头。「你去死!」她快气死
了,「难道你认为我只是个陪你上床的妓女吗?竟想要用一颗石头打发我!」
「石头?」当他听到她的话时,他用力的瞪着她,那么多女人喜欢的钻石竟
然被她说成一颗没用的石头?他忍不住摇摇头。就算再过一年,他也永远无法
搞清楚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而她们要的又是什么?
「告诉你,我的身价不是一颗石头就能抵的。」她气冲冲的吼着他。
他抢下她的枕头,将她压在身后。「谁告诉妳我有这种想法的?我只是认为,
我们之间这种美好的床笫之事,配得十分好,不是吗?为什么妳就要想那么多
呢?我们还有其它的事要处理,难道妳要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
他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她未着寸缕的胴体。「这个意也不错,不过,我怕等
我们能下床时,妳可能也死掉了。」
闻言,她出其不意的用力推开他,害他差点就趺下床。
「可恶!妳想谋杀亲夫啊!」
他的一句玩笑话,引发她强烈的反应。「你又不是我丈夫,何况像我这种早
已不洁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结婚的。」她冷漠的说着,眼底的痛楚和微颤的语音,
泄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室内突然陷入一片寂静,他深思的看着她,这才发现原来她内心的伤口比他
想象得严重多了,他知道她一定因那件事而受到极大的创伤,时间也不能平复她
的痛苦,因为伤害她的那个男人虽然是用行动直接侵犯她,可是实质上让她真正
受苦的却是导演这场意外的人,而那个混蛋,他是不会放过的。
唐云凯以一个极快的动作,在她还未察觉时就已把她紧密的拥在怀中。
「月伶,妳感受到了没?」
他低沉的话让她有一刻的恍惚,不明白他的语意。
她抬起茫然无助的眼。「什么?」
「感受到我的存在啊!现在我抱着妳,妳是不是觉得很温暖,也不再只是一
个人?」
他真诚而严肃的话,让她只是点头,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说一个字。
「那好。我现在就告诉妳,这个拥抱、这个温暖,现在、以后,甚至是一辈
子,它都只属于妳,只要妳想到我的怀抱,妳就会了解妳不再只是一个人,妳有
我,有我的关心、有我的在乎,有我的一部分在妳的体内。」此刻他的脸是阴沉
的、是冷硬的,可是看着她的眼神却是温柔的。
「妳不是一个不洁的女人,在我的心中,妳是一个特殊的女人,一个可爱又
值得我爱的好女人,以后,我绝不许、也不要再听到妳说这种话来眨低自己。在
我的眼里、我的心中,柳月伶是一个善良、独特、坚强又纯洁的女人,妳把妳的
第一次献给了我,我们之间的做爱才是真正的结,我不准任何人这么诋毁妳的
名声,包括妳自己,我不要妳妄自菲薄,我要妳自信的面对自己,因为那不是妳
的错,也不是妳自愿的。」他真诚的低语。
柳月伶被他的话所感动,从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过,泪水充斥着她的眼眶。
「云凯……」
他的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威胁地说:「而且,我要郑重的警告妳,如果
再让我从妳口中听到一句这种话,我一定会狠狠的打妳的屁股,因为在我的心中,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妳是以清白的身体和心将自己奉献给我,这点连妳都没有察觉,
所以妳没有资格这么说,懂吗?」
「哦……我懂。」她动的将手围住他的脖子,用力的点点头,纷飞的泪水
坠落在她的颊上。
「妳知道吗?妳的泪水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般,可是,我认为像妳这么迷人
的女人,脸上不应带着泪,而是该在脖子上戴珍珠才对。」
说着,他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并轻柔的告诉她:「我很希望妳和我在一起
时,我带给妳的是笑容而不是泪水,我不要妳哭泣,不只是为了我,也为了关心
妳的人,所以,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救出月生,因为我不要再让妳哭,好吗?」
他的话,却只是引出她更多的泪水,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这个她认
为极其可恶、极其霸道的男人,其实是一个最温柔、最体贴也最让她心动的男人,
他已经赢得了她的心,也治愈了她的伤口。
第五章
当唐云凯将他的那群好朋友介绍给柳月伶认识时,她深深为他们之间那种自
然流露的真情感所着迷。
尼克首先发难:「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啊?让我们一人群人晾在这边,等你快
活完了才过来。」
唐云凯睨了他一眼。「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好象有人觉得日子过得太过清闲
了,我在猜,如果要堵住他的大嘴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去管理地下组织,
反正,我有意在最近派人去视察一番。」
他威胁的话,对尼克而言根本没有半点影响。「你别想,这次我非要待在这
里等你认输了,我才要走。」
唐云凯低咒一声。「你真是让我愈看愈烦。」
尼克闻言咧嘴而笑。
「谢谢你的赞美。」
唐娜十分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对唐云凯说:「老,像这种痞子,你根本就
不必理会他。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尼克故意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宝贝!妳对我好象很有意见哦,这该
不会是妳想要引起我注意的一种方式吧?」
唐娜毫不客气的用力推开他,站到另一边去。「除非天下红雨,要不然再过
一年,我也不会那么没品味的看上你。」
尼克紧抓着胸部。「啊,妳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宝贝。」
「够了,尼克,别再玩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看到爱,就这样戏弄她?」唐
云凯好笑的制止他,真不知尼克在想什么,每次见到爱,总要这样把她气到跳脚。
尼克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没办法,谁教她长得那么可爱,不逗逗她,我
就觉得日子无趣嘛!」
他搓搓鼻子,恶意的笑了笑。
他的话引来唐娜恶狠狠的瞪视。「神经病!」
「妳最爱啊!」他快速的接话。
唐娜根本就不理会他,只是看着唐云凯。
「老,我到各个赌场去探听消息,结果发现哦……」她迟疑的看了柳月伶
一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往下说。
「没关系,不必顾虑我,我只想知道事实。」柳月伶故作坚强的说着。
唐云凯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给予她无言的安慰和鼓励。「爱,
妳尽管说吧!我必须知道所有的消息。」
「我不知道详情,只知道当柳月生被捉去时,袋子里只有几张电话簿上撕下
来的纸页,老鼠没有抢他的名单,而柳月生的下落亦不明。」
唐云凯皱着眉看她。「没办法找到?」
「我试过各种方法,他就好象从世上消失了一样。」
「尼克,你呢?」
「抱歉,没有任何线。」
当唐云凯将眼光调向杜萨时,他也只是摇摇头。「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唐云凯脸色一沉,忍不住激动的诅咒着,然后瞇起眼,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
大家噤声看着他,沉默了好几分钟。
「我想……」唐云凯终于开口,他看着他们。「接到这个任务时,我以为不
会太难,可是我们的敌手不像我们表面上认为的那么单纯,我必须宣布,我们要
全面进入『淡蓝』计画,所有的人都要动员,深入各个层面,务必把柳月生的下
落给找出来,愈快愈好。」
杜萨严肃的看着唐云凯。「老,『淡蓝』计画是赌神出面时才用的,你确
定你要这么做?」
「没什么不可以,这是一场我必须要赢的赌局,而且我们是在和时间赛跑,
如果有一点差池的话……」
柳月伶突然激动的站起来。
「我也可以帮忙的,我……」
「不行!妳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他不悦的瞪着她,「别忘了,妳也
是他们要找的人,如果妳一出现……」他突然深思的打量着她,眼睛亮了起来。
他环顾众人。「我有一个想法,要知道月生是死是活,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
那就是让月伶出面,但只能在俱乐部露面,这样才能兼顾到她的安全,目的就是
要引那只老鼠现身,如果他急着现身,那就表示名单并不在他的手上。」
尼克急着的问:「那如果他不出现呢?」
「那月生就死定了,因为他们已得到他们想要的,他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
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应该还没有拿到名单才对,不然为什么月伶那时还能
看到月生呢?」
杜萨突然出声:「你猜得没错,柳月生没死,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拿到名单,
这点我们之前就知道了。」
尼克用力的瞪着他。「奇怪,既然你知道他没死,那你刚才干嘛说什么都不
知道?」
杜萨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老是问我他的下落,我当然要说不知情啊!我又没说没有查到其它的消
息。」
「恶,你还查到什么?」
「当时约他到仓库去的,确实是他父亲的同事所派出去的密探,只是被老鼠
的人早一步知道消息,派人去将那个人给暗杀掉,当柳月生发现有人死掉后马上
离开那里,却被老鼠的人给盯上,他先打电话和柳月伶联络,之后就被人抓住。
但他在被他们逮到之前,已先将袋子里的东西掉了包,所以他们抓住柳月生时,
袋子里只有几张从电话簿上撕下来的纸而已。」
柳月伶屏息的睁着发亮的眼睛。「那么月生一定还活着,因为他是唯一知道
名单下落的人。」她看着唐云凯。
「我们正这么希望。」唐云凯对她微微一笑。
「不过,柳小姐,我希望妳能答我一个问题。」杜萨礼貌的询问。
「好,你说。」
「我要妳仔细的想妳打电话给妳时,电话里有没有什么声音可以作为
线,好让我们查出他电话是在哪里打的?我想这名单可能被藏在他打电话的附
近,妳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我记起来了,他第一次打电话来时是用行动电话,可是没来没电了,
所以他就在第二通电话一开始便说,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打的电话。」
她思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好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只是我当时十分
担心月生的安危,只全心注意听他说话。」
杜萨温和的对她笑了笑。
「柳小姐,告诉我,妳有没有听见广播的声音?」
柳月伶恍然一惊。「确实是有广播的声音,十分的嘈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广播一个名字。」
杜萨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是不是一个医生的名字?」
柳月伶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应该是在仓库附近打的电话,我查过了,那附近有家医院,符他所说
的人多的地方,但是我没有办法完全确定,所以才希望妳能记起来。」
「哦,让我想想……」她蹙起眉头,过一会儿才说:「啊,对了,她说……
罗医生,请到急诊室,罗西德医生请到急诊室。」
「太好了。」唐云凯抬眼看着杜萨,「你马上查查那家医院是不是有个叫罗
西德的医生。」
杜萨点点头,马上打开他专用的情报络查询。
唐云凯深思的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理,柳月生跑进医院,因为那可
以延缓老鼠的手下找到他的时间。只是……」
柳月伶担忧地问:「只是什么?」
「他打电话给妳的时候,知不知道他是在替你们的父亲解决问题?而老鼠会
不会去找妳的父亲,要以名单来交换儿子呢?」
「我父亲没有第二份名单,他一偷到这些机密,马上将自己的罪证全都抽掉,
然后就把东西交给月生,要他完成任务,不管他失败或成功,他都不会承认他曾
派任务给他,也不会在他失手时出面去救他。」
「但是老鼠不知道这点,他一定还是会派人去和妳父亲接洽的。」
「可是,他是以代号和老鼠见面的,老鼠怎么可能……」
杜萨打断她的话:「其实,老鼠那个人和妳父亲的深谋是不相上下的,妳父
亲都能以代号来和他作了,他会不有所防范吗?若不是知道他的背景,他是不
会贸然和一个神秘的人物作来扯自己的后腿,只是他没想到妳父亲会用这种极
端的方式来破坏他们之间的作关系。」
唐云凯期望的看着杜萨。「恶,告诉我,你查到了什么?」
「那间医院是在北海岸附近,根据我的研判,如果我们要找柳月生留下来的
证据的话,就必须到电话附近去找,而且必须快,不然,他父亲也有可能会想到。」
「他不会去拿的,他会让自己完全退出这个事件,并做好一切的防范措施,
老鼠只可能来找月生或是我。」柳月伶笃定的说着,眼底有着痛楚。
众人皆同情的看着她。
唐云凯开口说:「喜,妳和欲及怒一起行动,找出月生所藏的资料,我要在
最短的时间内将那只老鼠给解决掉,因为还有一件比这更迫切的事要解决。」
尼克好奇的问:「什么事?」
唐云凯不理会他,依旧对着其它人下命令:「你们现在马上就去吧!」
三个人点点头,随即离去。
「爱,妳去帮我准备四、五套长礼服,让月伶挑选一件来穿。恶,你陪她去,
并和她一起清查俱乐部四周的情况,等待其它人从北海岸来后,视情况而定。」
他们两人离去后,尼克这才站了起来。
「嘿!老兄,你该不会忘了我吧?」
唐云凯嘲讽的撇了撇嘴,「我怎么可能忘了你这老家伙,如果不让你动一动,
我怕你那身老骨头可能就会动不了了。」
「太过分,我什么时候有那么老?我记得自己只大你两岁而已耶!」他斤斤
计较的向他抗议。
唐云凯好笑的看着他。「好啦!我要你调度人员来巡视俱乐部的一切,你趁
今天好好的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们都要投入这次的任务,记得找些有经验、反
应快的。」
尼克假意怒瞪他。「废话,我训练的人员,什么时候有不优秀的?」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他下逐客令。
尼克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不怀好意的对他笑了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将手
搭在他的肩上。「我们是好朋友吧?」
唐云凯警戒的看他一眼。「你这种语气让我感到有些毛毛的,有话你就直说,
少攀关系。」他语带警告的说。
「嘿嘿!被你看出来啦!好吧,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让你生那么大的气?
而且比这件任务还要迫切?说出来听听嘛,说不定我也能帮忙。」
他推开他的手。「谢了,到时候我会找你帮忙的。」
尼克眼神一亮。「那你是要告诉我啰?」
「等我要你帮忙时,我就会开口,不过现在我没心情说,还是先把人救出来
再说,你先下去吧!」他明显的拒绝后,头看着柳月伶,不再理会他。
尼克的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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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拉了下来,嘟哝的抗议。「小气鬼,说说又会怎么样?」他扫
到唐云凯望着柳月伶的样子,轻哼了声:「重色轻友。」
显然并没有人理会他,因为那两个人四目相望,根本无视身边的一切。尼克
不满的用力关上门走了出去。
关门声惊醒了两人,柳月伶红着脸看他。
「他……不会有事吧?」
唐云凯恶质的笑了笑。「他当然不会有事,因为有事的人是我。」
柳月伶愕然的看着他。「你会有什么事?」
「这个啊!」他大胆而邪恶的拉着她的手放在他下体的鼓起处。
柳月伶一意识到她摸到的是什么时,她的手彷佛被烫到般的移开,脸也热辣
辣的像火烧般的涨红。「你……你真过分。」她娇嗅道。
唐云凯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的取笑着她的困窘,他恶劣的想,
只要能这样逗着她,他相信自己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聊。
他停止笑,无辜的贬了眨眼。「我哪里过分了?是妳自己要问的。」
柳月伶用力的瞪着他。「你还说。」
「说就说,又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当他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时,
又忍不住取笑她。「嘿!我突然发现妳动不动就会脸红耶,为什么妳的脸皮会薄
成这样呢?」
他故作不解的看着她。
柳月伶不怒反笑,她甜蜜蜜的动将手绕在他的脖子上,和他四目相对。
「你不知道吗?那我可以告诉你。」
她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唐云凯起疑,可是她如此热情的拥抱,说真的,让他十
分心动,她靠在他胸膛上的柔软胸部起伏着,让他的内心为此呻吟,一阵热流袭
来,使他的脑海映出她一丝不挂的景象……
他甩掉影像,专注在他们的谈话上。「哦,妳倒说说看。」
她眼底闪现一抹可疑的光芒,双手突然里开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脸。「因为我
有羞耻心啊!你呢?」她突然用力拉扯着他的脸皮。「哇!这么一个厚脸皮的男
人,难怪从来都不会脸红。」
她一字一句的宣布完她的观点后,在他还未神过来时急忙跳离他的身边,
对着他扮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出门外。
待唐云凯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脸皮隐隐作痛,而他刚才似乎还被她骂厚
脸皮。
一阵低吼,他快速的追了出去。没想到一向在言语上占便宜的他,竟然会为
了欲望而失去警觉心。可恶,他非捉到她,好好的打她屁股不可。
虽然这么想,但他的眼神却着笑意,心情也无限的轻松、自在。
意识到他就在自己的身后,第一次,柳月伶以自己的身手为荣,施展出从小
到大训练出来的成效,忘了自己曾经痛恨这身功夫带给她的痛苦。
唐云凯看着她轻快的身子,灵巧的在各个房间里穿梭,如此熟练而不凡的身
手,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和她一较高下的念头产生,于是迅速移
步追了上去。
只见一前一后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各个空间里,银铃般的笑声和男
性的低沉笑声混成一首动人的乐章。
最后,唐云凯终于以一个扑倒的动作,将柳月伶压在身下,两人倒在书房的
地毯上,粗重的喘息声和轻笑声盈满室内。
「不公平!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嘛!」
「为什么不行?明明是妳自己跑得太慢,所以才会被我捉到的。」
「乱讲,如果你不要从后面扑来,你的手根本就抓不到我,你只是用你的身
体赢我而已,这不算啦!」
她对自己的脚程十分的有信心。
唐云凯轻笑着不去反驳她,其实,他只是用了一半的功夫来追她而已,因为
他实在很欣赏她在自己前面那种臀部轻摆的婀娜身姿,不过,他当然不会告诉她,
因为她会不服气。
如果再和她比下去,他一定会疯掉,因为他现在只想爱她,可不想和她慢跑。
「好啊!」他紧压制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手也不安分的顺着她玲珑的曲线
而下。「那现在,就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赢妳。」他一说完后,就吮上她的耳后。
他的动作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抖,而他的话也充满了暗示,她当然知道他想要
什么,只是她仍反抗的动了动。「不要,人家全身都是汗,我想去冲个澡。」
他用力的闻了闻。「嗯……好香哦,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啊,难道妳没
有听过『香汗淋漓』这四个字吗?它就是在形容妳这种美丽的女人。」
那动人心弦的话语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所有的感官全都为他舒展开来,接
受他的抚慰。
「嗯……」她舒服的哼叫出声,自然的拱起背,接受他的爱抚。
他伏在她的身上,灵巧的手将她的上衣从肩上褪到腰际,当她浑圆白皙的肩
膀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的星眸射出炙热的火焰,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吸吮、啃咬,
直到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他才满意的转移阵地,将唇埋在她的颈项边,深深的
吸吮,并将双手绕向前揉抚着她的双乳,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尖并按压着。
接着,他的手又来到她的脚踝边,将她的长裙往上翻扯,大胆的将手指探入
她的私处旋转抽动着,嘴则持续不停地咬着她的颈项。
他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的手撑着地,他则捧着她浑圆的臀部,并张开手掌,
将修长的手指挤入她的私处,诱出汩汩令人心醉的丝滑黏液,从她的背后进入她。
她因他勇猛地进入而颤动不已,随着他愈来愈激烈的律动而娇喘连连,那愈
来愈紧缩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尖声叫喊,待他察觉她已达到高潮时,才满足的释
放出自己……
他们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后,唐云凯半坐起身,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尽。
柳月伶轻笑的趴在地上,因欢爱后而产生的慵懒,让她根本就不愿再动,只
任由他摆弄,当她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忍不住求饶:「我不行了,你别再碰我了。」
他挑高眉笑看着她。「不会吧?妳有受过训练,体力还那么差?」他嘲笑她。
她不服气的转过身来瞪着他。「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训练了?
你当我是妓女啊?」
他一把抓住她踢向他的纤细脚踝,看着白里透红的饱实小脚,「哇!妳小心
点,如果踢坏我的宝贝,那以后谁要带给妳幸福啊?」他无赖地对她调笑。
她气极地踢动她的脚。「不必你的鸡婆,没有你,我幸福多了。」
他夸张的苦笑。「呜……我好可怜哪!怎么会遇上一个如此没良心的女人,
才刚将我的精力榨得一滴都不剩,现在就把我甩到一边去啦,我好苦命哦!」
一个大男人做着如此小女人的奇特表情,让柳月伶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她
一只纤纤玉指直指向他。「哈……哈……太好笑了,」她十分不淑女的嘲笑着他,
没有察觉到他沉下的脸已变得扭曲。
他一声低吼,用力咬住她的手指,让她惨叫出声。「再笑啊,妳再笑啊!」
「讨厌啦!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卑鄙,竟敢咬人。」看到他得逞时的得意
表情,她像下定决心般的突然低头咬住他的肌肉,随着移动,不停的到处啃咬着
他。
正当她洋洋得意的抬起头想开口说话时,却瞬间被他堵住嘴巴,他探而贪
婪的舌头和她纠缠,并吸吮着她唇内的甜津,当他紧贴着她移动时,她才知道自
己刚才的举动将他的欲望挑得更加的张狂,正抵着她阴柔之处微微抽动着。
他沙哑的声音证实她所想的。
「妳燃起的火,由妳负责熄灭。」
他将她的小手拉放在他已勃起的巨大上,让她贴着他的手缓缓移动,那烫人
的炙热与不可思议的柔软和硬挺并存着,让她忍不住讶异的睁大眼睛。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如此真实的将它握在手上,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这一次的进入是快速的,他推开她的手,在她还未从讶异中恢复过来时,他
早已挺进她的体内,她的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部,配着他的律动,当他灼热的
汗滴在她的身上时,她突然觉得,和这样的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结,真正属
于她一个人的感受,真的好幸福。